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空小姐做贼心虚?”西门翌宬一脸邪意。
“好,,好吧,多谢王爷送小女回家。”蓝姮硬着头皮说道。“那就对了。”西门翌宬递过绸缎,蓝姮拉住一端,可是西门翌宬却没有放开的意思,于是两人便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西门翌宬在前,蓝姮在后。绸缎的一端在西门翌宬手中,一端在蓝姮手中。
要是,这是红线该多好
“到了,空姑娘。”西门翌宬放开拉着绸缎的手,害的蓝姮前后踉跄一下。而西门翌宬则自顾自的上了马车,在车厢里说道:“空小姐莫非没有脚?”蓝姮咬了咬牙,作死般爬上马车。
马车内,一阵阵花香袭来,西门翌宬正靠在马车旁,小憩。马车里真宽广,可是,她却不能放松心情呼吸下这芳香的空气,小憩一会,因为身旁放了个定时炸弹,没准,歇会儿什么都没弄清就被炸了。她可不想这样。只好打足十二分的精神警惕身边的人,尽可能的远离西门翌宬。
“到了,王爷。”车夫停下马车。西门翌宬懒懒的嗯了一声后,懒散地走下马车。蓝姮以为到了丞相府,心里暗喜,可是当看到门匾上挂着两个醒目的大字——“王府”时,差点喷血。
“那个,王爷,您好像,去错地方了。”蓝姮咬牙切齿地说,“嗯?本王去错地方了?”西门翌宬看了看写着“王府”的门匾,一脸倦意的说:“没有啊。”说罢,扯着蓝姮的绸缎便把她拖了进去。直到走到一间房门前才放开。你丫的,要带我去哪?“那个,王爷,我要回空府。”蓝姮一把扯了在西门翌宬手中的绸缎。
西门翌宬看了看星光灿烂的天空,悠闲的说道:“太晚了,罢,罢。明早送空小姐回去。”说完走进房间。“可是。”蓝姮追进去,只见西门翌宬整个人的朝自己扑过来,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蓝姮快窒息了,连忙扶起他:“你别装了。”只见西门翌宬眼睛紧闭,眉头微皱,脸色惨白。“西门翌宬,你怎么呢?”蓝姮摇着他。
这女人,真会演,明明是用毒毒我,现在倒是变得关心起我来了,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演。还有,这称呼。
“完了,肯定是毒发身亡了,西门翌宬,你别怨我,我不是故意要下毒的。”蓝姮在那急的一头大汗,“你安心去吧,我会给你多烧纸钱的,像你这样的美男子,死了,我不会伤心的,因为天下还会有更多人为你感到惋惜。”西门翌宬瞬间内伤了:她故意的?我身亡了?什么纸钱,没良心。
“你,好好去吧。”蓝姮把他用力拖到床上,“话说,你该减肥了。”西门翌宬假装轻轻咳了几声,蓝姮连忙双手合拢,哀求道:“刚才我是说着玩的,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过不去。既然你还活着,那我去叫人,不行,不能去。要是你揭穿是我下毒,那我就没命了,你这么小心眼。”说着蓝姮向门前靠近。
这村姑有良心吧,居然说本王小心眼?居然不救本王,难道眼睁睁看着我死?
蓝姮刚要出门又觉得不对,折回来,她立马叫道:“来人啊!王爷晕倒了!快来人!!”见到有人来了,她正准备一走了之时,忽然被一个人拦住,那人直接把蓝姮就进房间:“姑娘别走,等王爷醒了再定夺。”只见他身后的太医什么的全都跑进来,一个个把脉,个个脸色惊住了:“王爷,这是中剧毒。”蓝姮呆了。
“不知道姑娘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