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目光迷离,面色酡红,带着一丝他先前从未注意到的妩媚。
收了往日的尖牙利爪,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瞧上去依赖又脆弱。
莫熙宁垂眸看着她,心底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情绪。
月兑上的披风将这女人盖住,不愿其他人瞧见她这副模样。
疾步抱人进屋,吩咐丫头提来一桶热水和一桶冷水后,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屋门阖上后,他放松手,将人放在地上。
刚离开他温热的怀,白苍几乎立刻就缠了上来。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柔软地不思议,宛如藤蔓般,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她的肌肤热烫一片,像一座熔炉,能瞬间将人融化。
莫熙宁深吸了口气,任她缠绕着,一层一层剥掉她的衣裳。
白苍丝毫没有闲暇在意男人的举动,滚烫的身子紧贴着他,轻微地摩擦着,脑袋瓜子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以寻求更大的慰藉。
内体一股邪.火熊熊燃烧,唯有身躯的触碰以及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能将其稍微抑制。
终于,她的吻碰到了颈间的肌肤。
莫熙宁身形一滞。
手指如飞,迅速剥光紧贴肌肤的最后一层蔽体之物,双手用力,将缠在他身上宛如一条八爪鱼的女人掰开扔进浴桶里。
因未控制好力度,“噗通”一声,白苍手掌撑地,双腿微张,跌倒在浴桶里,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呈现于他的面前。
然而她面上的表情又是那么的无措,甚至带着些许委屈,唯独不见羞意。
一双秋水剪瞳般的眸子满含控诉地看着他,小嘴微张,水光潋滟的两片唇瓣微微开阖,出细碎的低呜声。
这采花贼简直色胆包天,竟敢打他女人的念头!
莫熙宁心里已经想出几十余种折磨那人的法子,弯腰提起一桶热水,兜头朝桶里的女人泼去。
“啊!”白苍猝不及防之下,出一声尖叫。
那叫声宛如床笫间女子醉到极处方会出的低吟,让男人的头皮一紧。
莫熙宁左手微握成拳,又手提着木桶,微微后退了一步。
热水自头顶泼下,将头脸浸地透湿,又顺着脖子流过全身。
白苍因这刺激,神智变清明了些,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继而双手抱胸,双腿并拢,警觉地看着浴桶外的男人。
莫熙宁嗤笑一声,“感觉如何?否能熬过去?”
白苍双唇紧抿,牙齿用力咬着下唇,脸上一片酡红,不知是羞的,还是药物的作用。
她没法出声,因怕出那让她羞愤欲死的低吟,还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唯有强自忍耐。
体内那股灼烫的热,不断翻滚激荡,吞卷着她的神智,诱她沉溺于肉`欲的深渊。
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突击钻营,轻轻地啮咬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一股异样的麻.痒如电流般穿体而过,激起她浑身上下一阵战栗。
某个地方更是空虚难耐,溃不成军。
“唔。”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娇媚、啼啭,勾人地不像话。
这竟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
白苍愈觉得羞耻,很快连这份羞耻也没无边的欲`网所吞噬消磨。
在她险些将下唇咬穿时,莫熙宁开始一瓢一瓢地往木桶里加凉水。
清凉的水淋到肌肤上,使得那股灼热消退了些。
体内的空虚感也随着愈来愈强。
她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一声又一声,出细碎的低吟,甚至已经顾不上桶外那个男人将她的窘状尽收眼底。
一桶凉水倒了下去。
白苍的情况没有得到丝毫好转。
夜愈地深,初春的天,空气中浸透着丝丝寒气。
她若再这般泡下去,只怕体内的药毒未解,人倒会先感染风寒。
莫熙宁无奈,只得将人提起来,拿了干净的布巾擦拭。
白苍却不满足于这种肌肤的触碰。
她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将自己挂在男人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沿着光`luo在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亲吻着。
莫熙宁强自按捺着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到床上。
白苍已不满足于亲吻那一小片肌肤,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开始解上面的扣子。
莫熙宁用力掰开她的手指,霍然起身,退到三步之外,目光莫测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白苍亦仰着头看他,染着一层薄雾的双眸,那般直勾勾地盯着人瞧,白皙的**仿佛披上一层淡粉的轻纱,宛若一朵诱`人采撷的花朵,魅惑十足。
这个女人,在前世曾为了莫熙廷撞死在他面前。
他至今仍能清清晰地记起她临终前望向他那满是仇怨的眼神。
然,她亦是大姐儿的生母。
还有顺哥儿。
他们或许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点儿血脉了。
他放任她回到白府,做回她的白大姑娘,却又紧抓着她不放,不许她嫁人,不许她离京,不许她月兑离自己的掌控。
或许在一开始,仅仅是因为,她是他莫熙宁这辈子唯一睡过的女人亦是大姐儿和顺哥儿的生母。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也罢,其他的原因也罢,总之他无法容忍有朝一日,她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甚至跟其他男人生出野种来。
那个孩子,在他看来,是对大姐儿的一种侮辱。
他的大姐儿,是他的骨肉,她的兄弟姐妹,亦只能是他莫熙宁的种!
但他又不能明媒正娶将这女子迎回白府。
因为前世的教训太惨重。
她和杜葭何其地相似,她们都是冰雪聪慧般的女子,唯有一颗心从不在他身上。
一朝被蛇咬了的人,就是看见一条身子,也会吓地尖叫两声。
后来,这个女人做了几件让他大感意外的事,因此,他才开始注意起来她这个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变得不像那个逆来顺受的女子了。
她毫不畏惧地跟他顶嘴,她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身边的危机,为周围的人守地一片安宁,她虽柔弱,却是白府三房里那三个母子的主心骨。
他似乎被她吸引,却又不敢靠得太近。
他甚至已经开始享受,那种与她斗嘴的快意。
有些变`态,却让他享受其中。
故而此时,他是犹豫的。
然而身体的反应已经先于理智。
他是否该感谢某个挺立起来的东西,替他做出抉择?
三步的距离,莫熙宁花了近半盏茶才走完。
见她走近,白苍几乎立刻扑了上来。
莫熙宁双手背于身后,任她为所欲为。
她动作凌乱地扯开他的衣裳,一层又一层,男子的身体,是解毒的最佳良药。
仿佛一团烈火在二人之间燃烧,剩下的无关乎谁先主动,因为俱已动情。
身体相贴,唇舌纠缠,深其期间,沉沦而不自拔。
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一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颔,唇舌在她嘴中兴风作浪,你追我赶,寸寸攻占,寸寸沦陷。
激烈而长久的深吻过后,二人含着彼此的唇瓣,额头碰着额头,低促喘气。
不待她呼吸通畅,莫熙宁已扣住人,再次吻了下去。
他比自己想象中,更贪恋她唇舌间的味道。
双手在女子细腻的背上,似微风拂过,终于转到胸前,握住那柔软的一团饱满。
“嗯!”白苍难耐地自唇间溢出一丝轻哼。
手上的力道忽轻忽重,将那团任他搓圆揉扁的东西捏成各种形状,她的声音宛如一首美妙的曲,高亢低吟,每一种他都好喜欢。
秀眉微皱,似不适,亦似享受。
二人的身体贴地愈紧,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男子的身躯强劲有力,女子的身体柔软细腻。
最终彼此吸引,融化在彼此的身体里。
莫熙宁在俯在她身上时,忽而抬手,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头,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是你先主动的,既然决定重新做回我的女人,别后悔。”
在将自己埋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便下定决心,今生不管落得如此结果,她是怨是恨也罢,这个女人,他莫熙宁都要定了!
他会牢牢看住她,不给她任何逃跑或是背叛的机会!
这一生,他都注定要和这个女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了。
汗水顺着脊背落下,仿佛一匹月兑缰的野马,恣意驰骋,此不疲地在紧致温热的甬道里开疆拓土。
强有力的手掌四处煽风点火,或俯低咬一口,带着身下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攀附极致的巅峰。
这场耗时又耗力的战斗直到鸡鸣十分方歇。
手脚累地伸展不开,整个身心又极为愉悦。
莫熙宁抱着怀里沉静的女子,沉沉地睡了下去。
第二日,天大亮,他睁开眼,怀里的女人还在熟睡,容颜平静,丝凌乱。
他低头打量她半晌。
嘴角微微翘起,随即又心情颇好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快到中午。
方被身边轻微的动静扰醒。
剑眉微皱,他睁开双眼,将那女人正轻手轻脚地欲从他怀里起身。
眸光平静地看着她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忽然有点想笑,却强自忍耐住了。
白苍的第一反应,却是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的胸。
然而下面亦什么都没有穿。
她忙扯过被子,将自己遮住。
“早!”莫熙宁嘴角一扯,朝她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那笑容让白苍头皮麻。
男人自然没有放过她面上那片羞窘。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涨红脸颊的模样时那么的爱。
径自掀开被子起身。
他就这样大喇喇地什么都没穿地从下炕,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中衣,慢条斯理地穿上。
而后走到外间,打开门,让丫头送上一桶热水。
白苍缩在被子里,听到他的吩咐,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咬着唇,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好像是自己先扑上去的?
她裹着被子欲要下炕,却现双腿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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