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我**上?还,还,没——没穿衣服!”若庭一觉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健壮诱人的成熟男子的浸透着荷尔蒙的肌肤,这一幕甚至深深的吸引了若庭好几秒的时间,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然而周围陌生的环境很快让她意识到,这个躺在自己身边全身不着一物的男人并不是赤玖琅,只是她幻想着他是。大脑突然地清醒虽然让若庭很不情愿,但事实就是如此,她被除了赤玖琅之外的男人睡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们连续奋战了七天七夜!若庭的情绪有些激动,心情十分的复杂,百般滋味上心头,让若庭有些措手不及。
而此时面具后面的赤玖琅并没有打算和暴怒的若庭摊牌的意思,他早在若庭醒来之前就已经醒了,这小女人手指的触感几乎让他的意志力接近崩溃的边缘,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就会完全的没有抵抗力,但是此时的他还没有到向她揭开谜底的时机。
“我和你说话,你倒是转过来啊,不知道这样背着人很没有礼貌么?”见面具男子没有说话,若庭便伸出手试图将他的身体扳过来使他面对自己。
可若庭的手一滑,直接扑在了面具男子的身上,两团柔软与男子结实的背肌相碰,若庭的下巴磕到了男子的手臂上,疼痛让她没有没有立刻反应到这种令人脸红耳赤的尴尬状况。
后背传来的触感让面具后面的赤玖琅倒抽了一口气,要不是不能暴露身份,要不是他定力好,现在的若庭就是送入狼口的小绵羊。
虽然不能直接将若庭吃干抹净,但也不能轻易的就这样放过了她,赤玖琅突然翻了个身将若庭抱了个满怀,然后继续装睡着。
若庭被一双铁臂禁锢的动弹不得,光溜溜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另一个光溜溜的身体的环抱下,若庭的小脸儿已经红的不行了,但是又一动不能动,若庭发现只要她一动,两团柔软的丰满就会碰到面具男子的手臂,敏感的反应让她不敢乱动。
可是为什么她会有所期待呢?若庭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可她满脑袋想的都是赤玖琅,身边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像赤玖琅了,想着想着她竟然哭了起来,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眶中溢出来,
“玖郎,对不起。”若庭泣不成声。
赤玖琅发现若庭哭了,心疼的不得了,但是这次必须让这个小女人学会相信自己的男人,否则将来还不知道要出什么样的误会了,他们的身份本就不平凡,两个人要想相濡以沫到地老天荒就必须要建立起足够的信任。
但还是伸出手为若庭擦去泪水,若庭立刻裹紧被子缩进了角落里,就像一只受惊之后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一样,她不要别的男人碰她,她不要,即使她再怎么思念赤玖琅,即使面前这个男人再怎么像赤玖琅,她都不要。
她别过头去不看男子精壮的身体,其实如果若庭肯看一眼的话就会发现男子胸前闪烁着的龙鳞了。
看到若庭这样受伤的表情,赤玖琅几乎无法再继续隐瞒下去了,他有些无法完成对自己的女人的试炼,这对于她来说太残忍,对于他来说,更残忍。
赤玖琅大手一挥,一件银色的衣袍就穿在的身上,低调奢华。
伸出手想要将脸上的面具摘下,却被若庭制止了。
“停,你不要再动了,我不要看到你的脸,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要以为我们发生了关系我们以后就会有什么关系,之前的事情是个意外,希望你可以忘记,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若庭在他找下面具的瞬间心里是有着期待的,希望面具后面的那张脸是赤玖琅,可是又害怕不是,她不敢面对,所以,人生第一次,她退缩了。
“你转过去。”若庭命令着,
赤玖琅只好乖乖地转过身去,若庭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赤玖琅随手丢了一件衣服给她,那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
若庭虽然不想再接受这个男人的任何帮助,但总不能不穿衣服吧,仅此一次,她告诉自己。
穿好衣服,若庭才注意到这个房间的与众不同,所有的一切都是用金子制成的,屋顶,地面,墙壁,窗棂,屏风,就连她用的被褥都是金蚕吐出的丝织成的,虽然是金丝,但却质地柔软,触感冰凉舒适。
若庭对这个房间的好奇让她暂时忘记了心中的不快,这个房间怎么会这么大,远处的金丝珠帘后面好像有人,想到这里可能有人,若庭的心里有点虚,就好像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一样。
好奇心驱使若庭慢慢向前走着,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若庭路过了一面黄金框的镜子,余光瞟到自己的脸,看了好久都想不起来倒是哪里不对。
“啊啊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好了。”若庭猛然发现,她的脸完全的好了,但她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她知道这是冰蚕蛹的作用,这说明她已经完全康复了。她也知道了冰蚕蛹对于至尊火凤的她的体质有什么副作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面具男子是为了救她而不是侵犯了她,她不该对他发脾气,而且有点印象的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她在主动呢。
越像越觉得这件事情全怪她自己,粉玉雕琢的小手抬起,挥起一掌像镜子打去,本来只是希望借此发泄一下,希望听到镜子碎裂一地的声音,可没想到这一掌的真力居然成倍的反弹了回来,若庭被真力震飞,身体飞向金丝珠帘的方向,但却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是他。
“放我下来,”若庭才不稀罕他的帮助,他越是这样越是让若庭没有办法怨他。
“你受伤了,”男子开口说道,
“不关你的事,”若庭气嘟嘟的推开他,
“哎?你会说话?!”若庭觉得自己被骗了,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不会说话。”赤玖琅觉得有些好笑,这女人怎么会这么迟钝的。
若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就是说不上来,现在的她脑子一片混乱,已经想不起来这么多的事情了,也懒得去想了。
“这个屋子,好诡异啊,”若庭看到面前有两尊黄金雕像,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像是国王,那么她身边的女人就是王后吧,但是那女人看起来一脸的幽怨。
“是啊,很诡异。”赤玖琅搞笑的附和着,
“你,不准说话,你说话就让我觉得很诡异。”若庭开始蛮不讲理了起来,但确实有种诡异的感觉。
莫名的,若庭有点不喜欢那个黄金雕像的女人,但说不出来为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雕塑有点,不像真正的雕塑?”若庭说话,但久久没有声音回应,
“为什么不说话?”若庭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一切机会想挑着个面具男子的刺,
若庭这才想起来,是她说过不让他说话的。
“我问你话的时候你可以说话。”若庭无奈,只能批准他说话。
“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尊雕像看起来不像是真的雕像?”若庭又问了一遍。
“难道你觉得他们不是纯金的?”赤玖琅少有的开起了玩笑。
“我觉得他们是活着的。”若庭白了他一眼,
“你听,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若庭让赤玖琅仔细听,
其实凭借赤玖琅深厚的内力早就察觉到这两个黄金人的存在了,他们的确有心跳,有一切的生命迹象,只是表面看起来像是黄金雕像一般。
“嗯,我想他们应该是受到了某种诅咒。”赤玖琅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诅咒?”诅咒这种东西若庭只在童话故事中看到过,就是穿越之后也只是在古书上看到过只言片语。据古书上记载能施展诅咒的人只有妖姬王国的咒妖一族,咒妖一族有一个十分显著的特征就是眉心的朱砂痣。
想到朱砂痣,若庭看了旁边那个幽怨的女雕像一眼,尽管被黄金禁锢,可她眉心的朱砂痣仍然清晰可见,她是咒妖,难道是她自己诅咒了自己和旁边的这个男人么?
“你说这个男人会是谁呢?”若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这么感兴趣,难道因为长时间没见赤玖琅所以寂寞到对每个男人都有兴趣了?甚至是一尊黄金雕像?
若庭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病,病入膏肓了要。
“这个男人是妖王。”赤玖琅给出了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
妖姬王国从最顶层到最底层都有着不同的妖种,妖王是妖姬王国最为尊贵的妖种,千百年来只能有一人,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妖神指定的,只要妖神没有指定下一个妖王的人选,哪怕妖王的位置悬空,也没人可以擅自登上妖王的宝座。妖王之下是妖族,妖族的大部分都是妖姬王国的贵族,像幻妖、媚妖、咒妖都属于妖族。妖族之下是姬族,姬族虽然不是贵族,但姬族的头脑十分的灵活,妖姬王国大多数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姬族的手里,他们垄断了妖姬王国的各行各业,这也是妖姬王国以妖姬命名的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原因是姬族在上古时期其实是与妖族平起平坐的,至于后来为什么到了现在的局面没人能说得清。
姬族以下是精族,精族不是妖姬王国的土著妖种,是后来移居到妖姬王国的,因为客居此地,所以社会地位一直没有太高,精族是注重修仙的一族,在精族内部有着自己的社会分层,他们的血统不是决定社会地位的唯一因素,社会地位更多的取决于修为。
精族之下还有小精灵族,小精灵族和精族一样都是后来迁徙到妖姬王国的妖种,小精灵们大多过着自给自足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不参与妖姬王国的纷争,在妖姬王国有着自己独立的领地。
但不管妖姬王国有多少妖种,土著的还是后来迁徙过来的,他们都绝对服从于妖王,对妖王的崇拜是无可替代的,妖王对于妖姬王国的人来说更像是一种信仰,就像是教徒对上帝的那种虔诚。
那么,到底是谁诅咒了妖王,让他成为了一尊黄金雕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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