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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震天的龙吟声,如风爆雷吼,响彻天地。
四号台仿佛摇身一变,瞬间成为了无间火狱,狱中四道厚土流壁,在四波炎龙自爆的轰击中,应声而碎。
流壁后方,那黄袍修士,虽然立即结印成壁,但还是在第五道轰击的天威之下,化作尘粉,残余的爆破之力,顿时及身,将黄袍修士炸成黑鬼一枚。
满面焦黑,嘴角溢血,身上袍服更是多处沦为碎片,此刻,就是他亲妈来此,怕也不能将之一眼认出。
少年修士凌威而立,一只握住炎龙圣戟尾端的手臂,依然没有停止运作,头顶那个让黄袍修士无比惊骇的能量涡旋,像一道招魂的鬼门关,依然大开着。
“怎么样,大叔,我的小火龙还多着呢,要不我再召唤一些来玩耍?”
说罢,少年修士的另一只闲手又欲结印,那黄袍赶忙挣扎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施礼认输。
山呼海啸之声,随之响起,伴着众人高呼“罗成”“罗成”,四号台胜出修士的名字,也随之浮出水面。
头戴紫金冠,身披红英甲。手执炎龙戟,英气勇无双。时年只有八岁,一脸稚女敕。尚是个黄口小儿,正是东南郡罗家,百年甚至千年不世出的奇才,公子罗成。
而那黄袍修士,来头也当真不小,乃是上届论道大会,力压令狐谱春,最终排名第七的玉宇宗凌千垚。
“大哥,这罗成”阎无敌终于有些开眼地言道
阎君淡淡道:“怎么样?老三。这罗成只有八岁,单枪便能挑落成名日久的凌千垚,你以为如何?”
阎无敌目瞪口呆,但他听着阎君的口气,又不禁耍起了小孩心性,嘴硬道:
“不过是占了炎龙圣戟的便宜。”
“不然,他可是凭着自己的灵容将手中的炎龙戟,牵引到锻魄巅峰的层次,而且他的修为。不过勉强算是凝魂后期而已,凝出神魂仅仅数日,比之凝魂后期巅峰日久的凌千垚,可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阎无敌默然。眼珠在眼眶中不规则的晃动着,显然是处在天人交战之中,阎君也不相逼。淡然道:
“好了,今天的戏角终于要到齐了。你二哥恐怕也要结束战斗了。”
果然,阎君的话音刚落。天空中突然闪起两道互相追逐的身影,那二人身法都是极快,转眼就在校场上空留下万千残影。
但见追赶之人,一声低啸,逃躲之人的面前,突然出现一道滚滚翻涌的白色雾墙,接天连地,仿佛是到了天地尽头,逃躲之人一眼看出那雾墙非同小可,冷眼一凝,再不理会那追赶之人,翻身落在了三号擂台上,一袭飘飘白衣,长发披散,冷面朝天,正是苏辰。
“他,终于来了。”人群中间,月卉贝齿轻咬,一脸惊喜地望着苏辰。
“你,终于来了。”人群外围,九娘面色憔悴,一脸哀怨地盯着天上还没消散地苏辰残影,她本已无意论道结果,但是终放心不下。
“是莫辰少爷来了”
“那么刚才追赶他的人又是谁?难道”
众人惊叹与疑惑声中,那追赶苏辰之人,果然一个翻身,落在了一号台上,月白装束,束发背剑,身材挺拔,几愈苏辰同高,面如冠玉,天庭饱满,脸盘虽显清瘦,但是不失俊逸,一双细眼长狭,却是熠熠生光,面无表情,尽显目中无人,朗声高调,昭示实力非凡,
“你果真还是不愿承认吗?”。声音直直穿透鼎沸人声,不失分毫地落在苏辰的耳际。
苏辰冷声道:“我与仁兄本就不识,又要我承认什么?”
“好,好,你可以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但是你又怎能负了茹儿的一片痴心,这些年,你知道她为你流了多少泪水吗?”。
苏辰摇头回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仁兄定是认错人了,大敌当前,请恕莫某不再奉陪了。”
“好,就依你,先解决了眼前对手再说,无论你承认与不承认,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因为我会打到你承认为止,就像小时候一样。”
言罢,那月白修士,对着眼前一脸平静地封水寒,沉声道:“道友,幻月宗张勇晚来一步,还请恕罪。”有意一吼,声若巨雷,势压全场,一鸣惊人,封水寒只觉耳膜发痛,抱剑而立的身姿,霎时便凌乱了几分,脸上闪过几丝惊容,壁中长剑也在发出嗡嗡剑鸣。
“真的是幻月门人,唤作张勇。”
“这威势,真不愧是幻月门人,比之上午的石门之人,高调太多。”
“齐王殿下,幻月宗张勇此举,岂不就是在公然挑衅我石门?”虎啸台上,李广一脸肃容,拱手禀道
石青魁挥手打断道:“无妨,且看他实力如何,幻月宗柳千问刚刚晋升玄应之列,幻月宗来势凶猛,正是我石门知己知彼的好时机。”
“青萝,听说这张勇亦出身太平镇,不知是否也算作你的故人,你有意不来观战,是不是在刻意逃避什么东西?”石青魁心中暗忖,一股不安的情绪,也在其心底黯然滋生了。
“主菜来了,恕在下不再奉陪了。”一时间,二号台,五号台,乃至六号台上,基本同时曝出此等低喝。
只见二号台上,阎卿手捏一只金光大笔,展开身法,围绕着其对手,凭空一通乱画,符纹涌现,金光大盛,不知何时已绘成一只浑圆蛋体,那金蛋之中包裹着阎卿之对手,又像包裹着茫茫混沌。
“好得很。”
阎卿一声大喝,执笔又是一画,此番竟是一条斧型符纹,但见其不断涨大,凝实,片刻后,竟真得凝成一把硕大的金色大斧,阎卿将手中金笔收起,双手执起大斧,朝着眼前金蛋,奋力一劈。
“开天辟地”
金斧启,混沌开,天地出,世界现,“轰”,一道强练无匹地能量波浪,轰然一荡,金光耀眼,刺目生疼,罡风铺面,有如刀割,擂台外围的观战之人,在一场惊天动地,身体力行的痛苦之中,如痴如醉。
“属下参见主人。”
“唰”地一声,阎卿手中一把白底折扇,应声而开,悠然一摇,风度翩翩,潇洒一指,对着一个敬服跪地的灰衣修士,道:
“如此,此间事了,你便自行离去吧。”
那灰衣修士恭敬回了一声“是”,便当真起身下台而去。
与此同时,五号台和六号台上的战斗也一同结束,五号台上的胜者,正是召唤出火麒麟一击破敌的四峰城赵烈,而六号台的胜者,则是东都之人都异常熟悉,却又爱又恨的“彩公子”东方俊,一身彩绣华服,面容清丽绝艳,一脸如花诡笑,举止优雅绝伦。
按照大会的晋级规则,第三轮,赵烈地对手正是东方俊,二人似乎早有预感,所以此刻相视一笑,互相示意时,竟多了几分默契。
“令狐谱春,你似乎也想早点结束战斗,是不是很想去观战幻月门人?”
“冷公子说笑了,谱春自家人知自家事,以谱春的实力,断然不会有其他几位道友的好运气。”
八号台上,冷黎川,一身青色袍服,手捏剑诀,满天剑气时而如天女散花,时而如山间暴雨,尽情挥洒,收放自如,决然无负其“剑公子”的美誉。
令狐谱春一脸凝重,只叹冤家路窄,因为上届论道,他正是败在冷黎川的剑下,止步四强。
“令狐谱春,你还是一点没变,你的速度还是那么快,只是若你再没有其他花招,我便不再奉陪了。”
冷黎川一声长啸,催动剑气,一时间,八号台上,“暴雨如注”,令狐谱春虽极力闪躲,但还是尚数剑,鲜血狂涌而出,瞬间便浸透了他的白衣儒服。
“怎么样,还是不愿露一手?两年了,要说大名鼎鼎地令狐公子没有丝毫长进,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
“白痴,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台下,一直在观战的云裳,终于忍不住地出口啐道
令狐谱春的脸上现出微微地惨白,笑道:
“不愧是冷黎川,只要出剑,必要见血,绝不会负了自己的“剑公子”大名,两年了,冷公子心狠手辣地本领,更加炉火纯青了呢。”
“只是,比起公子人人称赞地“剑公子”名号,谱春实在是艳羡地紧,所以,为了附庸风雅,谱春也自封了一个名号,不知冷公子是否有兴趣知晓呢?”
冷黎川闻言,一声大笑,道:“哦?有意思,令狐公子快快说与冷某听听。”
面上突然露出嗜血地笑容,冷黎川的一双亮眼中爆射出骇人的精光,舌头在嘴唇边贪婪地舌忝了舌忝,像是盯紧了什么十分要紧地猎物。
就在这时,一号台的方向,突然曝出惊天的喝彩,蓝光大盛处,幻月宗张勇正在缓缓地将手中长剑还于背后的剑鞘之中,嘴唇蠕动,正是在淡淡道:
“不错,阴阳道门“极封剑”,确是不可多得的元级法宝,只是,你本身太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