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这不是眼镜哥吗?昨日一别没想到今天能在这儿碰到你,真是缘分啊!”张三彪怪叫一声,这他娘的不是在飞机上被吓得**尿流的那金丝眼镜男吗?
看着眼镜男那一脸的不爽和不敢相信,张三彪不由得有生了一些感概,昨天自己还穷得响叮当,连吃顿像样的饭钱都没有,而现在呢,裤兜里早是揣着数万大洋,早已是跻身万元富的领域中,这真他大爷的是命!命中注定的狗屎运!
“滚一边去,谁认识你?装什么装——我——我警告你!别,别过来!?”见张三彪三步并作两步走来,眼镜男立马跟见了鬼似的,本能的想要躲开。
一想起飞机上发生的那一幕,眼镜男就是一阵心悸,他给是亲眼瞧见这头牲口将几个彪形大汉活活给揍得半死。
“妈的,再靠近,信不信老子打电话叫人!”
眼镜男往后退了两步,故作镇定的朝张三彪吼道,心里却是有些后悔干嘛招惹这头牲口,但忽然想起这里可是南云城,他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啥要怕这土包子?
“我说眼镜兄呐,又不是什么生人,何必见怪呢?况且在飞机上……”
‘救命恩人’这几个字还没月兑口,眼镜男尖着嗓打断道:“别,要不是因为你,可能还没那档子事儿!”
在这里能见到熟人,真是让张三彪倍感亲切,也不计较什么救命恩人这回事,上前直接就‘亲热’的楼主了眼镜男的脖子,两个金发洋妞被吓得落荒而逃。
一旁的赌客见状纷纷看了过来,皆是一阵狐疑,不过看着眼镜男桌前堆得快和小山一般的筹码,到很是乐意看见这家伙被一壮汉好好‘亲热亲热’。
没一会儿,眼镜男被张三彪勒得都快喘不过起了,正当张三彪准备松手时,一阵爆喝传来:“松手!松开金少爷!”
“金少爷?”
张三彪恍然大悟,原来这有些欠扁的货姓金啊,这就更没有松手的理由了,他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傻钱多,又偏偏要惹他虎爷的主了,连姓什么都这么的欠揍!
“金少爷你好呀!嘿嘿。”‘
“呜呜呜……松手……”
张三彪手上力道不减,这勾住金少爷的模样就像是提着小鸡仔似的,这可怜的金少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很是让人怀疑会不会马上断气。
“快放开他!”
四五名保镖模样的壮汉围了过来,不由分说便想将张三彪给扯开,但让这几个保安所没有想到的是,眼前家伙的力量大得出奇,四个人卯足劲儿居然是掰不开他的胳膊,简直是让人不可思议。
同时闻讯赶来的还有刚刚负责接引张三彪和东方月的那名大堂经理,一见闹事的是和东方月一起的张三彪,这李经理语气也缓和了几分:“这位爷您松一下手吧,金少爷快不行了……”
“哎,我说你们激动什么啊,我不过是跟金少爷开个玩笑罢了,金少爷您说是不是?”
张三彪爷不是死心眼,他到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大笑了几声,拍了拍几乎成死鱼状的金少爷,继续说道:“金爷,您说是不?”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的金少爷,一瞪眼,怒指身前张三彪:“咳咳咳……给我把他……”话还没说完,语调却急转直下,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好好招待他……他是我朋友,刚才没认出来,我们就喜欢这样开玩笑,呵呵……呵呵。”
所有人都有点莫名其妙,这金少是什么人,他们这些经常光顾帝豪酒店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金立德外号金少,家里很有点背景,就连这帝豪大酒店的背后也有他金家的影子,前两年才从美国镀金回来,好的到是没学到,这公子那一套却是学了个完全,典型的纨绔子弟。
“都是误会,这只是个误会,这兄弟是我在美国留学时认识的朋友……都是误会!”金少干笑道,居然带着一脸的谄媚。
噗……
张三彪差点没被金大少给逗乐,他虎爷转眼间还成了留美归来的‘大海龟’了,这小子果然是嘴巴工夫了得,他虎爷也得自愧不如才是。
说到底,这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在张三彪的面前管你大爷穿的是鸿星尔克还是阿迪王,一切都得用他张氏风格的办法来做事。
“唔……原来是场误会,各位接着乐,都散了吧。”
大堂经理捏了一把冷汗,还好没有闹出大麻烦,先不说那来历不明的东方先生他惹不起,就连这金少爷背后那尊人物更是如此。
众人虽有点惊疑,不过到也没有过多的关注,都回到了各自的位子上。
金立德算是肠子都悔青了,真恨不得扇自己这张臭嘴几巴掌,刚刚还以为这是他的地盘,这姓张的不敢乱来,但他忘了一点,这姓张的他娘的是随身带枪的狠货!也正是如此,金少临时‘很明智’的认了个怂。
“煞笔就是煞笔,再多钱也买不来智商啊。”
反观张三彪却是心头狂笑不已,他就知道这姓金的会遭他的道,他只不过是冲着他做了一个模枪的动作,这金大少却很是听话的顺着杆子就开始往上爬,就这本事连他虎爷都不得不服。
张三彪又不是傻子,从别人口中不难得知像他这种非暴力机构人员,又有合法持枪证的人非常罕见,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用来防身这不假,但枪这东西说到底平时就是个累赘,反而可能会添不少麻烦,所以他压根就没带枪在身上。
“呵……呵呵,你也玩这个吗?我这里还有些筹码,要不要来试试手气?”金大少战战兢兢地说道,张三彪捏了一把没几根的胡须,想了想干脆就坐在了金立德的旁边。
张三彪坐定,又是将刚才那个叫做小美的辣妞给招呼到了身前,经过刚才那一小段插曲后,反倒是有些紧张了,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的坐在了张三彪的腿上。
张三彪一本正经的坐上赌桌,表面上很是严肃,心想着难得来一回这种地方,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亏待自己了?
于是,伸出手开始各种使坏,不停的摩挲着小美修长的大腿,明显能够感觉到小美的呼吸中多了一些紧张过度的喘息。
他老张家的人都生得一双巧手,干得了架、算得了命、更是模得了女人。没几下工夫,在张三彪这双魔手的肆虐之下,小美这个火辣妞就在虎爷这双巧手的教下变成了温顺的小猫,面颊羞红,整个身体都开始轻轻的颤动。
“先生你……”小美低声道,她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外表上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会是这样的‘经验老道’。(张三彪绝对不会承认是观摩海量岛国大片得来的学习成果!)
一阵阵强而短促的快感将她全身上下包围,转眼间小美便面如桃花开,一脸的春心荡漾,如同一只发情的小野猫。
“这怎么玩?”
张三彪眯着眼睛说道,这才是他虎爷喜欢的感觉,在对待女人这方面,他女乃女乃的个下垂胸就得是保证绝对的主动!像吴雅姌那等妖孽想要将他虎爷陷入被动,这不可能!
“这个是玩大小……”
“闭嘴,没让你说话。”张三彪瞪了一眼金立德,金立德敢怒不敢言,眼角闪过一丝阴毒,如同一条毒蛇。
在拥有野兽一般敏锐直觉的张三彪面前卖弄,这岂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张三彪心头一阵冷笑,已经暗自提防,他可不相信姓金的这厮会是什么善茬。
想清楚后,张三彪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一软,盯着小美胸前两朵大凶器,咯咯怪笑道:“问你呢,小美。”
“……先生,这个很简单呐,就是比大小,押注大小。”小美红着脸回答道。
饱满的胸部下小心脏如小鹿乱撞,干她们这一行的,和男人亲密这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眼前这个叫张三彪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他那双手好像真的有魔力,能够将她的身体都融化掉,还有他的眼神,深邃而邪气,像一道幽深漩涡。
以他张三彪的智商理解这押大小显然还是够用的,几分钟后,张三彪看小美在他手里已经快不行的了,也只能是暂时将这妞放过,准备先试试运气。
说道运气这两个字,似乎是冥冥中自有天在注定,他张三彪当然不信命,从小就不信,自然而然运气这两个字就从来没有眷顾过他,要说道跟村里那帮臭小子厮混的时候没少打牌,赌注当然是小打小闹,只不过他张三彪这么多年了,居然逢赌必输,几乎就没赢过。
以前是心疼那少得可怜的花钱,但现在——他虎爷有钱了!转运了!他就不信命运女神那臭婊子在诱惑了他二十多年了,还不跟修得共枕眠!
“各位,请下注。”荷官是个清秀的女人,不过扎着马尾辫的那种类型不对张三彪的胃口。
从兜里掏出东方月刚刚塞给他的两万块筹码,斟酌了一会儿,心道:“他娘的,要玩就玩一把大的!全他娘的压了!”
围坐在一起赌客皆是眼皮一跳,满是惊疑的声音响起,足足两万块的筹码一次性梭哈(全压)在非VIP贵宾房这样玩,着实不太常见。
然而更惊人的是张三彪后面一句话:“老子压豹子!”
“这家伙该不会是疯了吧?全压?而且还是全压……压豹子?”
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个自称虎爷的家伙,恐怕来头不真不小,从金家金少那一惊一乍的模样就可见一二,这挥金如土的手笔到真有VIP房那些豪客的风范。
“张兄你——”
然而,金大少却是叫出了声,吃惊不已的盯着被推上赌桌上的两万多筹码,只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猛然回过神来:“这不是我的筹码吗?”
咦?
张三彪咦了一声,眯了眯眼,还真是奇了个怪,怎么就将人家的筹码给推了上去呢?往手底下一瞧,好家伙!果真自己的筹码楞是纹丝不动。
“这个……”
这一下张三彪就算是脸皮赛城墙都有些挂不住了,都有点不敢看一脸幽怨的金大少了,尴尬的咳嗽两声道:“这个纯粹失误,再说了这点钱对你金大少爷还不是毛毛雨么?别太担心了,这一轮没准就真开个豹子出来,绝对分您一半!”
张三彪拍着左边的咪咪保证,金立德气得七窍生烟,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豹子——没关系,这点小钱还不足我金某人挂齿,张兄高兴就好了。”
说完,非常隐晦的冲早已站在张三彪身后多时的保镖使眼色,那名保镖点头示意已经安排妥当,金立德这才完全的放下了心来。
帝豪酒店可以说就是金立德的半个主场,稍微有点眼光的都能看出来他和张三彪那点猫腻,更何况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保镖,早就在金立德假意讨好张三彪时,便已经将帝豪酒店各个出入口给封锁。
之所以没有直接动手,原因也很简单,能来这里‘小赌怡情’的赌客可不是什么普通百姓,要真是直接上来舞刀弄枪的难免会对酒店的生意有影响,到时候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去你大爷的,这臭小子还想和老子玩阴的!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你虎爷我用脚底板都能想到你这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好,这也就怪不得虎爷我了!”
这点小伎俩自然在张三彪的眼里无以遁形,但他张三彪说到底天地良心真没准备一开始就坑人家金大少爷,方才将人家的筹码推上赌桌,这绝对是个天大的失误!
但,现在既然金小子要玩阴的,那也就怪不得他张三彪没素质或者没品了!要说蹬鼻子上脸或者顺着杆子爬这种活儿,他张三彪,张大官人可是行家中的行家。
“一六,两五,十六点,大!”美女荷官的手轻轻一起,众人一阵唏嘘,又是觉得可惜又有些幸灾乐祸。
这三枚骰子能中豹子的概率有多高?当然是低得可怕,就这么一直摇个一晚上恐怕也见不得几回,当然了赔率也是相当的高,不仅通杀其他赌客,而且还让庄家赔双,只不过这也只是理论上才可能实现,毕竟嘛,也没有那个傻子会次次都压豹子赌这低得吓人的概率。
“哎,好可惜啊,张兄弟真是可惜就差这么一丁点,下次没准应该能赌中!”金立德一脸可惜的说道。
张三彪一拍脑门,同样是一脸懊恼,无奈的笑道:“确实是嘛,就差两点而已,说明也不是全无机会嘛,你说呢?”
“哈哈,那是必须的。”
自以为已经完全将局势掌握在手中的金立德笑得更浓了,张三彪看在眼里,心里却早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
“各位先生,请下注。”美女荷官微笑道。
“张兄你这是……”金立德有些无语了,他着实低估了张三彪的脸皮厚度,没想到张三彪又是一次‘不小心’,从金立德面前拦了两三万的筹码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都是老同学了,又不是不还你,你该不会是准备让我写字据吧?”张三彪冲金立德皱了皱眉头,怎么看都像是:你小子不会这么小气吧?才区区两万而已嘛。
这一来二去的虽然两万块不是什么大数额,但也确实不算少,说不心疼那到是假的,只不过金立德想起张三彪今天是不可能走得出帝豪酒店,也算是打消了最后一丝顾虑,心想他张三彪要跟他玩,他就跟他玩个够,这样才能让他真的明白,在这南云城到底谁是爷!
“先生你该不会又是准备全压吧?”
半躺在张三彪怀里的小美轻声道,虽然觉得他从金少手里‘抢钱’有点好笑,但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金家大少飞扬跋扈的脾气呢?
“嗯……坏死了!”小美脸蛋一红,丰满的臀部只感觉一阵异样,被张三彪伸出巧手又是一阵把玩。
“妞,你不懂,爷这叫稳坐钓鱼台,是个男人就得等最大的那条鱼上钩!”张三彪捏着小美的脸蛋儿说道,同时手中的筹码往赌桌上一扔,道:“大妹子,这一把开始,不用问我,统统压豹子。每次就压个两万就行了。”
“疯了,疯了!这家伙肯定是疯了!次次压豹子?”
众人又是一阵惊叹,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个疯子傻X,就绝对是个狠人,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连压豹子的,而且每轮还不低于两万!
金少看向神情自若的张三彪只感觉心头莫名的一凉,看向这个五大三粗,甚至说没有半点风度可言的男人,眼中的鄙夷和不屑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有的只是一种深深的忌惮。
单论智商金立德绝对不会低,只是他唯一不能确定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底牌,能够让他如此肆无忌惮,仅凭一把枪吗?这对于普通人来说足够了,但对他们这种涉赌就必定涉黑的人来说,这真的远远不足。
金少开始觉得有些不妥了,这对于他来说这分明就可以说是一个阳谋,而且在张三彪制造出的局势中,他却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走,而且还是没有半点办法的那种。
随着时间的推移,五轮过后,幸运女神那婊、子依然高高在上的勾搭着张三彪,没有半点要眷顾他的征兆,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张三彪就损失……确切的说应该是金大少爷就损失了足有十多万不止。
金大少爷脸上挂着的假笑都已经僵了,而反观张三彪却是一手把妹,将怀中的小美各种挑逗,只有偶尔才腾出一只手,轻描带写的撒出一大把筹码,这姿态绝对是挥金如土的典范。
刚才还小山一般高的筹码,转眼间便被蚕食了个干净,落入了庄家和其他赌客的口袋中,赌客们看向张三彪张大款爷的眼神中,不禁是多了几分敬佩和敬仰,等若是财神爷真身降临一般。
“金少,要不要我再取换一些筹码来?”一直站在张三彪身后的保镖走到了金少面前。
金少面沉如水,过了好一阵才咬牙吐出一个字:“换!”
如果说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张三彪估模着能被金立德的眼神瞬杀无数次。又过了一会儿,又是整整十万筹码被送上了赌桌,这一下到好,金立德干脆将十万块的筹码直接就放到了张三彪的面前,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希望你今天能活着从这里出去!”
张三彪闻言,神色不变,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金立德,而后继续往赌桌上撒出一把筹码。
“这样真的好吗?先生……”
身在局中的小美怎么会不明白着其中火药味,更明白金家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就算这件事情与她无关,但还是处于好心的想要提醒张三彪。
张三彪的回答很直接,抓起一把数额在一万左右的筹码,怪笑了一声,将这十几枚筹码统统在进了小美胸前的深沟中,大笑道:“怎么会不好呢?我这个人就这脾气,还没有俺张三虎子玩不起的局!”
他张三彪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然更不至于小肚鸡肠,但他这种人就属于一根线,是恩就是恩,是怨就是怨,别人敬他一寸,他必定还他一尺,反之!
如果说是明上面要动他,他也一样会光明磊落去应对,不过要是耍什么下三滥的阴招,那就别怪他耍起无赖来不是人了!
坑的就是你!而且还要坑得你心甘情愿!
这里是金家的底盘,这些经过专业训练过的保镖固然难对付,但他张三彪更不是吃素的,就算再不济打不过总跑得过吧?
不过,三十六计走这个‘上计’他到是没准备用,他现在到很是清楚他手上可有一张天大的王牌!
又是几轮过去,张三彪玩也玩够了,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打了打哈欠:“今天多谢金少爷招待啊,俺也算是玩够了,我得去看我那兄弟手气好不好,我就先走了。”
说罢,这张三彪拍拍**就准备走人,而让金大少吃了这么大一个瘪,金大少怎么又会放他走呢?钱对于他来说是小事,但是被人这样玩弄到还是头一回,于是冷哼一声,冷笑道:“走?有这么容易走的吗?”
周围的赌客也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一瞧势头不对,谁都不愿意掺合进这种麻烦事里来,于是很快便闪开了。
上回得罪金家大少的人刚走出帝豪酒店就被砍断了三根手指,原因是因为那人在场子里出千,数额也不过几万块而已,而这一次呢?所有熟知内幕的人不禁摇头。
“哦?怎么个不容易?”
张三彪抬脚还没走两步,捏着小美的手一脸苦笑:“可惜了,要是我家那口子管的不严的话,俺非得把你拿下不可。”
顿了顿,又看向金立德,冷笑道:“你知道我家那口子叫什么吗?”
“管你娘的,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能……”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三彪从嘴巴里蹦出来的两个字打断:“谢珊!”
此言一出,几乎整个赌场大厅都静了,张三彪心头狂啸一声,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震撼吧?爽不爽?
静——还是静——针落可闻。
然而,没过多久就轮到张三彪又点纳闷了,在场的所有人哪里有什么震惊神色,反而是看他的样子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
“这位朋友说得是哪个谢珊?谢龙家的吗?”
过了好一阵,终于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传入了张三彪的耳朵里,立马来了精神,胸口一拍,扯开嗓门道:“正是!谢龙他老人家正是俺老丈人!”
众目睽睽之下,一名恰巧从VIP赌厅出来的男子向张三彪径直走来,一只强健有力的手递到了张三彪的面前,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你好,初次见面,鄙人龙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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