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了。”见预谋好的两人回来,嗜楠上前打招呼。
“啊!回来了。姑娘啊!这以后啊!大伙儿可就要靠你了,这带我们走出沙漠的工作,多得仰仗仰仗你了。那啥,松叶,你快带姑娘去你的帐篷休息吧。”叫长幕的男人对着嗜楠说完,便冲着最边上的一个营帐叫道。帐篷中人听到长幕的呼喊,便从帐篷中钻了出来。
嗜楠望着那个叫松叶的女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松叶跟一般跟从商队的女人不一样,没有粗犷豪迈的强健体魄,反倒是一身雪衣之下,雪白剔透地几乎能看到全身血管的较好肌肤,一张巴掌般大小的瓜子小脸,细若柳叶般的眉毛下的眼珠透着浓浓的媚气,本该说是清灵的女子却从眼中透着媚气,两种迥乎不同的风格就在松叶的身上呈现,见嗜楠望着自己,便用一种危险的目光回望向嗜楠。
嗜楠见此,立马收回目光,装出一副因为被松叶目光吓到而不敢再对视她的模样来。说起来,要是嗜楠有眼睛,那杀人目光绝对不输给眼前的松叶,可她偏偏是没有眼睛来传达心中的杀意,有担心继续跟松叶对视下去会被松叶看破她无面的真相,这才悻悻收回目光。
“姑娘,我们这商队都的是些大老爷们,也就松叶一人是女的,你们两人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多谢。”嗜楠向长幕道过谢后,便朝松叶走去。
“这位妹妹,以后我们便要一块上路了,以后啊还请多多照应。”
“不客气。你跟我来吧。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商队会早点出发,也好早点走出这片鬼沙漠。”松叶说着,转头朝她所处的营帐走去。
半夜,嗜楠被一阵杀气惊醒,也不能说是惊醒,而是她根本没睡,在这个根本没有安全可言的商队,嗜楠根本睡不着觉,而且她跟阿南共用一个灵魂,一颗心脏,有阿南在睡便能满足体力了,她实在没必要去干睡觉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还真不弱趁此多杀几个人来的实在,所以她几乎没睡觉这种习惯。
只是就算身边杀意浓浓,嗜楠也只能装作还在熟睡,杀气是谁释放出来的,嗜楠自然知道,她要看身边这个叫松叶的女人到底耍什么花样。
“我好不容易制造出了沙尘暴让那些人得以迷失在这片茫茫沙漠之中,然后被饥饿、干渴与孤独所侵蚀,你为什么要来捣乱。你只要一死,他们便会死在这片沙漠之中了,所以对不起,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不要怪我,只要怪你多管闲事了。”嗜楠只感觉身边这个叫松叶的女人从头上拔下一根发钗,对着嗜楠的心脏就要刺下来,正在此刻,一把飞刀击中了松叶握着发钗的手,松叶的手也因为如此被飞刀划伤,手中的发钗也因此落了下来。
“贱.货!”从帐篷外忽然闪出一个身影,飞身钻进帐篷里面,一个巴掌便把松叶打到在地。
“恩,好烦啊!恩”嗜楠假意呓语,这么大的动静要是她再不被惊醒,那就太惹人怀疑了,于是嗜楠便装出一副快要醒来的假象。
“你先给我睡吧。”进帐篷的男人一个手刀击中了嗜楠的脑袋,欲让嗜楠昏过去。只不过没能如他所愿,嗜楠又怎会是他怎么轻易打晕的,不过为了看好戏,嗜楠决定忍着假装晕过去一回。
男人见目的达成,便开始放心教训起松叶来。
“死.贱.货,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我们走出沙漠的唯一指望吗?你竟然还敢动手,你不要命了是吗?啊!”嗜楠听出来了,是哪个叫长幕,把她带进商队男人的声音。
“哈哈哈哈”松叶发出凄惨的笑声,双眼愈发幽怨,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女鬼。“我就是想要断了你们的生路,我杀不了你们,我认栽,可是你们也别想好过,你们这么对我,我就是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贱.人!”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既然你做鬼也不会放过我,那我倒是想知道,你的父母做鬼会不会放过我呢?”
“你,你,你有什么卑鄙招数就尽管冲着我来,放过我父母吧!放过他们!”一听到父母这两个字,松叶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原本的视死如归,原本的无尽怨恨都化作了苦苦而又卑微的哀求。
“放过他们,好说啊!把我伺候到满意就行了啊。放心,这次就我一个上你,他们都睡了。”
“你,禽兽!”
“那你的父母可就”
“只要你放过我父母。”松叶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含着泪说出来的,听着男子的yin.笑,嗜楠可以断定,眼前这个叫松叶的女子在她进商队之前就没少被这些男人欺辱,应该说她就是这些男人们的禁裔,发泄**的工具,而让她成为他们禁裔的理由,便是她的父母。
不一会,男人像野兽般的低吼跟女人痛苦并欢愉的声音连续不停地传入嗜楠的耳朵,嗜楠此刻的感觉就是在吃苍蝇,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
“该死的,就让你们先快活一端时间吧!等我从你们身上找出去郓山的位置,我保准你们在地狱好好去风流快活。”嗜楠心中暗自恼火着,然后硬是忍着吃苍蝇的感觉待到两人的运动结束。
“死.贱.人,现在身子是越来越舒服了啊!真不错,爽!”男人翻身下了女人的身体,口中直呼爽。
“你舒服了就放过我父母吧!你刚才答应我的。”松叶带着嫌恶却又哀求的语气说道。
“放了你父母,那你怎么办,你现在的身体我是越来越喜欢了,你父母我是不会放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答应你,让你父母少受点罪。”男人说着,咸手在松叶的胸前肆意揉捏着。
“可你答应过我的,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嘌!”一个清脆的巴掌声,男人一个扬手便对着松叶一巴掌扇去。“老子告诉你,别给老子得寸进尺,老子上你是你的福分,别给老子哭哭啼啼的,晦气。老子晦气了,你的父母可就会比老子晦气百倍啊。”
“我,我错了。”从松叶的语气中明显看出她服了软,可是却没人发现她的眼神中是如何的不甘。
“这才乖。”男子yin.笑着,再次翻身把松叶压到身下,一阵糜.烂的声音继续骚扰着嗜楠的耳朵。
当天快放亮,男人抽身准备离开,这才注意到帐篷中的另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总见她带着面具,老子倒是要看看,面具下到底长着一张怎样的脸蛋。”说着,咸猪手又朝嗜楠袭来,就在面具要被摘下的那一刻,帐篷外的脚步声打断了男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