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杜葭眼里的生疏,莫熙宁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娘子,你是否嫌弃我的出身?”
杜葭挤出些许勉强的笑意,垂下眼眸,避开他的视线。
“是啊!我的确配不上你,你是享誉上京城的名门闺秀,而我是个不知生母是谁的落魄侯门之子。”莫熙宁眼里带着淡淡的嘲弄,目光专注而固执地看着她,“若那一日我不曾遇见你,该多好。”双臂伸展,松松将她圈起,这次杜葭拒绝,头枕着他的肩,轻轻阖上双眼。
时隔四年,杜葭对于他们的初次相遇,依旧印象深刻。
那日她陪大嫂去庙里上香,途径集市时,因为些许骚动,马车被阻住了去路,杜葭隐隐约约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不顾大嫂的反对,在丫头的陪同下走下马车,并将欺负孤儿寡母的恶霸狠狠训斥了一顿。
她本是阁的弱质女子,不过是仗着身旁有车夫和丫头相伴,将一个面目狰狞的大汉说的哑口无言。
当时围观的百姓并不少,甚至很多人对她指指点点,说一个姑娘家不该擅自出头,有违女德,还有说她伶牙利嘴、尖酸刻薄,缺乏教养。
唯有两人隔着一重又一重的人群静静地看着她,眼里透着淡淡的钦佩。
但他们也只是远远地看着而已,并没有靠近,或者出手为她打抱不平。
杜葭有些气馁地转身走向马车,经过车夫时,灵光一闪,对他低声说了一句话。
那一瞬间的动作,莫熙宁没有瞧见,他身前的太子殿下却看地一清二楚。
车夫颔首,重新将马车赶起,变故就发生在那一瞬间,不知是车夫作失当,还是马儿吃惊,总之马车突然往一边倒去,车厢里传来女眷惊慌失措的呼救声。
太子殿下依旧气定神闲地远远站着看好戏,只有莫熙宁像个傻子似的,没等吩咐,擅自上前帮忙,避免了人仰马翻的局面发生。
每每想到此处,杜葭都忍不住叹气,但凡太子对她表露出一点点的欣赏之情,她都有把握可以顺利嫁进太子府,只是自始至终,那个男人从目光放在她身上过。
因为这件事,莫熙宁从太子的贴身侍卫变成了个守皇城的普通衙役,而杜尚书开始重新评估,从哪位皇子身上能够牟取最大的利益。
现在,想一想,自己能够嫁给他,还真是天意呀!
杜葭有些任命地想到。
但他们也只是远远地看着而已,并没有靠近,或者出手为她打抱不平。
杜葭有些气馁地转身走向马车,经过车夫时,灵光一闪,对他低声说了一句话。
那一瞬间的动作,莫熙宁没有瞧见,他身前的太子殿下却看地一清二楚。
车夫颔首,重新将马车赶起,变故就发生在那一瞬间,不知是车夫作失当,还是马儿吃惊,总之马车突然往一边倒去,车厢里传来女眷惊慌失措的呼救声。
太子殿下依旧气定神闲地远远站着看好戏,只有莫熙宁像个傻子似的,没等吩咐,擅自上前帮忙,避免了人仰马翻的局面发生。
每每想到此处,杜葭都忍不住叹气,但凡太子对她表露出一点点的欣赏之情,她都有把握可以顺利嫁进太子府,只是自始至终,那个男人从目光放在她身上过。
因为这件事,莫熙宁从太子的贴身侍卫变成了个守皇城的普通衙役,而杜尚书开始重新评估,从哪位皇子身上能够牟取最大的利益。
现在,想一想,自己能够嫁给他,还真是天意呀!
杜葭有些任命地想到。
莫熙宁却将这场初遇,看成时他前世今生最大的劫难。
大姐儿身上的疹子在十几日后,终于褪地只剩一层浅浅的,莫大夫悉心调了药膏,让丫头每日涂抹,并再三保证,日后定不会留印子。
于此同时,听雨楼因为多了霜姨娘和一个坠儿,变得愈发热闹。
这日,杨妈妈牵着坠儿入屋给白苍请安,”回姨娘,老奴有一事相求,请姨娘恩准。”
白苍坐直身子,神情里透着一股子戒备,“杨妈妈说笑了,你是伺候过大女乃女乃的,又费心帮我看着这帮底下的丫头,可谓劳苦功脯有何恩准不摁住的。”
杨妈妈扯了下坠儿的胳膊,“你说说,你喜不喜欢柳梢姐姐。”
“喜欢!”坠儿脸上带着笑,甜甜地答道。
杨妈妈拉着坠儿,再次给白苍磕了一个头,“老奴替儿子求娶柳梢,请姨娘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