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回绝,忽然想起尉迟暖送给自己的那套情一趣一内一衣还在,那明天就穿那一套吧。『**言*情**』于是,她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现在就去找出来,明天一起带着。”
这下姬御北才彻底满意地点了点头,快步进入了浴室。
安千晨轻呼了一口气,走向床上,直接把自己给摔了上去,闭上眼睛轻轻地笑着。
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希望从明天开始,生活的每一天都极度美好吧!
至于哥哥……
哥哥。
安千晨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她今天临走时,本来想跟哥哥打个招呼,但是夏侯嫣忽然出现,自己的立场瞬间变得十分尴尬。
或许是太久没有跟哥哥相处的关系,一下子忽然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那么的陌生。
他们订婚是在1月1号,那时候的自己应该是还在外面游历,而且已经把第一次给了姬御北。
这样对她来说,也许是最好的解月兑。
希望哥哥跟嫣儿能够幸福快乐,他们的订婚宴,她实在是不想参加,这也是她为什么特别跟姬御北在外面逗留一个星期的重要原因,特别想要逃避。
渐渐地,睡意袭来时,安千晨长叹一声,疲乏的睡了过去。
姬御北洗完澡再出来时,见她已经睡着了,便没有再吵醒她,而是搂着她那纤细的身子,幻想着明天把她压在身下时的美妙感觉。
唇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这样的进展总算能够平衡一下他连续禁谷欠两个多月的心情了。
最后看了恬静地沉睡着的小妻子一会儿,才把台灯关上,闭上眼睛,随着她一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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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又萎一靡的酒吧内,一群t大设计学院的学生在包厢里喝着酒,还有两个学生在拿着话筒疯狂地k歌。
端木珩只知道喝酒,除了把瓶子里的酒喝下去以外,他找不到任何排解忧愁的方式。
蓝薇烟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十分同情他。其实她很清楚端木珩为何神伤。
主要是因为安千晨的设计是以情人为题,还是以姬御北为设计模特,那就代表千晨对姬御北动情了。
其实蓝薇烟也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情跟端木珩是近乎相同的。她又何尝不是很伤心,因为端木珩分明是以安千晨为女主角来设计珠宝的。
想到这里,她也郁闷地喝着酒,只不过是酒吧里的水果酒罢了。
“端木,你怎么光喝闷酒啊?来来来,跟我们共同高歌一曲吧!”这时,一个男生走上前,拉着端木珩的胳膊,笑着打趣道,“别是得了第一名以后就摆起谱来了吧?”
端木珩摆了摆手,蹙眉说道:“抱歉,我今天不想唱歌,你们去唱吧,我欣赏你们的歌声就可以。”
他没有心情唱歌,更没有那种跟别人谈笑风生的心思。一想起安千晨和姬御北那样亲密的样子,他的心口处就像是被刀子狠狠地剜过一样。这样痛的感觉是别人不能体会到的,只有他自己懂。
“切,真不给面子,还以为你会乐意跟我唱个歌呢。得,我跟他们唱去啦。”
那个男生走了以后,蓝薇烟担忧地靠近了他一些,小声地提醒道:“端木,你不要这样,喝太多了不好。”
端木珩并没有抬头,周围也有几个女生,根本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谁在跟自己说话,只是径自喝着酒,苦涩地笑了笑,“没关系,我知道分寸。”
“可你现在都已经快乱了方寸了,哪里还懂得什么分寸!”蓝薇烟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快速拦下他手中的酒,蹙眉说道,“真的不能再喝了,为了感情而已,值得这样吗?”
端木珩愣了愣,抬眸看向她,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五官也不是看得很清楚,但他却依稀记得那是自己的同学。
“感情的事情,只有亲自经历了才懂。我不是为了感情,而是为了自己的心。我想……嗝……我想麻痹它,将它冷冻起来……封存……”
他的舌头已经开始打结,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见蓝薇烟执意不肯把拿瓶啤酒还给自己,便又从桌上拿起一瓶开启的酒仰头喝了起来。
“喂……喂!”蓝薇烟眼睁睁地看着端木珩就那样又将一瓶酒给喝了进去,懊恼地跺了跺脚,也只得由他去了。
端木珩把自己尘封在醉酒的世界里,脑海里回忆着安千晨那次玩游戏时对自己问过的问题,还幻想着她跟自己告白,参赛时的设计也是以自己为情人主题设计的……
“呕——呕——”恶心的味道从喉咙里直接蹿了出来,端木珩扶着洗手槽的边缘,不断地呕吐着。
他刚刚毫无意识地来到了男卫生间,只想着把喝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也希望能够把心底最痛的那段感情也一起吐出来看看,它究竟有多迷人,又有多么令自己难以舍弃。
“让开,让开!”蓝薇烟在外面等了很久,见端木珩还是不出来,便直接冲了进去,担心他会因为醉酒而出事。
结果,刚一进门,就看到那些摆在外面的男用小便池面前有两个男人正在行方便,登时尖叫一声,面色瞬间变得火红。
那两个男人也是比较好脾气的,并不是地痞流氓的模样。他们下意识地回过身去看向出尖叫之声的来源,顿时错愕地愣在了那里。
而与此同时,二人手中捏着的某处也好巧不巧的暴露在外面,正在向蓝薇烟行注目礼,还保持着小便的姿势,有液体喷射出来……
“啊——变一态的玩意,赶紧滚出去,滚出去!”蓝薇烟捂着双眼,她刚才都看到了一些什么?老天!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以为他们是共同走错洗手间了,便都迅速提上裤子,边说着“抱歉”边走出了卫生间。
须臾,隔壁女卫生间里传来一阵阵尖叫声,震耳欲聋。
二人灰突突地被赶出了女卫生间,一起抬起头来看向刚才他们行方便的地方,那里有男人专用的小便池,应该没有走错才对啊。
其中一个人还是比较耿直的,意识到是蓝薇烟走错洗手间以后,便重新走到男卫生间门前,怕看到不该看的,所以礼貌地敲了敲门。
这时的蓝薇烟还在拍着端木珩的后背,一直帮他清洗着嘴巴,哪里还听得到敲门声。刚才那俩人走出去以后,她就已经把门给反锁了。
见里面的人没反应,那男人试探地拧了拧门,结果没开。
另一人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走吧,走吧,兴许是进去找她男朋友的呢,所以才反锁了。”
“那怎么行?这是男卫生间,公共场所,不能随便搞男女关系的。”他果断地摇了摇头,继续敲着门。
蓝薇烟扶着端木珩走向门口,才打开后,便看到刚刚走出去的那两个男人,顿时愣在了那里。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飘过他们两个人腿间那一坨东西,顿时蹙眉,不耐烦地说道:“暴一露一狂们,快闪开!”
“额……这位小姐,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刚才我们没走错地方,是你闯错了,所以才会看到我们……”
“叫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呢!”蓝薇烟心情本来不好,端木珩又醉得一塌糊涂,把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到她身上,累得快要没办法喘气了。在加上那个耿直的男人一说话,顿时面色冷凝,沉声说道,“我看到了又怎么样?都长得那么小,还要我赔偿什么吗?去去去,别挡着道!”
说完,便扶着端木珩向走廊那边走去。
二人错愕地对视了一眼后,再度风中凌乱了。他们的那个部位真的很小吗?呜呜呜——刚才那个小姐真是太不留情面了。
“端木,你坚持一下,我送你回家。”蓝薇烟来不及跟那些同学们打招呼,再回去也浪费时间,跟大门口完全不是在一个方向。所以她直接扶着端木珩走向门口,担忧地说道,“你千万不要睡着,晚上容易着凉的。”
“家?我不要回家!”端木珩迷迷糊糊地听到蓝薇烟的话,连忙挥了挥手,不高兴地说道,“我今天不要回家,谁送我回家我跟谁急!”
如果父母看到一直都循规蹈矩的自己这般狼狈的醉酒,他们该有多失望?端木珩心中悲恸地想,他可怜得就连伤心的时候,都没有地方可去了,真是悲催。
蓝薇烟错愕地看着他过激的反应,连忙安慰着他说道:“好好好,不回家,我送你去就近的酒店。这样总行了吧?”
“唔……好。”端木珩点了点头,半醉的他没有一点意识,只知道身边有个可以让自己完全放心的人在照料,却没有那个清醒的脑子去想到底是谁。
在酒店的前台开了一个房间,自己没带着身份证,便用端木珩的身份证登记好以后,拿着房卡扶端木珩向电梯走去,直接按了二楼。
这个酒店的消费差别好大,越往上价格就越贵,她租了二楼的一个房间,自己身上的钱也刚刚够而已。
把端木珩放在床上以后,蓝薇烟便弯身为他拖着鞋子,并且把外衣也月兑了下来,免得他睡得不舒坦。
怕他被大灯的光束照着不好受,将大灯关掉,直接开着一盏昏暗的台灯。
转身弯下腰刚刚要给他盖上被子,床上的男人却倏然睁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你、你醒了?放心,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负责把自己送到这里来……啊!”
还没说完,身子猛地被端木珩拉到床上,并且迅速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错愕地望着他迷离的双眼,双颊开始晕起酡红,尴尬地说道:“端木,我、我该回家了。”
“不要走!不要每次都留给我一个背影,我多么希望你能够回过头来看看,我一直在,一直在啊。”端木珩呢喃着说道,薄唇已经蹭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吻了下去。
他以为面前的女人是安千晨,眼眸里充满了苦涩的恳求。
蓝薇烟忘记了反抗,甚至还有些享受这样的亲吻。她曾经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与端木珩亲吻缠一绵,却总是在梦醒之后,独自叹息。
只有此时,她才清醒得意识到这不是梦,因为面前的男人是如此的真实,有体温,有质感。双手不期然地攀上他的颈项,下意识地将头凑近他更多一些。
酒精的味道迅速在二人的口腔处蔓延开来,蓝薇烟也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她痴迷地望着自己心中的男神,亲眼看着他将自己给吻得七荤八素,心也渐渐地不再设防。
粗鲁的褪去她的衣衫,唇瓣不断地在她身上徘徊着。
端木珩对于床一第之事很生涩,并不像莫焱旭似的已经跟许多不同的女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无数次,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与一个女人亲密的接触。
伸出舌头温柔地舌忝舐着她充满处一子芳香的身子,在那饱满的浑圆上不断地摩挲着,停留着。
“嗯——”一股莫名冲动的**迅速袭上蓝薇烟的脑海里,她在那一瞬间,清醒的意识到胸前那种冰凉和被灼热的唇一一吻过的感觉是多么令人期待,伴随着浅浅地口申口今声,双手插进他的头里,埋向自己的胸前,让他缓缓地吮一吸着,揉一搓着。
“唔!”感觉到大手慢慢滑向身下时,蓝薇烟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把她所有的心神都吸引住了。
他们这样酒后乱一性的结果,他有想过吗?蓝薇烟残存的那一抹理智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却没来得及深思熟虑,就已经被他的温柔攻势彻底俘虏了。
端木珩痴迷地望着身下的女子,见她已经温柔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欣喜极了。
“千晨,千晨,我就知道你不会走的。”说完这一句,他又低下头去,一一对着她的肌肤烙上自己的印记。
蓝薇烟浑身一僵,泪水瞬间从眼角滑落下去,渗透到间,打湿了头下面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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