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长在雪山脚下的小村落里,无父无母,是村子里的村巫把她一手带大,她唤他师父,师父为她取名阿南。
村巫师父是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在这个以巫者为尊的世界,巫就如上天的使者,尊贵,不容蔑视。所以村巫师父是赢尽村里的百姓敬重。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阿南借着师父的光,在村子里倒也混得不错。
师父教她巫术,巫舞和咒语,不过天资一向蠢笨的她,丝毫没把师父的教导记在脑子里,不过师傅父导她的武功她倒是学的很快,连她师父都时常夸她,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可说起她的巫术,师父总是微微叹息,眼神流露出纠结的神色。
山村的日子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刺骨的空气配着巍峨的雪山,偶尔会传来几声雪狼的嚎叫声,平静地令人忘却尘世,安于此刻,实在是一片美好的世外之源。
“阿南,师父今天要去隔壁村行一次巫,可能要过好几天才能回来,你这几天可要好好待在家里,不准外出。”师父反复叮咛完后,便拿起行装,赶路到邻村去了,走之前还在院子里特意设下结界,令阿南不能乱走出院子。
阿南觉得师父完全多虑。阿南从小就很听师父的话,他不让她乱跑,阿南是绝对不会乱来的。只是百密也有一疏,那个结界只规定了阿南不能出去,却没说外人不能入内……
也就是说那个结界属于只能进,不能出类型的,外人可以随意来去。
入夜
阿南一人躺在床上,无聊地睁这她的大眼。诶,没有师父的日子真得有些无聊,白日阿南只能翻师父的巫书打发打发日子。夜里,只能像现在这样无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只能干睁着眼。
“嘭!”一声似重物落地般的声音传入阿南的耳朵里。
什么声音?难道是师父回来了!兴奋的阿南激动地忘了穿鞋,便朝门外跑去。刚走到门口,一只充斥着血腥味的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出声,小心我杀了你。”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气息却有些不稳,可以听出,声音的主人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阿南轻点了一下头,此时一向不近人事的阿南已完全忘了自己会武功,可以对背后受了重伤的人进行反击。
渐渐松开了捂着阿南嘴巴的手,身后那人也在松开手的那一刻倒地。
阿南转过身,看着上一秒还在嚣张地威胁着我,此刻却是倒地不起,任人宰割的黑衣男子。
他满身是血,脸却被面具遮住,其他书友正在看:。
阿南好奇地式过去,张开她的爪子,想摘下黑衣男子的面具,一看究竟。可阿南想了一下,听师父说看人家**貌似是不对的呀,她要听师父的话想着,于是近在咫尺的爪子便停了下来。
不过,最终好奇心战胜了自制力,阿南自我催眠,这个人受重伤了,肯定得喝药吧!喝药不得把面具摘了呀。于是,邪恶的爪子再一次伸向黑衣男人的面具。
轻轻把面具摘下,一张恍若天人的脸惊现在阿南面前,她当时也许是看痴了,又也许根本没什么感觉,只知道那张在月光下映得引人嫉妒的面容被她无良地摧残了一遍,也就是所谓的扇耳光。
“让你威胁我,让你吓唬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不过阿南一向秉持着好人有好报的态度,对路边小动物都格外爱护,格外有同情心。虽然讨厌他,不过最后还是把黑衣男子拖上了床。
师父在教如何治疗内伤时阿南走神没仔细听讲,对床上那个黑衣人的伤也就无能为力。不过村巫师父藏书无数,必有教怎么疗内伤的。
不过她偷懒的报应还是来了,阿南看着满屋子的藏书,只觉得头大。不过她还是知道床上那人的内伤可得及时医治,不然就得翘辫子了,手上的医书更是被她看得仔细,生怕错过一个环节。
正当阿南在使了命地翻医书时,床上的黑衣男子醒了。
寒陵墨睁开眼睛时,便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简陋的小屋里,记忆一点点被他回想起来。
他记得他为了逃月兑杀手的追杀,逃进了一间屋子的前院里,然后他还挟持了一个女人。对了,那个女人!那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的脸那么痛,自己受的明明是内伤啊。
不过寒陵墨是何等警觉,发现隔壁房间有微弱的亮光传来,立马起身到书房里一查究竟。
寒陵墨强忍着来自五脏六腑的痛苦,每一步费力地朝书房走去。
而阿南此时正专心在翻我的医书,丝毫没发觉有一男人正用打量的眼神望着她。
半晌,男子说话了:“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阿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哦,你醒了啊!我在帮你找医治内伤的方法。至于为什么要救你,呵呵,本姑娘我一向很有爱心的,如果路边的动物要是受伤了,我也会抱回来医治的,而且看你伤得那么严重,快要死了的份上,我便大发慈悲救你一次喽。”阿南绝对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寒陵墨被阿南这么一气,觉得胸口又是一阵剧痛,一口鲜血涌出,随之便再次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阿南傻眼了,怎么办,自己把他气死了?师父说过,杀人要偿命啊。怎么办,我不想死啊!师父,你在哪里呀,阿南需要你啊!
小心翼翼地走到寒陵墨的身边,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呼,还好他没被我气死,得赶快帮他疗伤了,要不然他可就死在家里了。”
再次把寒陵墨拖上床,剥光了寒陵墨的衣服。根据医书里说的,下一步,她要,针灸。
雪村的民风淳朴,一般都沿袭一夫一妻制的,只有偶尔妻子不能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没办法才会娶个小妾进门。而且师父一大男人天天和阿南相处,阿南都已经快把自己当成个男人了,所以阿南对男女之防并不是很了解。
于是,某男的全身就被一个无知女看了个渣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