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南宫彦带艾婼回到了南宫大宅,虽然这里比嗜城,艾婼更喜欢嗜城多一点,因为,那里给她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而且,也的确很隐秘。
在那里,她可以安心的做自己,外面的人是找不到他们的,真的给了她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在那里,她只需要安心的在家等他上班回来,如一个妻子等着丈夫一样,每一次,看到他从门外回来,她都觉得,自己永远在他的世界里,好像,也永远都会和他这样生活下去。
不像别人说的:所谓恋人,久了就腻了。她是越来越贪恋在南宫彦的世界里,好像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是第一天。
可是,在南宫大宅的感觉,就像是从一个“桃花源”回到了人间一样,就像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孩子迫不得已走出家门,涉世一样,要面对许许多多的人,又要去伪装真实的自己……
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一句话:我不想出去,因为外面的世界细菌太多。
是的。
她也害怕,她和南宫彦会再生变故,有谁知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真的不容易……
有一天,南宫彦对她说:“要开心一点。”
忘记在哪里看到了那句话:想要做一个开心的女子,却时常与悲伤有.染。想要做一个洒月兑的女子,却时常和徘徊搭边。
不过她想: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女佣在旁边看的不解,艾小姐挑着晚礼服,都能走神?嘴角荡漾着一抹恬淡的笑,看的她都不忍打断了……
这时,她看到南宫彦揣着裤袋,面无表情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即想要出口喊:大少好。但是被南宫彦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南宫彦挥了挥手,女佣赶忙悄悄抬脚,从艾婼面前。和南宫彦擦肩而过,走了出去。
南宫彦,黑眸微眯,扫视了床上放着的一堆晚礼服。不禁挑了挑眉,他转眸看向还在发呆的女人,突然,大喊了一声:“失火了!”
“啊啊啊啊啊……”听到的人吓得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到处瞎撞,嘴里还不停嚷嚷:“哪失火了哪失火了??”
看到到处在他面前乱窜,寻找火源的女人,南宫彦毫不客气的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厉害了,就捂着自己发疼的肚子,眼角抽搐的厉害。他总算是见识到:煞笔说的是哪种人了!!!!
艾婼:“……”目光呆滞的看着面前笑成一团的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不由得……皱眉哼了一声:“南宫彦,好笑吗?”
“好……好笑,特别是看到你迟钝的样子。简直和猪圈里的猪差不多哈哈哈哈哈……”
骂她是猪?很好,那猪就咬他,让他得猪瘟好了!艾婼终怒,上前抱住男人的脖子,伸出贝齿,在他菲薄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而。当她想月兑身离开的时候,却被南宫彦拉着不给走。
“喂,放开。”
“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有本事自己离开。”南宫彦惺忪的说,眸底清晰闪烁着坏意。
闻言,艾婼挣扎。可是腰上的那只大掌却是愈发有力,她抬起头,南宫彦用非常无辜的神情看着她,好像在说:“喏,是你自己不离开的。关我什么事?”
简直……太那个什么了!!!
这男人,蔫儿坏!
“你抱着猪,不怕得猪瘟啊?”她小手抵在他胸口,撅嘴说道。
“没事,你这头猪,我上都上了,要得早得了。”
回应她的是:南宫彦一派的无所谓,说话语气都是懒懒的。
“好啦,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参加宴会的吗?再拖下去,就迟到啦!”艾婼戳了戳南宫彦的胸膛,聪明的放弃了硬,选择了软。
但是,她还是太不了解南宫彦,他压根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
“迟了,就迟了,谁敢说什么?”南宫彦戏谑一笑,轻易看穿女人的花花肠子。
今天是黑佬的老婆生日,生日宴上邀请了他。而他南宫彦如果不想去,黑佬除了憋气,还敢说什么?之所以今天要带这个女人去,是因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的“惊喜”送给黑佬,不去看黑佬接过时的表情,真的很……遗憾啊~!
艾婼并不知道南宫彦想什么,皱眉,她还想说什么,下一刻,却被南宫彦抱了起来,只觉天旋地转,一阵头晕眼花,等这片眩晕过后,她才觉床上的晚礼服都被挥在了地上,而身上,紧接覆下一个高大的黑影。
“南宫彦,你真不怕迟到啊?唔!”艾婼刚说完话,粉唇就被稍冷的薄唇霸道的堵住。
南宫彦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和她唇-齿-相-连见,模糊不清的说:“呵,你太低估你.男人的权势和威信了。”
“……”
接下来,不用说什么了,这个男人,早已决定。
“你……你啊……慢点嗯……”
“我怕我慢了,你又求着我-要,怎么办?”
“南宫彦——混蛋!!”
“混蛋更应该做些混蛋做的事……”
“你比混蛋还唔……啊……”
房内,一段话突兀的隐没,传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难以自已的娇-吟,谱写出动人的乐章,却让人听着,脸色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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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带她攀-上-高-潮,南宫彦放.射在女人体内,每当这时,艾婼身子都会一颤,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插进男人的肩膀上,不停刻下了暧-昧的红痕。
最后一次,南宫彦抽出一点昂-扬,在艾婼全身累的虚月兑。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南宫彦猛地挺了进去,依旧全-根-没-入,发狂的在她的身体里。冲=刺了起来。
艾婼感受着他猛烈的撞=击,好像自己的灵魂都一同被撞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身体被人从前面一翻,身体趴在床上,下面陡然一.紧,南宫彦从后面进|入了她,摩-擦,挺-进,深-入,她听到他声音低哑的问:“舒服吗?”
“舒……啊……舒.服.嗯……”
最后攀-上-高-潮的同时。南宫彦再次放-射在她柔-软的体-内……
事后,南宫彦看着怀里香-汗-淋-漓的艾婼,薄唇一勾,要不是这女人承受有限,他哪里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彦。总吃避-孕-药,对我身体有害的。”一阵剧烈的娇-喘后,艾婼委屈的说。
南宫彦剑眉挑起,俯下头吻了一下女人被他.吻.的娇.艳.欲.滴的红唇,点到为止,他放开,说:“那下次我带-套。”
“……”艾婼失望的垂下头。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不懂她的意思?她不想吃药,她也不想他带那个,她……可以说:想要怀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吗?
答案一定是:不可以……
南宫彦抚模着女人的长发,眼眸深邃,他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过。想要怀孩子,就要和他直说。
直说了,他才给。
一双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坏坏的笑意,他说过要把这个女人变回三年前那个艾婼。三年前那个有话就说,从来不拐弯抹角的艾婼。
因为,直接的人比不直接的人,快乐。
直接的人,有话就说,不会造成胸闷郁结的结果。
三年后的艾婼,比三年前的艾婼,不开心了很多,隐晦了很多。
他要把她变成那个无忧无虑的婼儿,他要让她知道:她有他.宠.着,再过分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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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电话催了过来,南宫彦和艾婼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各自穿好西装礼服,南宫彦牵着艾婼的手,坐进车里,一路上,都很安静。
刚才的事情真的让艾婼胸闷郁结了,她不断瞟向南宫彦,眼神纠结死了,贝齿紧紧咬着下唇。
一方面:她在想,南宫彦的智商很高,但是,往往智商很高的人,情商都低,所以,他会不会真的不知道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另一方面:她又在想,南宫彦是什么人,没道理连她的话都听不懂啊,如果听懂了,就是没打算让她怀孩子怎么办?
这两个方面就像是黑白小人,在她的眼前转啊转,转啊转,转的她头都快晕了……
她总不能直接和他说:“喂,南宫彦,我要怀孕,我要生一个你的孩子,你给不给啊?”
啊啊啊啊,那样好害羞啊,那样太没面子了呜呜呜……
南宫彦看到对面的女人都快把唇咬破了,他不禁抚上自己的下唇,真的模到了一个小口子,这女人,前世是狗吧?
咬他也就算了,现在,还咬上自己了,还有这样的狗?
“别咬了……”三个字落音,艾婼只觉膀子被突然伸过来的大掌一拽,然后,身子往前一仰,一个旋转,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你干嘛?”心绪杂乱,艾婼红着脸看开车的司机。“快放开,有人啦!”
“和我在一起,要习惯。”南宫彦薄唇轻启,牢牢的抱着怀里的女人。
“……”艾婼在南宫彦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翻了几个大白眼,切,习惯?习惯他何时何处都-发-情-吗?
哼╭(╯^╰)╮如果她不在他身边,他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哼哼╭(╯^╰)╮!
“又生气了?”灼热的火气让南宫彦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一听这话,艾婼坦然点头,突然,捏了一下腰前大掌的手背,力道并不重,她说:“南宫彦,你以后只能碰我一个,不想死的话,给我离别的女人远点!!!”
“……”南宫彦英气逼人的剑眉,一蹙,这女人,怎么无缘无故说这个?
“你不回答我……”艾婼猛地转过身,改两只腿并肩的坐在南宫彦怀里,她怒气微红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控诉:“你不回答我,南宫彦,你居然不回答我!嗯?你是做不到吗?还是,你在犹豫什么?为哪个女人犹豫?!你……”
“你能不能少点胡思乱想?”南宫彦截断了她的滔滔不绝,黑眸深深的看着她,模了模女人的小脸,无奈扯唇:“好,行吗?”
“不行,你的样子就像是被我逼迫似得,一点都不情愿……”艾婼委屈,这次眼眶是真红了:“我提出这点意见,过分吗?怎么就招你那么不待见了??”
“我没不待见。”南宫彦蹙眉:“我都说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你给我心甘情愿说一次!”艾婼瞪他。
“……”从来都是心甘情愿。
“看吧看吧,不乐意说了是不是?”
“……”
“南宫彦,你到底说不说?!”
“……”
“南宫彦,你说啊!!”
“……”
“南宫彦,你必须要说!!!”
“……”
艾婼在南宫彦怀里扭来扭曲,急红了脸看着他,而南宫彦,却始终沉默,不由得,她埋进男人怀里,扯开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像一个小孩子,这话一点都不假。
南宫彦扶额,头疼。
明知道的事情,还需要问吗?非要他说,累不累?!
但是,他只能妥协,把怀里的女人拉出来,她紧紧闭着眼睛,睫毛上沾着剔透的泪珠,南宫彦心一痛,吻去了她眼上的泪水,声音低沉性感:“好,我保证:这辈子,都只要你一个,只有你一个。”
“这还差不多!”艾婼张开眼睛,破涕为笑,事实上,她也没怎么哭,就是喊声大了点,不然,他又怎么会理她呢?
无疑,南宫彦一个眼神就看透了她的所有,当即,脸色黑了下来,他说:“艾婼,我真把你-宠-坏了!”
“嘿嘿那也是你-宠-的!”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
一路从沉默到欢快,到了黑佬地盘的酒店,艾婼挽着南宫彦的手臂,走进去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惊讶,反而是习惯了。
她本来就是大小姐出生,再加上现在又和南宫彦在一起,对这一类的宴会,再豪华的她都见过,早就见怪不怪了。
“彦,你终于来了啊……”这时,从不远处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眼睛时不时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一看就是在这个社会上磨滚爬过的老人精了!
艾婼别头看向南宫彦,只看南宫彦俊美如神邸的脸孔,少了在车上的那份真心,客套而不唐突的笑容,在菲薄的唇间勾勒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黑佬夫人的生日,我怎么能不来呢?只是,迟了一点,莫见怪。”他说,并不含多少情绪。
也是,以他南宫彦这个名字,就不需要用任何表情迎合别人,高高在上的气势,浑然天成。
艾婼在旁边淡笑不语,直到两人寒暄过后,那人注意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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