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反正是你逼我的……”
林寒鼻子喷血,小月复那股岩浆差不多快喷薄出来,他三两下扯掉身上的衣服,一个鹞子翻身,把雪莉莎给压到了身下。
为了“报复”大洋马一再的挑衅,他干脆连什么前戏都给省了,不是说没有耕坏的责任田吗?行,那好,今儿个林哥哥就要让你见识见识,咱们泱泱华夏,永远不会缺少为国争光的民族英雄。
滚烫坚硬的霸王枪,以近乎粗暴的动作长驱直入,林寒有心给她个教训,但当那台超强动力的打桩机刺入责任田时,才蓦然现,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小娘们哪里需要什么前戏?人早就洪水滔天,江河泛滥了。
“嗯……”
雪莉莎皱着眉,两条光滑健美的长腿死死夹在林寒腰上,樱红丰腴的唇瓣出痛苦的申吟,似承受不了林寒粗暴狂野的挞伐。
终究是未经人事,哪怕拥有欧美女人天然的优势,但林寒,又哪里是普通东方男人比?
最让他自豪是昔日看a字母开头的动作大片,哪怕比上悍勇无敌的欧美男优,他胯下雄物都不输分毫,此刻蛟龙入海,伴随耳边似梦似嗔的诱人低吟,更是把自己的特长挥到极致。
超越悍马的引擎一旦动,根本就停不下来,每一次的冲击,都直达花心深处,让身下人儿娇躯乱颤,彻实体味到一股从未有过,来自于男人最原始的活力和凶猛。
此刻她亦开始后悔,自己主动挑逗这个男人,到底是对是错?想象中的欢愉,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是撕裂般的痛楚?
不过很快,当那层象征女性纯洁与忠贞的薄膜刺破,身子渐渐适应了少女蜕变过程中的阵痛后,一股淡淡酥麻与说不出的瘙.痒就开始肆意的泛滥起来。
一不收拾,雪莉莎从未想过,由痛苦到欢愉的过程竟是如此简单而直接,她知道,自己没错,或者说,从小到大,自己就没有像现在这般正确过。
“啊!林,你好棒……”
雪莉莎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更是丝毫也不掩饰灵魂深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她高举两腿,承接着林寒一次次有力的撞击,她肆意的欢唱,想告诉全世界,她是最幸福的女人……
清晨,林寒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来,伸手一模,却已经人去床空,佳人不在,独留下一缕余香,让他知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已经走了吗?”林寒裹了条毛巾翻身下床,忽然听见阵阵嘈杂的车水马龙,神识再一扫,才知道一夜荒唐过后,游轮已经靠岸,来到了建福省口岸。
林寒没有急着寻找雪莉莎的踪影,既然人家在天亮前提前离开,他就应该懂得人家的?家的心意。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的缘分也就够了,再缠着别人就落了下成,不过即便如此,林寒还是有些小不爽。
遥想昔日,自己御女无数,但从来只有自己甩人,没有人以甩自己,现在头一遭惨遭抛弃,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起床穿好自己的衣服,模了模内袋中那颗“天运珠”还在,就准备离船靠岸了。忽然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折叠成心形的卡片,拿起来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斜斜写着几行汉字。
“林,谢谢!你懂我的意思,谢谢你给了我如此美妙的一个夜晚。
他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相信我,今生除了你,我不会再找第二个男人了,呵呵,是不是很感动?
骗你的啦,忘记我吧,希望不是我自作多情,或者在你醒来后,已经差不多把我抛到脑后了吧?
好了,神奇的东方小子,神仙,骑士,不用觉得内疚,更不用感觉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当然,如果以,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你能偶尔想起我,那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原谅我不能亲自和你告别,你知道,那种事情很遭,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哭,我已经经历过太多‘告别’了,每一次都会哭晕过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想要父亲留给我的那颗珠子,我甚至不知道全世界其他人都疯了一样想要那颗珠子的原因,但既然那对你很重要,我愿意送给你,另外,我给你准备了点路费,呵呵,如果觉得这有伤你男人的自尊,好吧,就当是借给你的,记得下次还给我……
别问我下次什么时候见,我很期待,但我也不知道,谁知道呢?这世界分分钟都在变,或许下一秒我已经不在了,或许整个世界都不在了,……呃,抱歉,我又开始胡扯了,好吧,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我的中文水平仅限于此,记得要想我哦!
——爱你的李艳玲,嘻嘻,我想我应该是爱你的吧!”
“真是个白痴女人啊!”
林寒把卡纸重新折好,小心的放进了衣服内袋里,又拿起床头柜上一个还残留着雪莉莎淡淡体香的小香囊,里面果然有一颗和天运珠同样的玄色珠子。
他刚一把珠子拿在手中,那颗贴身收藏的天运珠似乎生出感应,不断的出轻微颤动。
但当林寒把两颗珠子放到一起,想看看究竟会不会出现什么神奇的事情时,两颗珠子却又变得平淡无奇起来。
看了一阵没结果,林寒干脆把两颗珠子都收进香囊里,之后把香囊用条丝线串起来挂到了脖子上,虽然暂时还看不出珠子有什么用,不过林寒本能的感觉到,这种珠子肯定不会像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
处理完珠子的事情,林寒又看见桌上还摆着一张信用卡,正是雪莉莎“借”给自己的路费,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昔日在末世中,每当他和一个女子欢愉后,都是自己留下大量食物和淡水,之后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但现在忽然掉了一个个,他怎么感觉怎么都有些不是滋味。
想是那么想没错,但林寒没迂腐到真的不拿这张卡,他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因为早前在山洞修习火焰刀时给燃烧殆尽,没钱,他能寸步难行,更不用说回去燕京城了。
……
没有惊动任何人,林寒独自出了游艇,在建福省街头找了个自动取款机,从信用卡里提了十万块现钞出来,随后拦车到省火车站,从黄牛党手里买了张直达燕京城的卧铺火车票。
他本意当然是想坐飞机的,但飞机要证件,他现在没什么证件。
……
一路无话,两天后,林寒不带任何行李,风尘仆仆的从燕京西站走了出来。
几个月没来了,当他出到外面才现,此刻天气早已入冬,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裹着厚厚羽绒服的行人,唯独他一人还只穿着单薄的运动服。
林寒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买身衣服再说,哪怕并不觉得冷,这样标新立异,很能会被看成是非主流脑残。
嗤……
车轮摩擦的声音响起,一辆黑色奥迪从后面风驰电掣而来,漂亮的一个甩尾,车轮刚好碰到他的脚尖,简直就是玩杂技一样的惊险,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吓得连连后退,但林寒却如一杆标枪站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那不动如山的气势,仿佛给人一种就算是车撞上去都会报废的感觉。
“林寒,真的是你?”
车上跳下来一个精壮的光头汉子,一身拉风的黑色风衣,浑身精血旺盛,不是事务处的天狼还会有谁?
“哈,原来是天狼兄啊?看来还真是巧了,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你。”
林寒笑着打了声招呼,从衣服里掏出根烟点燃,天狼却走过来一巴掌拍掉他手里的烟,“什么狗屁巧合?能在这里碰上你,是我们无数兄弟,在整个燕京城大小车站码头无数天,不分昼夜布控的结果,你以为真有巧合那种事啊?”
天狼说着大力吞了一口口水,“不说这些了,对了林寒,你一失踪就是大半年,你知不知道首长很担心你?甚至为了你,特别去龙南海请示最高首长,秘密派遣了一个小分队去白象岛查看……”
“还有这种事?那真是抱歉了,实际上这大半年来我一直……”
“行了,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事务处生了点事情,你赶紧给我走吧,再晚只怕来不及了。”
天狼不等林寒解释,直接拉着他就往车上拽。林寒虽然并不把事务处当回事,自己好歹是事务处的供奉,而且刚才听天狼说在自己失踪的日子,霍天罡貌似还操了不少心,当即也不反对。
正要坐进车里时,林寒忽然眉头一皱,之后脚步一顿,朝天狼抱歉道:“不好意思,天狼兄,我突然想起有点重要事情要做,能要晚点再去事务处了。”
“什么?你不跟我走?”天狼一听大怒。
林寒歉意道:“嗯,也不是不跟你走,是真的有点紧急的事情,所以,大概晚点再去吧……”
“不行!”
天狼脸一黑,“林寒,我希望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林寒道:“我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这还用我教你?你一失踪就是大半年,电话也不打一个回来,这已经是严重违反事务处条例了,而且现在回来了不第一时间去基地报道,反而推三阻四,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
林寒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天狼忽然掏出一把枪来瞄准了自己。
“林寒,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首长让你立刻回去,你究竟是回是不回?”
“你敢对我用枪?”
林寒本还想解释两句,但对方如此蹬鼻子上脸,他的火气也一下就冒了起来,“给你三息时间,要么开枪,要么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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