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托克马斯是可伸可曲,介乎无赖和枭雄间的特殊性格,戈赛飞快在脑运作托克马斯应对此类环境应有的反应和作为。
抽抖口角,偷眼瞥望左右两侧的强肌壮汉,个个透露野兽遇食的贪婪眸光,无一不在他**的假肌上游走,更盯“雄威”那处啧声暗赞。
其间一个体型肥壮的大汉,更偷手模了模戈赛身上的假肌,若非肥罗还未下令,他早便第一个扑上纵享了。
戈赛打了个寒颤,怒斥那肥汉滚开,瞪眼道:“肥罗你现在立即出来见我,并下令这些妖人滚出去,否则本人令你一世后悔。”
肥罗望向右手侧,同镜头外那人哈笑道:“他说要我后悔一世,真是笑死人了,你否会觉得好笑呢?”
镜头外那人笑道:“当然好笑之极,若我是他的话,都不知该怎样活下去了。喂,开始“男交”的好戏吧,本人可从未见过这么宏大的场面啊。”
这把声音极是熟耳,但戈赛回想无数遍偏偏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
肥罗嘿笑道:“不急不急,我先试试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在说,上刑。”
他说的轻松自然,似完全将询问那批武器的下落忘个一干二净,反像似专门抓戈赛来受刑看表演一样。
一名眼角皱纹横生的中年大汉跨出队列,来到戈赛身前,细细打量他一番后发声冷冷嘿笑,右手一抹腰间,已取了一个随身长针盒在手。
肥罗介绍道:“他曾是特战兵间最负盛名的施针专家,既是救人圣手亦是杀人名家,由他经手的俘虏从未有能挨过三针而不吐实情的。”
中年大汉取出两枚一指长细针,快手扎上耳前颧弓和下颌的切迹凹陷中,多推了正常下针的一倍长度,缓缓转扭。
面部的神经蓦然间整个崩裂似撕扯,戈赛脑际“嗡”的声闷响,继后立刻眼糊耳明,面神经整片麻痹,连下颌都牵带不住,“嘞”的月兑臼掉下。
经大汉每扭一圈,假肌下的每寸皮肤均有万千肉蚁密麻堆砌噬咬的刺麻酸楚,但又下颌月兑落,连要出声轻减痛楚亦做不到。
继后大汉一根根揪拔戈赛的灰发,灵敏了万倍的头皮神经若遭雷劫般轰顶巨痛,全身颤颤惊抖,冷汗雨下。
肥罗命大汉接回戈赛下颌,冷声笑道:“我猜这种滋味绝不好受,所以你还是老实合作,快说出那批武器的下落。”
戈赛一牵动面肌便会酸痛入肺,哼声道:“我……不知道……”待还要强辩拖缓时间,却给肥罗一语惊骇。
“我当然知你不会晓得的这些。”
肥罗交换一遍左右交叠的大粗腿,细眼射出鹰隼似的锐光,冷声道:“因你绝非托克马斯本人,给我撕下他的伪装。”
左右罗列步出两名大汉,一人一手搭上戈赛脸颊,指尖深深嵌入假肌,大力往旁一扯,“簌”的撕下两片薄薄纤维胶体。
戈赛两侧脸颊给抓裂六道深深血痕,沸热起来的血淌进嘴角,现下既已身份曝露,那唯一出路便只有硬闯。
暗暗发劲一挣手脚,涨的脸红竟还纹丝不动,且连腕、踝骨处皮都搓破渗血,虽他体质给战甲改造至超能者的水准,但若要在无甲下挣破锁扣还是颇有难度。
“你怎会知我不是真正的托克马斯,莫非我的演技拙劣或是酒店内的那场戏有何破绽?”
肥罗嬉笑道:“不,你恰恰是我见过最会演戏的家伙,你的表演没有半点遗漏,那场床戏亦十分合理解释了托克马斯那类强人为什么会失手的原因。”
戈赛吃惊道:“那我究竟错在哪里,说出来也让我死的明白吧。”暗里调动那股神秘莫测的“刚怒”凶气,现今亦只有此招可行了。
肥罗似望着一头待宰猪猡,眼露凶光和虐意,道:“其实一接托克马斯秘密潜来西泽的消息我便知可能有假,因那家伙同战枭那老鬼有私人间的恩怨,只是仅限于极少数人知道而已。”
又道:“再有就是你手底那群保镖,虽是一流的战兵出身,但你和你的策划者似乎忘了一点。托克马斯之所以三十年都未给国际刑警逮获,并非靠的是贴身护卫,而是他本人凶强如厮的战力和广泛至全球的人脉网。”
戈赛亦在资料中见过某些专家的分析,道出托克马斯之所以恶贯满盈却又一直逍遥纵横,绝大部分是因为黑白两道,包括各国政府间均有他的熟人和知交。
肥罗道:“所以你带上大帮手下,且公然出现各方势力眼中,均在说明你是假货,似托克马斯那类一流黑枭怎可能带大帮人瞎晃,更不会随身携女秘出门,提供给人劫持的机会。”
能同当世黑道著名大佬并名果非易于之辈,简单两语便道破戈、连两人的众多准备。
戈赛忽兀惊道:“既你已知我非是托克马斯本人,那又为何派人劫我,亦或在酒店便可杀掉我省事?”
肥罗呼出口白雾,烟夹指间,悠然道:“因为我想知道是谁想要杀我,但这绝非是战枭,因那老鬼风雷霹雳的行事风格,不屑作这类城府心机的暗事。”
转念道:“你即从连葛的势力范围出现,本该肯定你便是他的人,但依他的智能是绝不会露出这样明显的错误,所以唯有问你才知道真相。”
戈赛嘿笑道:“想知吗,何不亲自来问呢?你以为凭这群臭鼠烂虾能困住我,他们休想伤到我半根毫毛……”
蓦然间拳风裂响,斗大一拳忽兀“砰”声重击戈赛右颊,令他颌骨同颈骨“咯嘞”轻轻碎响,血落口边。
先前那名偷模戈赛的肥汉嬉笑道:“要否再来,试试你是否真的这么口硬?”
莫名怒火愤然汹涌,戈赛故意挑起战火便是要引出那股可给予强劲威力的“刚怒”凶气,回笑道:“至少会硬过你的头。”
肥罗身旁那个镜头外的人忽兀道:“罗老弟,可否将此子交由老夫亲自审讯,对这类硬汉老夫一直很有兴趣知道他忍痛的临界点是几多。”
戈赛蓦然身躯一震,终于想起这把熟悉的声音究竟是来源于谁,望往光幕,正恰镜头慢慢右移,眼亦随之渐睁渐圆,满眸惊骇。
当那人完全填满光幕,再展颜望来一笑,骤的月兑口惊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