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倒要亲自去看看。”
初春的风夹杂着丝丝花香,沁人心脾。暖暖的早阳照在行人身上,古色古香的房子也沐浴在这阳光中,微微透出几分神秘。秦子衿和拓跋轲并肩走在郦都最繁华的大街上,“不如我们去茶馆听说书吧。”秦子衿眼中闪过兴奋,听说书,不用说是了解这个时空最好的办法。
“卓兄这个提议真是甚得我心。”秦子衿拍着拓跋轲的肩膀,步子轻快。
拓跋轲直盯着秦子衿的笑脸,脸上的笑也不禁刻得更深了些。暖阳照在秦子衿身上,她微微发着光,也许多年后,两人再次想起此刻,还是会笑的如此纯粹。
“列位客观赶早来了,在下今天就讲个楚仪轶事。”茶馆里说书人醇厚的嗓音离着好远都能听得到。“快,我们快进去吧。”秦子衿拉起拓跋轲的手,小跑着钻进了茶馆里。
墨白立在对面酒楼二楼的窗户旁,看着秦子衿拉着拓跋轲的手,袖子里的手不禁握的紧了起来。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男女之别吗?
拓跋轲看着自己被拉的手,白净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我们坐这吧。”秦子衿找了个中间的位置,拉着拓跋轲就坐下了。“好。”拓跋轲笑吟吟的坐在了秦子衿的左手边。
“客官,茶水来了,干果要否?”店小二提着个大茶壶,笑脸迎到秦子衿桌前。秦子衿转头看向拓跋轲,拓跋轲笑了笑,“要。”
“好嘞!”店小二得了话,迈着小碎步溜进了茶馆后院。不一会就端了几碟干果。“客官慢用。”
“等一下。”店小二刚转身要走,秦子衿就叫住了他,“今天讲的是什么?”
“今天讲的是楚仪国旧事。二位客官听好喝好。”秦子衿颇为惊讶,这么巧,那就让她好好了解一下“她的”国家。
对面二楼的墨白闻言皱了皱眉,他只知道他是楚仪帝姬,十八年前流落青崎,却没查过她流落青崎时的遭际。“莫休,你去查一下帝姬在青崎是如何过的。”
“是。”莫休应声没了踪影。
说书人拍了下手中的醒木,原本还喧闹的茶馆里,一时没了声音,齐刷刷的看向说书人。“说起楚仪,大家必然不陌生。这不,我们秦大将军刚刚打退楚仪犯境之军,凯旋归来。”
秦子衿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她魂穿到这名女子身上时,就听见那个妇人一直说“将军”,而且这位将军恰恰带兵出征了,难道是这个将军?这名女子有着和自己想同的样貌,想来和自己肯定有着联系。
“卓兄,青崎这次出征是哪位将军领的兵呀??”秦子衿敛了敛心神,装作好奇的问着拓跋轲。“是秦将军。”拓跋轲有些诧异,虽说她不记得自己情有可原,说她是外地人也可以理解。她竟不记得自己叫了十几年的父亲,她难道失忆了?
秦子衿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继续听吧。”她撇了撇嘴,转头看向台上的说书人。
“那楚仪皇帝只有一个公主还未遭毒手。当时的青崎和楚仪还是盟国,不过当我们仁义的皇帝接到楚仪国内政变的消息,为时已晚。皇帝陛下只好派出一支骑兵潜入楚仪救出楚仪皇帝的遗孤素之公主。那宛长歌登基后,派人四处追寻公主下落,但是不知后来怎的,就堪堪放弃了。最近宛长歌的女尊王朝政局不稳,所以又四处探寻这位素之公主的下落,……”
秦子衿觉得有些好笑,原来她这个帝姬是前朝的,而且生父是被自己的姑姑亲手杀死的。看来原主的仇不止那一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