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楚凡,你不要再砌词狡辩,诋毁太子殿下。本圣女可以作证,太子爷所言句句属实,你就是想骗姐姐去天香楼行那不轨之事。”被太子爷挥到一边去的冷子月正义地站了出来。她痛定思痛,算是想明白了,想要接近太子是完全没有捷径可言的,必须听苏诺一的话。那么适才的举动就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不仅太子爷不领情,连苏诺一也一并得罪了。所以此刻她挺身而出,为了弥补刚才的一时冲动。
冷子月此刻的装扮,十分适合演清丽月兑俗的仙女,她的一席话无形中给这个板上钉钉的事,多加了一颗钉子。
环顾四周那一张张人神共愤的脸,欧阳楚凡自认栽了,冷冷看向那个帮着君宸墨撒谎的妖女,却不想,就那么淡淡一眼,鼻间又有异动。明明是愤恨好么,之前的好感全然木有了,为什么两条蜿蜒的血龙还是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百姓们更加坚信了,这个男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那位姑娘不就胸大了点儿么,他便心下躁动成了这副模样,咱太子妃长得跟天仙下凡似的,难怪他起了逮心。有几个情绪激动的年轻人已经开始在四下找寻可以投掷的物品,恨不得将这个下流的男人砸死才痛快。
苏静茹看着形式,一阵脑仁疼,老娘不就是想去逛个妓院么,有啥大不了的,尼玛,闹剧一出接着一出,至于么!地球人都无法阻止老娘挣钱,今天天香楼老娘去定了。至于和冷子月的合作,还是要继续的,女人嘛,在感情里泥足深陷,是可以被理解的。
“天香楼是个什么地方?我从小养于深闺,不曾见过世面,太子爷这一说,倒是引发了我的好奇心。既然太子爷和表哥都在,想必欧阳楚凡那个贱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不如带我去瞧一瞧,到底是怎样的龙潭虎穴。”女扮男装的事情既然已经被揭穿,苏静茹索性来了个恰到好处的温柔。
安陵王嘴角微微抽搐,很快又被掩饰了下去。这丫头真能瞎掰。
太子爷状若深情道:“爱妃想去哪儿,爷都依你,反正有爷护着,谁也别想打你的主意。”前半句看向苏静茹,语带柔情,后半句目光凌厉,依次扫过马亦然、冷子月和欧阳楚凡,警告意味十足。
她一夜之间,转变特殊身份,恐招杀身之祸。琉璃国丞相府三小姐的身份形同于无,西楚郡主的身份怕是也罩不住,那么,只能昭告天下,冠上他琉璃太子君宸墨的女人这个头衔,旨在警示所有人,爷的东西不能动,爷的女人,更不能!
苏静茹对识相的太子爷破天荒地友好,唇角扯出一抹倾国倾城地微笑:“如此甚好,想来表哥也不会介意,那,咱赶紧出发吧!”见安陵王没有反对,苏静茹火急火燎地拉起正在一旁心情复杂的冷子月,转身就往马车的方向走去。赶紧走吧,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银子啊,比浪费生命都可耻,老娘费尽心思发掘的巨大商机,禁不起你们这些土豪无比蛋疼地延误。
冷子月有些震惊,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宽宏大量,为自己适才的背叛有一丝丝的羞愧。
太子爷上了马。安陵王的人也及时将备好的马牵了过来,大家准备就绪。欧阳楚凡愣在原地四下看了看,尼玛,这俩大爷的隐卫都特么不是人,成天在空中飞来飞去,以至于现在他肉眼所能观望到的交通工具就只有两匹马,一辆马车。老子不愿意再上那辆破马车。他嫌弃地看了看马车,又嫌弃地看了看君宸墨,最后,将目光落到安陵王身上。
“马亦然,我只问你一句,今天这事儿你是信我还是信那俩黑心肝的狗男女?”欧阳楚凡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自己两小无猜的发小,十五年的邻居,情深义重、彼此了解的结义兄弟安陵王身上。
安陵王回头扫了一眼欧阳楚凡,淡淡转过头去翻身上马,一言不发。
欧阳楚凡急了:“只要你说句公道话,我立马跟你走,咱还是好兄弟!”你要是信我,大不了我就吃亏点,和你同骑一马,真汉子不拘小节。要是你不信,老子就只有去和苏诺一那个黑心女同乘一辆马车了,我被她整得有多惨,你也看到了,你忍心么。呜呜呜……
安陵王实在太了解欧阳楚凡,说白了,不就是想有尊严地避开苏诺一和君宸墨么。他淡淡地笑了,依旧不言不语,策马奔向前去。
欧阳神医痛哭流涕,这个世道是肿么了?从前那么友好的小然然道哪里去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被那个黑心肝的女人带坏了。呜呜呜呜呜……一边月复诽,一边悲痛地爬上马车。老子重伤,不想走路,不然老子绝不和你貌合神离地在一起……呜呜呜呜呜……
苏静茹满脑子挣钱大计,对欧阳楚凡的出现表示漠视,冷子月满脑子太子爷,也对他视若无睹,小笼包和绿儿见到他一副不爽的样子,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都自觉低下头去,就连雪球,也被这诡异的氛围感染,无比乖巧地趴在一边……
神医很悲桑,有木有。不过两天一夜的功夫,尝尽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娘,你知道么,你的宝贝儿子被欺负得好惨……呜呜呜……君宸墨变了,变得对我更狠了,小然然也变了,变得不爱凡儿了,娘,你要为儿子做主,下次见到他们一定要好好帮我好好教训他们啊……
不过半盏茶功夫,众人在二货神医无限悲鸣中到达天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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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里别有洞天哦…。哈哈,求收求收,各种求…。
不点收藏滴孩纸都不是好孩纸哦…。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