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知道地北鸾发现了自己,也因为从刚才翻阅的古籍中得知地北鸾学会的古籍中的巫术可致人生不如死的状态,脚步更加地快。连自己跑得东南西北都不暇去分清。
忽见一扇窗户半开,便立马分身扑了进去。
地北鸾一路追踪阿南,见阿南忽然不见了踪影,以为自己追丢了,又急又恼,同时担心自己的事情会因此被人所知。要知道,那本古籍里面的巫术是多么的玄妙,要是被人得知夺取还得了,想到这里,地北鸾忽然想到自己可以用巫术追踪,可是刚刚施起了追踪咒,驭风便持剑打断了地北鸾的施咒。
驭风以为地北鸾是闯进御书房的刺客,而地北鸾也不便被人得知她巫女的身份,便立马施了一个巫咒欲离开,却发现任何巫术在御书房都不管用了。
“该死的,竟然的禁巫结界。不过我想走,还没有结界能拦得了我。”地北鸾口中再次念起了巫咒,一手在空中像是在画符咒一般在空中划过几道复杂的线条,待地北鸾大喝一声:“破!”
那结界竟显露在人面前,不再透明,隐藏,然后随着一声像玻璃破碎的声音一般,哗啦啦地掉落下来,像是下了一场水晶雨。
而此刻,驭风已经跑到离地北鸾不足四米的距离。只不过地北鸾背着光,驭风并未看清她的容貌,而地北鸾也在驭风将自己捉到之前消失在了驭风面前,临走前看着驭风一张懊恼的脸,地北鸾露出轻蔑一笑。
而此刻走投无路而乱走一气的阿南,在起身看到四周熟悉的布局时,这才发现自己竟慌忙之下跑进了寒陵墨的房间。
阿南不禁暗骂自己迷糊,她怎么会跑进寒陵墨的房间呢?要知道她每日进进出出御书房不下百次,自己还是住在御书房的,现在竟因为一时想不起来而跑进寒陵墨的房间,阿南真想一根面条勒死自己。
“谁!”寒陵墨一听到从阿南从窗子扑进房间的时候,便开始警觉,而当他静子,等待阿南下一秒会做什么时,却发现阿南停下不动了,这便让寒陵墨出声询问,试图令从窗子那边跳进来的贼人提前出现。
“皇。是我。”阿南觉得自己又没犯什么错事,没什么必要躲躲藏藏的,便光明正大出来了。
“你?”“你半夜跑朕房间做什么?还有,你进朕房间需要从窗户进来?”看着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的阿南,寒陵墨竟觉得阿南是专程来吓唬他的。
“那个皇,我是你的皇贵妃嘛,来你的房间很奇怪吗?而且我怕在正门打扰你休息嘛,所以爬窗进来了。不过还是打扰到皇了呢。”阿南不会告诉寒陵墨,她是因为发现有巫者的出现才会半夜不睡跑出来,然后就这么跑进他房间躲避了。
“皇,末将刚才发现有此刻闯入,皇,要命御林军搜查吗?”门外驭风的声音传来。
“不必,那刺客现在就在朕的房间里面,她就是朕的爱妃。”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阿南,寒陵墨开口道。
“什么!她在你房里,皇,末将觉得皇”
“驭风将军是怎么的,难道觉得我一皇钦封的南皇贵妃还会害了皇不成。”
“驭风,朕没事,你先下去吧!有事朕会招你的。”
“是。末将遵命。”驭风是军人,自然以命令是从,只是他还要照看寒陵墨的生命安全,便站在房间门口不远处盯梢,以防意外事件发生。
“呵呵,皇,既然夜深,那臣妾就不便打扰,先回去了。”阿南此刻非常郁闷,自己帮那个半夜来皇宫偷情的巫女背了这么大一个黑锅,还要扯着僵硬的嘴角赔笑给寒陵墨看,她是遭了什么罪啊。
“爱妃这是想走,才来了这么一会儿就想走了。”听寒凌墨的语气看来是不打算轻易放过阿南了。
“皇,臣妾见更深夜重,实在不方便在打搅皇了,这才想先告退的。”
“不碍事,朕正好缺一个给朕磨墨的人呢?爱妃来的正好,就帮朕磨墨吧。”寒陵墨还未等阿南回答,便低下了头,专心处理起他的政务了。
阿南无法,只得凑到跟前,帮寒陵墨磨起了墨。平日里她也没少棒寒陵墨磨墨,只是并不在深夜啊!此刻眼皮子一直跟阿南在抗议,他们要睡觉,不要磨墨,他们抗议抗议。
“皇,你看夜这么深了,熬夜对龙体不好,要不你就先歇息了吧。”阿南的意思是让寒陵墨睡觉,自己也好月兑身,可在寒陵墨或者任何一个外人听起来,阿南都像是在可以献媚。
她的另一番意思是说:“皇,夜已经深了,别再管政务了,我们及早行乐,**一刻啊。”
“爱妃很少跟朕主动提起这个,说起来朕也一直未跟爱妃行周公之礼,不如就在今晚我们洞房吧。”寒陵墨说得暧昧,阿南听得反胃。
靠啊!自己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你是精虫上脑了吗?怎么会误会成我想那个那个啊。
“皇,你真是误会臣妾了。臣妾只是挂念皇的身体啊。”起身挂念的是自己的身体。
“哦,既然爱妃这么说,朕也不忍心让爱妃再挂念朕,为朕担心了,朕这就歇息。”阿南闻言,心中大喜,自己终于可以睡觉了,可是下一秒,阿南彻底僵化。
“天这么晚了,朕也不放心爱妃一个人回去,爱妃就陪朕一起歇息吧。”
“呵呵呵呵,皇啊!臣妾不要急的,偏殿就在御书房啊!不远,不远。”
“不远是多远,爱妃既然来了,朕怎好令爱妃失望而归。”
“皇真的不必了,门外不是有驭风将军吗?让他送我就可以了。”阿南顺口提起了驭风,可在寒陵墨听来就是在自己的q妻子在自己丈夫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一样,不爽,非常的不爽,哪怕那男人是自己的心月复属下,女人是自己假戏的妃子。
反正就是不爽,不爽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