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端木珩心里爱的人是安千晨,又怎么会对自己这般温存呢?
苦涩地笑了笑,这一刻,她竟然没出息得不想逃离。
哪怕就当成是梦一场也好,至少她曾经拥有过与端木珩的一段记忆。蓝薇烟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索取着想要的亲吻,身心彻底沦陷在他温柔的攻势下。
端木珩全身衣衫尽褪后,依旧是温柔如水的分一开了她的双一腿。怕她是第一次会不适应,所以小心翼翼地挺一进。
两个初尝一禁一果的人都找不到最佳的欢一爱方式,他硬生生地戳破那一层薄薄的膜时,感受到身下女人因为疼痛而引起的战栗,心疼地要退出来。
蓝薇烟咬了咬牙,趁着他此时正处于酒醉中,双手搂着他的颈项,哽咽地说道:“不要停!求你了……”
端木珩疼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轻缓地低喃道:“一会儿就不疼了,千晨,你忍一忍。”
又是千晨!蓝薇烟的泪水越来越泛滥,却固执地没有再让身子颤动。
她爱上了一个对真爱如此执着的男人,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蓝薇烟甩了甩渐渐沉重的脑子,心中十分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所以并不后悔。
在酒精的麻痹下,端木珩也如痴如醉地要着蓝薇烟,错以为身下的女人便是他爱了那么久的安千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最柔软的那个部位,侵略着她初经人事的领地。
纵横,洁白的大床上早已染上一抹鲜红,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在夜未央的时刻,尽情地欢一爱着……
一次又一次地索要,让两个原本渐渐对欢一爱之事熟悉了起来。
直至端木珩第三次索要身边的女人时,终于找到了让两个人更加有快感的方式,轻轻吻着她的唇瓣,用行动来爱一抚她,呵护她……
蓝薇烟就沉醉在这样极尽温柔的对待里不可自拔,尽管她太过清楚,他爱的不是自己。
但是,能够被心爱的男人这般温柔的对待,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后半夜时,第四次喷洒自己灼热的谷欠望源泉的端木珩终于放过了蓝薇烟,酒劲也完全上来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蓝薇烟也好困,忍不住想要睡个舒服觉。却在听到身旁传来浅浅的呼吸声时,猛地惊醒。强忍着酸痛坐起来,回过头去看向闭上眼睛沉静地睡着的端木珩,唇角微微上弯。
低下头去,缓缓吻上他的额头,泪水也悄然滑落。
端木,我利用你醉酒时,没有戳穿你错把我当成是千晨的事情,与你一夜欢一爱几次,今生值了。
轻呼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穿着衣服,甚至都没敢到浴室里去清洗一下,拖着疲惫的身子趁夜离开了酒店,回到了家里。
悄悄打开门时,蓝薇烟小心翼翼地走向自己的卧室,害怕把父母给吵醒了。
蓝妈妈一直担忧蓝薇烟,打她手机提示关机了,安千晨的也关机,又觉得应该是同学们刚刚参加完比赛高兴,所以多玩了一会儿,便一直留意着门口的动静。
听到玄关开启的轻微声音后,蓝妈妈便快速起身下床,拧开门望着正偷偷『模』『模』地拧自己卧室门的蓝薇烟蹙眉说道:“薇烟,你也玩得太晚了,就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不知道我们很担心吗?”
“啊!”蓝薇烟低呼一声,浑身都忍不住在大冷颤。
她回过头去尴尬地看了蓝妈妈一眼,干笑着说道:“妈……那个,我跟千晨在一起来着。今天她得了第三名,特别高兴,所以我们喝了一点点酒,但是绝对没喝醉。嘿嘿。我紧张了一百天,又唱了一晚上的歌,好累啊。我回房间休息了,明天再向您检讨。”
说完,便回过身打开门,一溜烟地跑进自己的卧室内,心口处扑通扑通地直跳。
“那你注意盖好被子,明天早上起来再洗澡吧,免得一身酒气。”蓝妈妈失笑地摇了摇头,拍了拍门,催促地说道。
“唔,知道了。”蓝薇烟点了点头,闷闷地应了声。
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她才浑身瘫软地靠着门坐了下来。
此时此刻,蓝薇烟才想到有一点点后怕。万一端木珩早上醒来后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以后永远也不搭理自己了怎么办?
轻咬着下唇,蓝薇烟担忧地按着有些微微疼痛的左胸口,她真羡慕千晨,可以得到端木珩那纯洁的爱。
而自己的第一次也献给了到目前为止她最爱的男人,应该不算是很倒霉,反而觉得有些庆幸。
蓝薇烟困乏地打了个哈欠,爬起来走向自己的小床铺,果断趴上去睡觉,暂时把夜里的欢一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清晨,端木珩在宿醉之后,终于醒了过来。他支着有些发疼的额头,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床头柜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电话一看,是莫焱旭打来的。滑动接听以后,声音略带沙哑:“小舅,有事吗?”
“哟呼,小珩,一听你这声音倒像是劳累了一夜所致,莫非你昨晚告白成功,所以得到安美人的身子了?”莫焱旭在电话那端吹了个口哨,挑眉说道。
“别闹。我昨晚喝多了,刚醒你就打电话过来了。”端木珩失笑地说道,真是服了这个小舅,说话做事都像是个孩子似的,没一点正经。
莫焱旭轻叹一声,揶揄地说道:“我说你是纯情小少男你还不信,得,这次告白是不是失败了?亏我前天晚上还教了你那么久呢。”
端木珩心中一痛,昨天他是想着在比赛结束时向安千晨告白,但她却一直跟姬御北幸福的在一起,自己这个属于姬御北手下败将的男生又有什么资格过去呢?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说太早了不合适。”端木珩淡淡地说了一句,便借口说要起床,就挂断了电话。
捶了捶发疼的脑袋,端木珩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晓得昨晚自己究竟喝得有多醉。
不经意间瞥见洁白的床单,他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围,很明显是在酒店,而不是自己家。
倏然,一抹干涸的鲜红赫然闯入了他的视线内,在洁白的床单上,它像是一朵红『色』的曼陀罗,妖异,妩媚。
端木珩恍然大悟,突然想到自己昨晚好像是跟安千晨发生关系了。而且,昨晚还是安千晨的第一次,他似乎要了安千晨好几次,剩下的就不大记得了……
他跪在床上,低下头望着那一抹鲜红,心中感慨颇深,对爱情又充满了希望。
千晨成为他的人了,这说明她之前还是很爱自己的,一定是这样。端木珩失笑地把床单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他要好好地留作纪念。
忽然想起她昨晚跟自己在一起,姬御北会不会跟她发火?端木珩担忧地拨打安千晨的电话,那端却提示已经关机了。
端木珩微微蹙眉,难道出事了?
匆忙到浴室里洗了个澡以后,便收拾起东西回了趟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见已经快中午了,便匆忙开着车向青阳山上驶去。
如果姬御北因为安千晨把身体给了自己而伤害她,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绝对要保护好安千晨才是。
在车上时,端木珩不断地这样想着,也希望安千晨能够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车在姬家门口停了下来,端木珩快速走下车,按响了门口的门铃。
不一会儿,管家从楼里走到院内,透过大门的铁栏杆,便看见端木珩站在门外。
“请问端木少爷找谁?”管家是认识端木珩的,他送过三少『女乃』『女乃』好多次,又是市长的独生子,自然广为人知了。
端木珩客气地点了点头,温声说道:“请问,安千晨同学在家吗?”
“啊……您是说三少『女乃』『女乃』啊,抱歉,她不在家。”管家实话实说。
“什么?不在家?”端木珩错愕地看向管家,千晨怎么还没回来?莫非是不敢回来了?他紧张地问道,“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还是说一夜未归?”
管家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平时斯斯文文的,问起话来怎么这样没水准?他轻咳一声,淡淡地说道:“我们三少『女乃』『女乃』怎么会彻夜不归?她天还没亮就跟三少爷出国度蜜月去了。”
姬思雅刚刚走出自己的楼,忽然听到管家说姬御北和安千晨出国度蜜月了,登时面『色』紫胀,匆忙走向姬御北的楼里,冲向他们的卧室里找人。
端木珩更是诧异了,时间有些对不上啊。昨晚安千晨跟自己在一起,怎么可能忽然跟姬御北出国了?
这样一想,就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姬御北对安千晨的占有欲太强,他又不是没见识过,怎么会允许安千晨昨晚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呢?
如果昨天那个女人不是安千晨,又会是谁呢?
管家也觉得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太好,所以客气地问了句:“端木少爷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喝杯茶再走?”
“不,不用了,谢谢管家。”端木珩回过神来,淡笑着说了句,转身开着车离开姬家。
见端木珩离开以后,找人未果的姬思雅快步冲上前,一把攥住管家的衣领,“我三哥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管家尴尬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姐,三少爷特地交代了,他们离开姬家的事情不必惊动众人,就连老爷子也不必惊动,还说他已经打好招呼了。早上四五点离开的,现在应该已经登上飞机了。”
姬思雅气急败坏地松开管家的衣领,掏出手机给姬御北打电话,早就是关机状态了。
岂有此理,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三哥真狠心,竟然总是这样对自己!姬思雅越想越委屈,心里难受极了,但更多的是愤怒。尤其是安千晨,竟然一次又一次背叛她们的盟约,到底在搞什么鬼!
姬思雅开着车飞奔向凌天集团,给慕容枫他们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快速到会议室里。
半个小时后,慕容枫『模』了『模』鼻子,轻咳一声,对着一直保持沉默的雷扬说道:“喂,你说思雅一会儿来了以后,要知道是我按照三少的吩咐准备的专机出国,她会不会把我给杀了?”
雷扬揶揄地瞥了他一眼,又扫了一下他的身下,“把你阉了的可能『性』比较大。”
“喂喂喂!你又开始欺负人了,别打岔行吗!”慕容枫嘴角一抽,双手快速捂向腿间,这些日子以来,这个动作几乎都成了条件反『射』。他郁闷地说,“跟我没关系啊,人家三少交代了,不允许我透『露』出去,所以我连你也没说啊。”
雷扬轻嗤一声,冷冷地说道:“你前天晚上就告诉我了,还什么都没说?”
“……”慕容枫郁闷地垂下头,他就知道雷扬会提起这茬。
话说前天晚上平安夜,姬御北忽然要求他送那么多礼物,他就在想,让闲在家里的雷扬叫去好了。为了让雷扬就范,他还说自己正在着手安排姬三少和安千晨出国的专机事情,希望雷扬能够帮自己运送一趟礼物。
谁知,雷扬却一句话戳破了他的心思,知道他是想跟女人在一起厮混,故意躲开送礼物这件事。
他尴尬地拍了拍额头,郁闷不已地说:“完了,完了,思雅平时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但她发起火来可不是好惹的,比母老虎都要凶悍……”
白江身为雨堂的堂主,很同情地拍了拍慕容枫的肩膀,沉痛地说道:“兄弟,我刚刚上任没多久,不好意思跟思雅闹得太僵,所以一会儿请恕兄弟不能帮你了。”
“滚!你大爷的,居然在这个时候过河拆桥!”慕容枫气闷地推开他的手,他绝对是交了一群损友。
白江妖娆浅笑,玩味地说道:“哥们没给你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你应该烧高香多拜拜我才对,怎么还轰人呢。要不一会儿我跟思雅实话实说,就说你刚才说她是母老虎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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