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馆,空荡荡的屋子不见了伙计的踪影,只留下木桌上一封信笺,小伙计表示去寻找出走的三观了。
傅安笑了脸色青白的怜荀一阵子,眼角余光瞥见了正朝着二楼移动的某人,倏地移动身形截住了去路,圆乎乎的眸子闪烁着某种精光。
“师叔,师姐受了伤让沈师姐照顾就行了。你看你身上的衣裳都脏了,我们一起去洗洗,我帮你搓背!”
其他几人从崩坍的地道逃月兑时都受到了冲击,稍显狼狈。齐钰因护着夏世子擦伤了右臂,正是不方便的时候,也插话道,“我也一起。那谁,这儿是一百两,去给我弄桶热水来,好好服侍小爷。”
“……”那谁觑了他一眼,一撇嘴道,“我不是那种随便出卖肉/体的人。”
“他中看不中用的!”沈璃亮起了眸子,一把挥开了碍事的傅安,伸手飞快拽过了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谄媚着说道,“大爷,您用我吧,绝对让您物有所值,用的舒心!”
“……”这个用绝对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绝对不是……傅安被迫退远了两步,为脑海中冒出的十八禁画面羞红了耳垂。对于浑身散发着为五斗米折断小蛮腰的师姐很是不齿,转过了脑袋却发现师叔不见了,连带着师姐也不见了!
傅安的眸子顿时瞠圆,紧张问道,“他们人呢?”
“哦,在你说随便出卖肉/体的时候上去了。”怜荀为自己倒了杯茶,悠哉说道。
“……”傅安瞪着兔子眼,忍不住呲牙道,“你敢说得完整点么!”
怜荀耸了耸肩,淡然地从腰间坠着的布袋中取出了一颗药丸,溶于水中后端着喂小灰。而一旁某朵蘑菇开始坐立不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保卫师姐的贞操师弟有责,不然会被长老玩坏的,师姐受伤了师叔不至于那么禽兽吧巴拉巴拉的。
倏地一顿,傅安扬起脸,眼巴巴地看向了怜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快赞同我说的吧的可怜讯息。
“……”怜荀默,内心月复诽:小盆友,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师叔把我剩下的药粉都带进去了,你能指望他对着一坨肉不禽兽?你是低估了他的兽/性,还是高看了他的节操?
啪的一声二楼的过道里响起一道急切地关门声,底下的人一怔,却见一柄长剑斜着从再度拉开的门缝里飞出,直直插入楼道口那块地板的正中央,从窗子外头洒落进来的阳光照着剑身,折射出一抹寒光,剑柄上苍寻二字是无人敢上前一步的主要原因。再者……除了傅安也没人想阻拦。
眼见于事无补的傅安突然对着上天跪拜,十分虔诚道。“师父啊,你可得保佑着师姐,让那凶器年久失修吧!”
二楼的某间厢房内,听到楼下那阵动静的季慎勾起了唇角,狐狸眸中闪过一抹算计,低哼了声年久失修便感受到了自家老二的强烈抗议,眼眸愈发深沉,暗哑着嗓音道,“师侄,你关门做什么?”
顾子焉昏沉的脑袋闪过一抹理智,随即被身体腾起的一股热意冲散,抵着门背嘤咛了一声,白净的脸上染上了绯红之色,似乎想要竭力稳住身子,却摇摇晃晃地倒向了季慎,咬着唇似是难耐道,“师叔……我……好热……”
季慎看着因为燥热扯动衣裳而露出精致锁骨的顾子焉,慢慢贴住了自己的身子蹭了蹭,那经过情/欲渲染而更加低沉娇媚的声音道,“师叔好凉快,唔……舒服。”
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喉结微微滚动,快速地涌起一股燥热,席卷全身。季慎不由溢出一声苦笑,这到底是谁中了春/药,心底却是清楚知道顾子焉对于他来说那是比欲孽还要烈性的春/药,一触即发,百试百灵。
不明白他为何轻叹的顾子焉眨着迷离的眸子,凑近了些,犹如沉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水潭,随时有被倾覆的可能。
“唔,热……”顾子焉贪凉快把爪子伸进了季慎的衣物内,不安分地游走,攫取凉意。忽的刮到了一点突起,疑惑得蹙起了眉头,然后在季慎静观其变的目光中,刷拉一声扒开了白色长袍,诧异道,“师叔,你的怎么那么小?”
“……”因为我是男的。季慎默默,却觉得对自己身体充满好奇心的师侄很是有趣,也更方便……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小时候受了伤,没钱治,就变成这样了,听阿荀姑娘说可能多揉揉会慢慢复原的。”
顾子焉迷迷糊糊地点头,伸出了爪子抚上那两颗茱萸,呐呐道,“是这样揉麽?”
这双手生得十分漂亮,手心处因为常年练剑起的茧子,看着并不明显,却在刮过胸口那脆弱两点时能感受得到,惹起一阵颤/栗。季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俊美的脸上亦快速染上了一抹情/欲之色,凝视着顾子焉似是嬉闹般的动作,胯间的某物愈发肿/胀难忍。
季慎眸色一暗,单手捞起了人,朝着屋子里的床铺走了过去。顾子焉受惊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紧紧攀住了人,体内涌起的巨大空虚及纾解不得的痛苦使得她嘤咛出声,无意识地呢喃着。“要……想要……”
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间,混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雅气息,季慎再也抑制不住地低下头,吻上了那嫣然的红唇。微启着口的顾子焉被他乘隙咬住舌,不断技巧的挑/逗着,已然被春/药侵袭了的神智早就烟消云散,现在剩下的唯本能而已。
灵巧的舌沿着顾子焉小巧精致的耳廓轻轻的啃/咬,随着轮廓轻轻的舌忝/吮。季慎满意地听到了顾子焉口中不自觉溢出来的呻/吟。薄唇复而又含/吮着下唇,蛮横的闯进湿/热的口腔内,撕去了温柔表象是带着一丝急切渴求的霸道。
太过强烈的侵袭使顾子焉感到一阵昏眩,酥/麻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响应着季慎的亲吻。唇舌交缠之间,季慎趁势撩起了顾子焉的衣衫,手抚上她胸/前敏感的突/起,在感到她身子猛然一颤的刹那间将她压在了宽大的床榻之上。
炙热的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似吮/似/咬,惹得顾子焉难以抑制的轻颤,放任内心的渴求环上了季慎结实劲瘦的腰身,凑了凑身子。
季慎缓缓睁开眼低头看着她,额上因过度克制已经生出一层薄汗,润湿的眼睫下一双深色的眸子妖魅得近乎邪气。
一只手扯落她腰间的腰带,瞬间顾子焉的衣裳松散开来。原本已布满欲/火的黑眸,此时更是火焰大炽的凝住她赤/luo的曲线毫不放松。顾子焉白皙结实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与那暗红凝固的鲜血形成鲜明对比。
季慎倏地停下了动作,轻柔地解开了那粗糙的包扎,沉着眸子取来干净的白布拭去了微微渗出的血液,眸中闪过一抹自责,指尖轻点着白色瓷瓶洒落一些粉末在伤口处,不多时便止住了血,重新包扎了一番。
那份舒爽凉意被抽离,顾子焉的身子因渴求而微微弓起,肌肤浮起淡淡的粉红。不满地呼噜了一声,伸手似是急切地去扯季慎身上的衣物。
季慎呼吸一促,幽深的眼眸里泛起一抹狼光,低沉着嗓音道,“我真的……是等不及了。”
俯身对着她的颈贪/婪地吸/允下去,随后顺着白皙的颈部一路下滑,一连串炙/热的吻游走在她白净的身子上,印下属于自己的斑斑痕迹。唇舌加重力道的吸/吮她的ru房,两只大掌也不住的搓/揉,流连在她柔女敕如丝的肤触下无法放手。
顾子焉的背脊处升腾起一种麻痹一般的电流,浑身都不知被什么击中般酥/软无力,似乎意识到此刻正在做的事,面上的神情闪过一抹慌乱,突然地挣扎起来,无措地喃喃道,“师叔?”
脸上隐忍羞愤的表情显得十足的性感诱人,白皙的皮肤因为羞怒微微泛着粉色,还有胸/口的两抹红点因为被季慎轻轻啃/咬了一番,略微坚/挺了起来。而被手指轻滑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忍不住轻颤着。
“师侄,真想做你一辈子的解药啊。”季慎着迷的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因情/欲的撩起而呈现出的撩/人娇态,幽幽喟叹道。修长十指沿着那曼妙曲线渐渐滑到了下/月复,愈发往下……
忍着想直接冲入她体内的冲动,大掌火/热的往下滑移,大胆的抚上她两/股间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禁地,拇指勾撩的搓/揉她si处粉/瓣中的花蕊,熟稔的撩/拨,点燃她的欲/火。
情/欲的冲击令顾子焉全身一阵阵抖/颤,下/月复间火焰高燃,不满足的空/虚感笼罩全身,更逼出体内一阵又一阵急涌而出的热/潮。
花/径内的指头慢慢地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刺/戳/进入她,拇指不放松的流连在花蕊上左右揉/搓摩/挲。季慎感觉到她双腿窜过的战栗及花/径中更加泌/出的热浪。毫不迟疑的将大掌覆上她柔女敕如丝的赤/luo娇躯上,将她的身子翻正,俯首咬啮起她粉女敕的ru房,缓缓地吸/吮/舌忝/弄着。
恍惚中,顾子焉感觉下半身传来一阵阵热潮sao动,忍不住嘤咛出声,被引发的情/欲令她无法自主地扭动着身子。
季慎难以抑制地将胯/下灼热的男/性象/徵抵/在她的si处,用坚/硬的硕/大蓄意厮/磨她,让她感受他的bo发欲/望。
本以为水到渠成之时,顾子焉蓦地白了一张脸,使劲了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蜷缩起身子捂着月复部疼痛难当的模样。
“怎么了?”季慎一惊,伸手撩起地上的外袍急促穿戴后,用被子卷起顾子焉飞快冲下了楼去,怒喝道,“怜荀!”
被点名的某人正坐在大堂内悠哉地磕着瓜子,瞅着这状况,露齿一笑道,“八千百八十八,这数儿真是吉利,药效发作的有些慢见谅见谅。”
“什么意思?”季慎敛眸,浑身散着黑雾,脸色极差地问道。
“唔,清毒素麽,总要排出来的,让她上一趟茅房就好了,连春/药都一块儿解了。”察觉到季慎似要杀人的视线,怜荀收敛了些情绪道,“是你要求快的,这个法子就是这样了。”
“你……”季慎正欲发作,顾子焉扯着他的衣角又是难受地哼了一声,便也顾不得其他,抱着她奔着茅厕的方向而去。
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怜荀捶着桌子大笑了起来,可算是出了个恶气了!哎,或许该研制点壮/阳/药了,那玩意儿禁不起折腾的吧?
怜荀微眯起眸子,盈盈笑道,“我果然是个妙手仁心的大夫啊!”
正从厨房叼着萝卜糕出来的傅安犹如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抖了抖身子,默默找了个看上去安全的角落蹲蘑菇。
这个世界很危险,还是做一株植物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