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美钞就出现了在了眼前。
男人满眼寒霜的扫了果果一眼,轻轻吐了一个字,“滚!”
“是……是是!”
果果一把抓过钱,转身拽着经理逃开。奔到服务台后,她才不屑的瘪了瘪嘴,恶狠狠的瞪了那男人一眼:混蛋,有钱了不起啊?等姐有了钱,直接用钱砸你。
三个小时的忙碌后,餐厅的客人已经少了很多。就连方才那个嚣张得很的男人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掉了。
果果揉了揉酸痛脖子,正要跟经理告辞,就见得他从厨房提着一个打包盒走了出来。
“果儿,今天表现不错,赏给你的!”
“经理,我就说你老今天看起来怎么这么慈祥,原来是要封赏我。”
果果一把拽过打包盒,谄媚的朝经理笑了笑。她知道这个颜色的打包盒里是一份顶级牛扒,餐厅的价格是两百多,正好拿回家给弟弟吃。
“快回家吧,一个女孩子要当心点。”
“明白,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给你老人家做牛做马。”果果小心翼翼把牛扒放进背包,喜滋滋的离开了餐厅。
今朝她的心情很哈皮,不光是赚了一大笔钱,还因为是小弟丁晨的生日。十七岁的小伙子了,马上就高中毕业了。父母走了,她这当姐姐的,一定要好好给他过生日。
她还打算买个小蛋糕,这样比较隆重一点。
走出广场,丁晨还没有到。果果四处张望了一下,打算顺着马路走,这样或许能够遇上弟弟。
她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心情飞扬得很。刚走到十字路口的拐弯处,就听到一声怒吼传来。
果果顿然蹙眉,探过头小心翼翼的张望了过去。见得路边小型停车场边,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靠着路标牌正在说电话,听声音很是震怒。说到某个喷火点时,他抬手一拳砸在路边的一根路标牌上,活生生把那路标牌给打断了。
那路标牌硬生生倒向一旁停靠在里间的轿车,把那车头的玻璃一下子砸得粉碎。男人冷冷瞥了眼砸坏的轿车,收起电话就朝另一辆停靠的轿车走了过去。
果果认得这砸坏的车,是西餐厅经理的轿车,经常为了省三十块的停车费停在这个地方。
她见得男人竟然不负责任的就要离开,顿时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了他的面前。这才发现这人就是刚才在西餐厅打碎玻璃的男人。
她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唾沫,却还是鼓起勇气拦在了他,“你损坏别人轿车,你怎么就走了呢?”
换着别人的也就罢了,偏偏是经理的,才给了她一盒牛扒呢,她要知恩图报。
男人眉峰一沉,阴森的睨着果果。夜幕下的瞳孔如两把鬼火,泛着阴寒而诡异的光芒。
他没有说话,唇瓣抿得紧紧的,一股强烈的寒气从他身上无声传递,令人心悸。果果不敢看他的眼瞳,双脚止不住的微颤,但却固执的不愿意离去。
“你得赔!这是我们经理的车,我认得你。”
男人没有说话,眼神却透着一股子寒意,已然濒临发狂的边缘。
“你别瞪……瞪我!你赔了钱,我就不报警了。”果果坚持的有点心虚。
男人瞳孔缩紧,扬手一把扣住她的脖子疾走几步,把她抵在了轿车门上。他寒着脸,鼻翼的气息有些急促。
而就在此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震天怒喝:“混蛋,放开我姐!”
紧接着冲过来一个清瘦的男孩,不由分说的抱起沉重的书包就朝男人头上狠命砸了过去。他的书包里是几本重达十来斤的书,打人特别实在,男人的脑袋已然见血。
他顿时一个踉跄松开果果,回头瞪着他:“你……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男孩怒喝一声,拿起书包又重重砸了过去。这男人两眼一翻,‘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男孩还不解气,提起脚又狠狠踹了两脚。
“小晨,别打了,他死啦。”
果果推开丁晨,惊恐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他被丁晨两书包砸的满头是血,看起来惊悚极了。
她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唾沫,抬眸瞥了眼弟弟,“你……打死了?”
“不至于吧?谁……谁让他非礼你的?”丁晨也惊愕的看着男子,一张脸慢慢变得死灰。如果死了,他不就要坐牢?
“他不是要非礼我,是餐厅的客人,刚才打坏了经理的车我要他赔。”
果果气急的吼道,眼圈有些微微泛红。如果这人出了什么大事,或者这人要告他们。那……她想都不敢想下去。
丁晨被骂得一言不吭,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似得。姐弟两在马路边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打死人了吧?还不送医院去杵着做什么呀?”
“对啊对啊,还有气没?没气就直接送火葬场得了。”
“看着他们俩哦,这两个人是凶犯。”
周围夜归的人都慢慢的围聚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吓得姐弟俩脸色惨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