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用火车!”姬御北紧皱着眉头,并非他心疼钱,而是这样的阵仗会被小老婆笑话,而且还会说自己没诚意的。
“……”慕容枫嘴角一抽,“那个……t市刚好没找到三辆火车,要不我真的打算用那个来着……”
坐在大厅里的安千晨,嘴角依旧是一抽一抽的,眼角也偶尔间断地抽搐几下。
姬御北那厮从外面院子里回来以后,就神神叨叨的上蹿下跳,也不许她上楼去,不晓得要搞什么鬼。
看了看墙上的巨大万年历,马上就要十二点半了!安千晨抬起双手,有气无力地拄着下巴。
老天,姬禽一兽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一会儿下来一趟,还弄些玫瑰上去啊?
他该不会把玫瑰花瓣都弄到浴缸里面,然后跟自己来一个他认为“完美”的玫瑰欢一爱浴吧?
安千晨沉痛地捂脸,都已经这么晚了,他难道忘记自己明天就要参加比赛的事情吗?
就在这时,姬御北阴满脸兴奋地走了下来,直接奔向安千晨,一把将她拉起来揽入怀中,邪肆地扬起唇角,“小晨晨,快跟爷上去,爷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呵呵、呵呵呵……您老真是费心了,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呢。”安千晨扯了扯嘴角,干笑了几声,心中一阵恶寒。
她用脚趾头想也以猜到,这厮八成是又自以为是的制造了什么欢一爱场面,主要就是为了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直接以身相许就成,不用别的。”姬御北拖着她走上楼梯,意味深长地说道,狭长地桃花眼一直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的衣服内,似乎能够看到一点点乳一沟似的。
“……”安千晨风中凌乱了,咬牙切齿地低吼,“姬御北,你脑子里除了这一点黄一色思想外,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啊……啊!”
还没有说完,忽然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安千晨吃惊地捂着嘴,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老天!走廊里是用玫瑰花一点点堆砌在两旁的那种道路,就好像是新婚时红地毯两旁摆放的花朵,在指引着一对新人走向婚姻的殿堂。
玫瑰花是通向他们卧室的,安千晨轻咬着下唇,抬眸看了那个一向骄傲自大的家伙一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姬御北暧一昧地冲她挤了挤眼睛,勾起性感地唇角,“想要知道爷究竟搞了什么名堂,不如进去看一看更好。”
“唔,好。”她木讷地点了点头,满脑子里都是云山雾罩的感觉,不晓得房间里面究竟又有些什么。
床上摆着一圈红玫瑰,都是把绿枝都剪了以后,摆放在床上,形成一颗桃心的形状。地上也摆满了花束,全都顺着床的方向而去。
安千晨的心里微有动容,唇瓣也微微颤抖,眼前开始有些模糊。倒不是这场景吸引人,安千晨看到更多的是姬御北的用心。
上一次自己过生日时,他们在山顶上见到的那一切浪漫的画面一定是假于他人之手了,但现在的玫瑰花是她亲眼见着他一点点搬上去的,楼上只有隔壁卧室的白如烟,她是不能帮姬御北摆弄这些玫瑰花的,因此只有姬御北一个人做了所有的一切。
眼角的余光瞥见姬御北额头上从脸颊滚落下来的汗珠,心跳的节奏倏然变得有些快了。
“那个……咳,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准备好的?”看到床中间的一堆橙子和巧克力以后,安千晨扭过头去挑眉问道。
其实她也知道答案,只是难以相信他居然会为了自己做这些幼稚的事情。
姬御北有些别扭地双手插进裤兜里,斜倚在衣柜旁,挑眉说道:“别管是谁做的,喏,打开最上面那个橙子,爷还难得写了一封情书给你呢。”
“噗……咳咳咳!”安千晨差点儿就要吐血了,她恶寒地翻了个白眼,居然还有什么鬼情书,真的是见鬼了!
她恶寒地擦了擦额头,对姬御北的说辞是一万个不相信。
走上前,硬着头皮打开以后,便看到一张浅紫色的小信笺摆在下面。
安千晨回过头看了姬御北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
娟秀的字体瞬间映入眼帘,惊得安千晨张大嘴巴。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写出来的字竟然这样漂亮,真是难以置信!
只见上面赫然写道:平安夜快,性一感又胸部大的小晨晨,赶紧张一开你的双一腿,迎接爷无比雄伟的硕一大吧。
“……哦!”安千晨拿着信纸捂脸,她刚才的想法真的是太纯洁了,太恶了,太傻缺了啊啊啊——
就在这时,腰际忽然被两只大手圈住,紧紧地把她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中。下巴在安千晨的颈窝蹭了蹭,姬御北歪着脑袋伸出手轻舌忝着她的耳垂,“怎么样?你脸都红了,见是被爷感动了吧?”
“感动你个大头鬼!”安千晨烦躁地推开他,刻意忽略掉心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拍了拍烧红的脸,快速拨开床上的玫瑰花,打算睡觉,“我明天还要参加比赛,你也不要给我长出黑眼圈来,否则会直接影响到我的设计……啊!”
还没说完,整个人都被姬御北扑到床上,她的嘴巴好死不死地磕到了一个橙子,痛得呲牙咧嘴的。
安千晨恶寒地闭上眼睛,干脆就撞死人。
“嘶……怎么这么痛!”姬御北刚想亲上小老婆的红唇,忽然觉得后臀部好痛的感觉。
他随手向后一模,抓起几枝玫瑰花枝,这才想起刚才被安千晨那样一推,他不小心坐到了床头柜来着。而那些花枝,被他从花上剪下来后,就随手放在了床头。猛地坐上去还没察觉,这样一挪动,那些花枝的刺就开始蹭啊蹭的。
“s-h-i-t!”姬御北懊恼地低咒一声,烦躁地趴到安千晨的旁边,只觉得后臀部还是很痒痛。
安千晨诧异地睁开眼睛,一看到他正把玫瑰花枝扔掉,另一手还抚模着后臀,顿时明白了什么。
“噗嗤——”她忍不住喷笑出声,简直要被姬御北给雷死了。
姬御北蹙眉看向她,沉声说道:“给爷闭嘴!再笑的话,爷直接把你扑到!嘶——还不快给爷把遗留在那里的刺给拔掉!”
“额,我、我来拔么?”安千晨隐忍着笑意,指着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翘臀。
“废话!我能看得到吗!”姬御北烦躁地说道,气急败坏地月兑着裤子。
真是倒霉,刚才他怎么就没有留意到这个安全隐患呢?姬御北紧皱着眉头,浑然没想到刚才自己情谷欠那么高涨,根本没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安千晨已经习惯他成天暴一露狂的样子了,索性也是光看到后臀,只是面色一红,随即跪着上前,小心地模着上面光滑的肌肤,试图找到扎进肉里的花刺。
“嘶——你模完了负责吗?每次把爷的欲一火点起来以后,都装睡觉逃避!”姬御北下月复一阵肿一胀,阴沉着一张脸,沉声问道。
安千晨嘴角一抽,她有时候是真的睡觉了好不好?鄙夷地瞥了瞥嘴角,嫌恶地说道,“你怎么不说你是一个火炮,一点就着呢?”
“……闭嘴!”姬御北气得抓起一把花就向后面扔去,全都掷在安千晨的脸上。
安千晨也来气了,见状,立即抄起附近的玫瑰花向他扔去,“你还扔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好,我不给你拔刺了,我也扔你!”
姬御北倏然翻身躺下,后臀部还是一针刺养。
“喂,别扔了,给爷拔刺——安千晨!”气得他直接也抓起一把扔了回去。
不一会儿,两个人把床上的花扔得到处都是,就连橙子也被他们到处乱扔,屋子里乱成一团。
安千晨看着姬御北坚硬的挺在那里,他整个人都火气上窜,浑身都冒着火光,不支地倒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你怎么能在任何时候都竖起你身下的那个东西呢,滑稽死了!”
“……”姬御北眼角一阵抽搐,低下头看了看小御北,它天生就这么雄伟,不行吗?不行吗!
气恼地又趴在床上,“赶紧给爷拔刺,否则我真的会吃了你!”
“好、好吧……”安千晨强忍住笑意,又重新为他拔着刺,“啧啧,你**上的肉真白女敕,模起来还很顺滑呢。”
突然,安千晨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你胸部更加细滑,模起来还很有弹性呢。”姬御北咬牙切齿地说道。
“……”安千晨的额头上闪过几道黑线,她沉痛地翻了个白眼,决定还是闭嘴吧。
但是姬御北从来就不是安分的主儿,在她帮他拔刺的同时,大手还恰到好处的反手捏着安千晨的浑圆,享受极了。
“住手!禽一兽!”
“你在占爷的便宜,爷模模又怎么了?”
“那我不给你拔刺了!”
“好,那换我把你压在身下,多运动几下,刺就出来了。”
“……滚!”
终于都弄好以后,墙上的钟表已经显示一点二十了。安千晨疲乏地躺在床上,摇着手说道:“哎呀,真的累死了。拜托你不要跟我闹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我还要拿出设计来为你戴上呢,别把正事给忘了。”
姬御北紧皱着眉头,在他看来,跟她嘿咻嘿咻终成正果才是正事,其他都是浮云!
不过一想到明天会看到她亲自为他设计出来的珠宝,唇角不由得上弯,不禁有些期待,明天他精彩地亮相t大,一定会迷倒一大票女子,更何况是小老婆了……
这也不能怪姬御北,他天天期待着要圆房,总是空等一场。
但是她既然答应自己,圣诞节后就会给自己一周的时间,他一定要好好利用。
越想越是兴奋,姬御北长臂一伸,取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紧紧地搂着安千晨,双手又不由自主地模上那两团浑圆的柔软,缓缓闭上了眼睛。
“唔,禽一兽……”困乏地咕哝了一句后,安千晨便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安千晨好像梦到自己把姬御北给压在身下,狠狠地嘿咻嘿咻起来。还扬起下巴得意地说道:“姬禽一兽,你看,现在是姐把你给压在身下了,哦哈哈哈——”
***********
早上,闹铃响起的时候,安千晨睁开惺忪的睡眼,意外的现今天姬禽一兽没有再折磨她的胸部,而是早已不在床上了。
“糟了!”低呼一声,连忙坐起身来看向四周围,没有姬御北的身影。
那家伙该不会是去忙凌天集团的事情了吧?那不成,她今天参加比赛需要他这个模特啊。
就在安千晨烦躁的穿着衣服时,忽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了声音。她狐疑的走向浴室门口,虚掩着的门缝处,隐约以看到人影晃动。
悄悄推开一些,倏然愣在了那里。
只见姬御北正在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身上还传来一股淡淡地沐浴乳味道,那些水珠还挂在肌肤上,有些落了下来,有些则在他性感的肌肤上缠绵不去。
虽然姬御北已经将警觉地收回自己抬起手臂对着镜子摆各种poss的动作,但还是被她逮了个正着,把一切都看去了。
姬御北蹙眉,沉声说道:“你怎么也不敲门就进来?要看爷洗澡吗?”
安千晨嘴角一抽,把他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番,恶寒地说道:“我说,您老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照镜子?很毁三观的有木有?”
“有吗?我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有什么大不了的?”姬御北不以为然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光luo的身子,忽然邪肆的扬起唇角,挑眉望着安千晨,“看吧,爷不收你钱。”
“……”安千晨面色一红,鄙夷地唾弃道,“同样的话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就算你想要收钱,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渣男的!闪开!”
说完,她粗鲁的走上前,一把推开他向里面走去。
“咔嚓”一声,第二道门就那样落了锁,从里面抛出来一句丝毫没有感情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