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发愣之时,手机震动,她赶紧接通,只听地方焦急道,“姐,你快来医院,童童出事了。”
“什么?童童怎么了?”
“高烧一直不退,正在医院抢救。”
“我马上就来。”
盛夏的心被揪紧,挂了电话匆匆起身,抓起包包就走……
门重重被阖上,而此时在浴室里。
男人听闻外面的动静,关了花洒开关,清澈水珠从头发滚落而下,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滑向健硕结实的胸膛,胸口上一道长长的疤痕有些刺目,却似乎没有丝毫影响到他的魅力,男人抽下浴袍,随意系在身上,便走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凌乱中透着几分慵懒味。
他走近,见房间里已经没人,毫无波澜的黑眸随意的扫了眼屋内,倏然,有什么东西落入他眼里,走上前,拾起,那是女人的钥匙扣,上面竟还挂着一张照片,属于林盛夏和一个稚女敕的孩子。
笑容格外明媚,却也刺眼……
墨黑的浓眉微微蹙起,导致眉心处有浅浅的皱褶,他似乎不太喜欢这张照片,随手将钥匙扣丢到角落,转身走向冰箱,拿出一瓶冰冻过的鸡尾酒。
此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走向落地窗前,俯视着脚底下整个繁华城市,按下接听。
“许总,温泉度假村那个项目,明天与畅荣集团约好了在凯宾斯基饭店商谈,时间在下午五点钟,您看,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握着鸡尾酒瓶,仰头喝下就口,才淡淡道,“把时间提前。”
没有起伏的声音不表露任何的情绪,透着他不可违背更改的命令,不给对方再说话的机会,他便已经挂掉这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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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林盛夏赶来医院,失魂一般推开病房门,却看见顾凌潇在这里。
他就坐在童童身边,脸上有难得的宠溺。
而童童病怏怏的躺着,一看她来了,两眼就弯起,“盛夏。”
童童一直喊她盛夏美女……
听着童童虚弱的声音,林盛夏的心里有些酸,走到童童身边,“童童,还难受吗?”
童童摇头,看向一旁的顾凌潇,“爹地说我是男子汉,生病只是小事,所以我不难受,也不害怕。”
男孩总是将‘爸爸’说的话,当做神来信。
盛夏看向顾凌潇,此时他阴沉着脸,冷峻的黑眸写满了对她的质问,浓眉微蹙,似乎察觉到她身上的酒气,不悦道,“你喝酒了?”
“一点点。”
顾凌潇不是傻子,她身上的酒气何止一点点。
他起身,双手捅入裤兜里,低沉着声说,“明天童童出院,把他送回顾家,你带着孩子,我不放心。”他的话,就像一种命令。
一种不需要和她商量的强势口气,一种要将童童从她身边夺走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