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去请皇上。”斜眼,望着翠玉,紫琉璃随紫玉而去。
翠玉机智,知道发生了天大的事情,知道谁来了才能救命,因此,她一个急转身,离了竹林,搬请龙璟浩去了。
好个年轻绝美的冷太妃,看这年轻,貌似比当今的皇帝龙璟浩还要年轻,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子,竟被先皇如此宠信着,宠信度甚至高过了太后?
这还真是叫人佩服的事情。
更感,冷太妃的不简单:
双眸似水,却带着重重的清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却又似乎看不透一切,那眼睛里,写满了许多根本看不懂的东西。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透着无比的高雅。
乌黑的长发不知抹了什么东西,那秀亮的,每个发上都令人感动有水珠在动。虽已四十,但腰肢却纤细的很,四肢纤长,有仙子般月兑俗气质,喜欢一袭白衣,衣上什么物都没有,只是纯色的白,就象那白云般,飘飘动动在身上,令人无法想象她是人间的人。
乌黑的秀发只有一条白线系着,额间独有的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白绸缎的鞋用镶着白色的宝石,目凝沉深,令人有种无底白洞之感。
有超凡仙子的美,有冷面阎罗的沉。
这个冷太妃,在这深宫中,还就是一个不简单,而且令人让一眼就心颤动的人物。
环视一下冷太妃居住的冷寒禅,紫琉璃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有种深深幽亲的感觉。
只不过,居住在同样环境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懦弱的,一个却是强悍的,宛如女皇般,颤了所有人的心。
“你就是被皇上新晋点来的璃妃?”端然正坐在素雅的冷寒禅内,起名为禅,却没有面慈心善的悠禅女,有的,却是冷面如霜,眼神深沉的尊身妃。
惊颤,紫琉璃屈身行礼:“是,臣妾就是璃妃。”
“你好大的胆,难道你不知道,这紫玉罗兰是哀家最喜欢的东西,你竟然任由你的猫来践踏,是不是觉得自己是新宠,就越发的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用怒了的眼神望着紫琉璃,冷太妃拍案怒语着。
“太妃息恕,璃妃是新来的,规矩自己懂的不多,也许,她真的是无心之过。”
这时,立在一旁的紫玉,替紫琉璃求起情来,脸上带着惊慌之色,生怕冷太妃准不了她的请,惹了皇帝的这位新宠。
“你什么意思?”怒怒的,冷太妃望着紫玉:“莫不成,就因为她是新来的,就枉顾了哀家,枉顾了先皇立下的规矩。”
先皇定下的规矩。这个紫玉罗兰,先皇曾经定下什么样的规矩,这还真是紫琉璃不懂的事情?
看冷太妃的样,看来,她这祸还真是大到天上去了。
“太妃,虽说,先皇有下旨意,说任谁也不能损坏紫玉罗兰,有违者,凌迟处死。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可是皇上当道的时候……”
好个能说会道的紫玉,这到底是为她求情,还是故意落井下石,煽风点火?
看来,这紫玉小丫头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身处污秽之地,学来的也定不是什么清凉之道。
“够了,现在皇上怎么啦,怎么,先皇不在了,哀家就得不到尊重了吗?告诉你,哀家是太妃,永远是他皇上的长辈,哀家就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妃子,忤逆了哀家。”
怒然,冷太妃瞪着紫玉:“还不把先皇御赐的东西拿来,别说践踏了紫玉罗兰,就算伤了一片叶子,那也是死罪,今日,她如此目上,祸害了整个紫玉罗兰园,更是死罪中的死罪,哀家有权行先皇令,将其毒酒赐死。”
“娘娘。”紫玉却没有动。
这下,太妃更火了。
无奈,紫玉只得拿了先皇曾经专赐,只为惩罚伤害紫玉罗兰的毒药:紫梦苏。
紫梦苏,是用紫玉罗兰的花淬练而成,是这天下最毒最毒可比鹤顶红的毒,只因喝下此毒后,就象做梦般,悠悠然就离开了人间,去了那阎罗殿,因此取名紫梦苏。
叹息,看冷太妃如此震怒,今日她紫琉璃,可谓真的难逃死结了。
还好她机灵,知道事态严重,让翠玉搬请龙璟浩去了,现在,紫琉璃也只有在冷太妃这个拖延时间,静等龙璟浩的到来了。
望着紫玉拿来的毒药,恐慌,紫琉璃给冷太妃跪了下来,那眼泪,也跟着从眼角里流了下来,身子更是抖的要命:
“太妃娘娘饶命,太妃娘娘饶命,臣妾真的不知道,那花叫紫玉罗兰,臣妾更不知道,那花是娘娘最爱之物,臣妾的猫失了魂,不小心跑到了这里,蹋了娘娘的最爱,如若太妃娘娘饶过臣妾这无失之过的话,臣妾愿意,愿意为娘娘再种紫玉罗兰。”
“再种。”紫琉璃的话却令冷太妃更火了:“你当真以为这是普通花草,你说种便能种来,你知不知道,那花圃,花了哀家二十年的心血,这紫玉罗兰是稀世之种了,除了本妃,还有谁能种得出来。”
“什么,那臣妾岂不死定了?”冷太妃的话令紫琉璃更恐慌了。
“不错,璃妃,你死定了,真的死定了,那里不好跑,偏偏跑到了这冷竹园,跑到了哀家的紫玉罗兰圃。”愤怒的,甩脸,冷太妃望着紫玉。
紫玉摇头叹息,把紫梦苏甩到了紫琉璃的面前。
都什么时辰了,怎么皇上还不来,是翠**短,还是龙璟浩根本对她不在乎,要不然,怎么现在还不来,她可是尽量在拖延时间了。
望着紫梦苏,紫琉璃更加的慌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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