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1 第十六章 改邪归正

作者 : 离雪

(这章我开始胡扯了,请历史帝千万别喷,跪求。)

东汉时期徐州大致分为五块:东海郡;琅琊国;广陵郡;下邳国;彭城国。其中琅琊国下分有13县,开阳城便是其中规模最大的县城,也是琅琊国的中心。臧霸的多数部队就驻扎在开阳城北,约有六千多人。

比起庄严威武的下邳城楼,开阳城楼简直就是在砖头上糊上些泥,勉强可以称之为城墙。就在小乞丐被绑架的那天臧下午,臧霸牵着那些黄巾贼浩浩荡荡地开入城内。我以为他是想把那些无恶不作的山贼们巡街示众,借此引起民愤,好让那些山贼心生悔意,为摧垮他们的意志打下铺垫。

爱凑热闹者自古有之,而且绝不是少数。很快,街道旁已经密密麻麻地站着不少好事者。有身穿粗布的庄稼汉,有身穿华服的士子富商,也有一身戎装的士卒,三教九流尽数聚集于此。

出乎南堂的意料,现实和那些古装剧中的yy情节之间的差距是如此之大。没有想象中的斥责声,或者是愤怒的目光。常见的臭鸡蛋,烂番茄,青菜叶更是编剧们的无中生有。百姓们的目光很平静,甚至在我看来是淡漠,毫不在意。他们放下手中的事情,只是站在那平静的看着。

这种平静的目光让我心生一种不安,无助。就像你明明知道大家都在注视着你,却对你又毫不关心的样子。陈登笑着说道:“仲达(司马懿的字)是第一次到开阳城吧,对一个尚且有廉耻之心的人来说最恐怖的不是辱骂声,呵斥声。而是这种若即若离的目光,这是我第一次来开阳时臧霸将军告诉我的。”

我开始理解臧霸和开阳百姓所作所为的意义了。道德标准,地方法规连尚在啼哭的儿童都略知一二,那些黄巾贼岂能不知?又有谁天生喜欢在刀口舌忝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乱世之所以盗贼四起,不是圣人礼仪教化的缺失,而是物质的匮乏刺激人性中本有的掠夺**。

这时候群众们的辱骂和斥责只会增强盗贼心中的掠夺**,盗贼心中反而会生出一种病态的自豪感,那些斥责和辱骂在他们看来只是百姓害怕他们的证据。

我和陈登,小乞丐受不了这种压力先行告退,快速回到早已预定好的驿馆里吃饭,歇息。离开前我和臧霸约好酉时到城西牢狱一同审讯那群黄巾残余,一个庞大的招降计划在我脑中渐渐清晰起来。

陈群见我和小乞丐安然无恙,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师弟,白荆兄弟之前到底在哪?你们可害我担心了好一阵子。”我坐到桌前,喝了口茶说道把之前发生的事大致复述了一遍,我抱起小乞丐的片段自然被我剪切。

陈群听完,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那臧霸倒也算是一员有勇有谋的将才,倒是师弟你让我大吃一惊。过去在山中和师傅修习时,你只爱读兵书,地图。对击剑,武术嗤之以鼻。”我心想这司马懿也太任性了,分点时间学些女子防身术都好啊。

陈登说道:“术业有专攻,我听说刘豫州手下有关羽,张飞两员虎将。仲达回去后不妨向他们请教。”我苦笑道:“我能提起关二爷那把重八十二斤的青龙大刀就已经很不错了,习武之事姑且放在一边吧。”

待陈登和小乞丐下楼吃饭时。我掀开窗户,四处张望了下。眼见周围空无一人,这才放下心来轻声说道:“师兄,我之前也和元龙说过。徐州的黄巾残余和袁术相互勾结图谋徐州,你即刻修书一份飞鸽传到北海,邀他到小沛商议大事。切记,不要透露陶谦死讯以免人多眼杂。”

陈群点头答应,继续说道:“那些黄巾残余可怎么办,留着终究是个祸患。应先除内忧再解外患。”我说道:“然也,而且我找到了能迅速补充兵员的方法。”陈群摇了摇头,说道:“你难道是想收编那些黄巾残余?且不说那些山贼拒守山林,山地易守难攻。贼就是贼,成不了大事,那张闿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一年前,陶谦欲和曹操交好,知曹操父亲曹嵩途径徐州,特差都尉张闿率步兵五百护送。大雨骤至,投宿寺院。众军衣装,都被雨打湿,同声嗟怨。闿唤手下头目于静处商议,把曹嵩一家杀了,取了财物,放火烧寺,与五百人逃奔淮南去了。

曹操得知父亲惨遭杀害,悲痛难忍,率兵数万占了大半个徐州,屠了沛县。时至今日,小沛街头的地砖接缝之间还残留着凝固的血液,可见轻信贼子的遗毒之深。

我自信地笑了笑,说道:“今天见了臧霸将军后,月复中便有了妙计。”陈群将信将疑地说道:“谨之,慎之。”小乞丐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坐到桌前说道:“你们两个又在想着什么馊主意。敢再阴险些吗?”

我问道:“是不是你告诉臧霸关于我的消息,豫州别驾也是你可以冒充的?”小乞丐不买账了,说道:“死蚂蚁,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豫州别驾。本公……本公子乃是当今天子刘协他小弟。”陈群笑道:“当今天子只有一个大哥,我可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小弟。”

小乞丐词穷,跺了跺脚哼了一声:“不理你们了,我找臧霸大哥去,他可是答应带我去看军营呢。”小乞丐前脚刚出房,陈登后脚进房。他笑着说道:“你们是不是对白荆干了些什么?”

我和陈群讪讪一笑,不语。陈登正色说道:“仲达,你对徐州的黄巾残余有何看法。”我说道:“宛如一颗毒瘤,应尽快斩草除根。”陈登说道:“臧霸将军的意思是想和刘豫州一起剿灭黄巾残余,以保徐州全境平安。”

我说道:“那些山贼不都是黄巾残余,有许多山贼曾经都是老实憨厚的庄稼汉。要清剿徐州盗贼势力,一是要轻摇赋税稳定人心,二是要打掉首领陈元。如此这般,黄巾残余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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