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之谊啊!他是主,她是客,就算是普通朋友,他也应该热情地招呼她吃饭吧?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顾或或突然觉得自己眼瞎了,怎么会因为秦鉴那套理论就对他一见钟情了?这样的男朋友带回家,她爹妈不得拿着刀把他给砍死啊。
看着秦鉴那一头糟菜发,顾或或倍感忧伤,鼻子耸了耸,似乎还闻到一股怪味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顾或或干坐着也没意思,再看看秦鉴,没有一点搭理她的意思,犹豫了一会儿,便自己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王莱正躺在沙发上,一手枕在脑后,看着电视,头发还没干,风扇着对着他呼呼地吹着,样子清爽干净。
顾或或叹了口气。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为什么人和人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况且还是合租在一起的两个人。
“秦鉴写好了吗?”见顾或或出来,王莱问。
“没有。”
“饭菜在冰箱里,你自己热一热吧。吃完饭到我房间睡吧,豆米已经睡下了。”
“嗯。”
热了饭菜,顾或或坐在餐桌边吃一口,叹一口气,吃一口,叹一口气。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不知道她这么傻乎乎地蹦进了秦鉴这个深坑里,还能不能复返。
可当初是她义无反顾地追求他的,人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在那儿死缠烂打,现在说嫌弃他要分手岂不是很丢脸?
吃完饭,收拾完碗筷,秦鉴的房门还是紧闭着。
顾或或洗完澡便进了王莱的卧室,打开灯,就见到唐豆米缩在被窝里睡得正熟,露出个可爱的小脑袋。
关了灯,在她身边躺下,顾或或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了无睡意。
平常在家里,她这个时间点正抱着电脑码字呢,可看看身边的女人,睡得那么香,实在不忍心吵醒她。
睁着眼睛**,一直到将近十一点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阵呻|吟。
“好痛……”唐豆米皱着眉头,缓缓睁开双眼,捂着月复部喃着。
“怎么了?”顾或或起身开了灯,见唐豆米侧头躺在那儿,脸色苍白,“肚子疼吗?”
“不是……”唐豆米摇头,“姨妈痛……好痛……”
“啊?那怎么办?你带药了吗?”顾或或把唐豆米扶起来,给她揉了揉,“好点没有?”
“还是痛……”
“这次怎么会痛成这个样子?”看她痛苦难受的样子,顾或或很是心疼。
“昨天受了寒……”
“唉,说你傻还不信。”嘴上贬低着,顾或或还是下了床,换上室外穿的衣物,“我出去给你买点痛经药。”
客厅里没开灯,但电视依然开着,王莱还没睡。
见顾或或穿着便衣走出房,王莱疑惑地问:“怎么了?”
“出去买药。”
“买药?谁病了?”
“不是病了,是……哎呀,你就别问了,女人的秘密。附近有药店吗?”
听到女人的秘密,王莱便会意了,顾或或去买药,那肯定是唐豆米正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