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是**?”淡淡如远深的清冷声音在模糊的昏暗光线中传来,带着一丝不悦。
他好心好意帮她,还说他**?!
某男人在昏暗中蹙了蹙眉。
这声音好生耳熟!
她坐起来,不过脑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是谁。她声音尽量冷漠,想着吓也要吓一吓这个人:“刚才在外面杀了那两个的是你!”
“没我想像中的苯,不错。”
他似乎不喜欢这样到明不暗的光,大手一挥,屋子瞬间亮堂。
黑袍云纹,黑发如丝,雪山峰面,气质出尘……
落落看清来人,得意的笑容瞬间僵硬在精致的脸颊上,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到浇脚,心虚的打了个寒战。
什么**下流坯,都比不上面前这位来的大敌当前!
“帝、帝君……”她颤抖着嘴角,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一下,“好、好久不见,呵呵。”
怎么会是他?!
辰一从来都像六界的观望着,周身的淡漠气息让众生望而生敬,敬而生畏,可此时此刻,这位眼中无一物的帝君大人却嘴角似笑非笑,眼睑深处擎着隐约的戏虐和玩味,和落落的一脸惨白和窘迫形成了鲜明对比。
“也没多久,你才跑了一天不到。”
她前脚离开天虞山,他后脚就跟上,只是这笨蛋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顺利逃月兑中。
“呵呵……”尴尬的笑声,某妖装傻充愣。
他迈出长腿,一点点靠近,落落下意识的往床角退,敷衍的笑容还僵在脸上,眼神微颤,纤细的手臂死死抱着牡丹绣花被褥,巴不得抱着的是个保护壳。
“呵、呵呵,没想到帝君出手也这么狠,让别人灰飞烟灭连超月兑的机会都不给。”落落心头没底,帝君老人家看着不慈眉善目,原来一颗心凶残到如此地步!这次她偷跑,他会不会也一掌毙了她?
辰一的一只膝盖已经跪上床沿,落落在死角中再也退不了。后背抵着床墙,格外冰冷。
“我只是觉得,千百年后他们来报仇,我岂不麻烦?”
你麻烦?明明是人家辛苦加痛苦好不好!
那他会不会觉得带她回去也太麻烦,直接解决了她来得便捷?
落落一对儿漂亮的杏眼死死的盯着他的已经上床的双腿,吞了吞口水,声音开始颤抖,“帝、帝君,别、别冲动,我、我只是觉得山中……无聊……贪玩儿……才下山……的,您别……别一个不留神劈我一掌,不然我也跟那两个歹人同路了。”
辰一愣了愣,看着受惊小白兔似的的落落,懊恼的皱了皱眉头,眼里的笑意却明显了几分:“我,很可怕?”
岂止可怕,简直就是恐怖!帝君您老人家就不能多点自知自明么?
她脸上却是嘿嘿一声,皮笑肉不笑,实在可怜加狗腿,“不不不,帝君您不可怕,您怎么会可怕呢?”
辰一又逼近一步,俊美的面孔放大,温润的吐气扑在脸颊上,落落羞恼半掺,不敢动弹一丁点,只能切切的看着他,想撇开视线却又被那蛊惑的面容吸引得移不开。
她又试图往里缩,玉白的小脚却蹭到了他的膝盖,隔着布料的微微温润触碰到足尖,传到身体每一根神经。落落触电般的缩回脚,小脸立刻爬上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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