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从早上一直杀到太阳偏西。四十万联军跑的跑降的降。刘邦等人收拢残兵竟然不足二十万,可算是损失大半。项籍这边经过一场大帐,八万士卒损失三万,也是元气大伤。钟离昧哈哈大笑:“我们八万人杀的他们四十万狼狈不堪,哈哈哈,此战打的痛快!明日一战,联军定然又是一败涂地!”
季布摇摇头:“今日我们杀的是鱼龙混杂的联军,才有此大胜,剩下的联军各个都是精兵,明日不好打!”
“怕什么!他们已经被我们打怕了,没了士气就算再厉害的精兵也是废物!”钟离昧看着项籍:“大王,今夜睡个好觉,明日便是最后一战!”
项籍的眼睛一转,呼的抬起头。季布也是一阵,两人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眼,大帐之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钟离昧回味自己的话,觉得没有什么错误:“怎么了?我那里说的不对?”
季布道:“你的话提醒了我们,刘邦、张耳之徒最会钻营,今日我军大声,他们料定我们自然高枕无忧,如果没有猜错,今夜他们肯定来劫营凌霸霄汉!大王,咱们可要提前做准备。”
刘邦叹了口气:“哎!一战我们就损失大半,还把韩王的性命搭了进去,两位说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明日还能和项籍再战吗?”
司马昂道:“战!为何不战!就算剩下一兵一卒也要战,突破不了萧县,我们就回不去。”
刘邦道:“就算和项籍硬拼,打下了萧县,剩余的残兵败将回去也无济于事呀!”
张耳摇摇头:“项籍勇猛,我们不可正面与之为敌,我又一计保证让他们也来一次惨败!”
月黑风高,一队骑兵悄悄的靠近项籍的大营。这伙骑兵的动作很轻,就连马蹄也用棉布包裹,慢慢的靠近大营。一堆堆的篝火显示,大营中人还不少。几个巡逻的士兵无精打采的站在哨塔和寨门口。拒马路障摆放的整整齐齐。整个大营都是静悄悄的,看来所有人都睡着了。
司马昂一挥手,几个神箭手立刻上前,弯弓搭箭,瞄准那些巡逻的哨兵,几声弓弦的轻响,巡逻兵纷纷中箭倒地。司马昂微微点头,压低声音:“上马!准被杀进去!”
大寨的后面突然之间冒出一股大祸。将整个大寨照的如同白昼。司马昂一挥手:“汉王得手了,跟我杀进去!”
沉闷的马蹄声踩在地上咚咚的响。司马昂率先杀进了项军大寨,操起一根火把四下放火。大火越烧越大,司马昂坐在马上哈哈大笑:“给我烧,全都烧掉!”
张耳、刘邦、司马昂在中军大帐前会合。三人一路烧杀,竟然没有遇到强有力的抵抗。刘邦有些奇怪,就算项军睡的再死,也不可能活活被大火烧死也不哼一声。张耳四周看了看,高叫一声:“不好,我们中计了!”
不等他们调转马头,大营的外面传来阵阵喊杀声。传令兵急忙来报,项军从他们背后杀来,人数众多,四个方向全都是人。刘邦大叫一声:“哎呀!又中计了!怎么办?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杀出去!”司马昂不等两人同意,领着自己的兵马朝着来路杀去。刘邦正要原路返回,张耳急忙拦住,指了指司马昂:“跟着他,这个时候不易分兵!”
司马昂带头,碰上的是钟离昧。钟离昧哈哈大笑:“还真被大王说中了,你们竟然真来劫营,那就别回去了!杀……!”
两军混战,杀的血流成河。项籍和季布率军从后杀到,两下包抄杀的联军打败。逃回大营,刘邦一边喝水一边,派人将营门守好,免得让项籍杀进来。稍微缓了口气,这才发现张耳和司马昂还没有回来。派人四下寻找,只找到了张耳。张耳的身边只剩下十几个亲卫,身上还带了伤。司马昂没见踪影,估计凶多吉少。
清点兵马,有损失五万。刘邦叹了口气:“哎!一日间折损大半兵马,此仗是不能再打下去了,退军吧!”
曹参道:“不可再回彭城,我们往南绕道陈郡或许还有希望!”
张耳点点头:“曹将军说的对,彭城是项籍的老巢,自然有内应,再回彭城我们就真的出不来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曹参便大声喊叫刘邦。刘邦以为是项籍又杀来,急忙穿衣来看。曹参一脸的气氛:“大王,司马昂的兵马跑了,他们去投靠了项籍,还再走了一部分粮草!”
“哎呀!”刘邦跺脚:“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司马昂一死,这伙人定然不会乖乖跟着我们!我们现在还有多少人马?”
“我们还有五万,张耳还剩三万,也就八万人!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
“只是我们的粮草不多了,被司马昂的人带走大半,剩下不足半月口粮苍老师的职业生涯最新章节!”
张耳也接到消息,带上前来和刘邦商议。两人商定不可再次久留。如今军心不稳,待在此地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匆忙收拾停当,准备撤退。
刘邦一退,项籍立刻命令大军追杀。联军军心涣散,根本就跑不快。项籍大军从后袭来,一路追杀。等刘邦逃进灵璧城,剩下不到一万人马。就连张耳也不知去向。根据猜测,肯定是跑了。关闭城门,刘邦现在终于后悔攻打彭城。十万大军转眼间损失殆尽,还有和脸面再回河南。刘邦将自己关在屋内,谁都不见。
曹参和樊哙不敢怠慢,一面派人守城,一面差人回河南求援。项籍率领大军将灵璧团团围住,及不攻打也不撤兵。两方就这样对峙起来。足足在屋子里关了三天,刘邦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看着门外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刘邦长叹一声:“哎!此次进攻彭城都是我的责任,各位兄弟奋勇向前,各个尽忠职守,是我连累了大家,项籍要的是我,你们就把我交出去,然后回家去吧!”
“大哥!”樊哙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哥,大王,我樊哙就是死,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来!”
“主公我们还能坚持,何必说这些丧气话,项籍此人很要面子,只要我们臣服于他,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等我们回到洛阳再重整旗鼓!”曹参跟着樊哙一起跪下。手下众将纷纷跪地,表示自己的忠心。
樊哙呼的站起身:“你们等着,看我出去杀他一通,为你们杀出一条血路,曹参,你护着大哥跟我从西门走!”
刘邦没有拦住樊哙,其他人自然也不能拦。樊哙带头,曹参、卢绾、灌婴等人护着刘邦来到西门。为了出其不意,生意的军卒全都留在了城里,各自只带了几个亲卫。打开城门,樊哙一马当先杀出城去。城外的项军没有料到突然有人杀到,急忙阻止防御。樊哙、曹参、卢绾、灌婴皆是将军,又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竟然有惊无险杀透了项军的包围。几人不敢停留,护着刘邦一路疾驰。
钟离昧接到消息时,刘邦已经逃走多时。连忙向项籍报告,项籍微微一笑:“丧家之犬何足为虑,此战我们完胜,等我回到彭城,重整旗鼓,第一个就要杀掉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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