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
黄明心不在焉,语气有些冷淡。
“哦,那……”
“小筱,你在这里干什么?”
谢筱愣了愣,本来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了,循声一看,原来是郑兵,他的神色看起来很不好。
“我在这里干什么需要给你汇报吗?”
谢筱显然对于郑兵这个十分无礼的问题给激怒了。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不是跟我说很恨这个小子吗,怎么总跟他在一起说话?”
郑兵大声质问,同时用不屑的眼神瞟了一眼黄明。
黄明双眼盯着远处那美丽的新娘,现在他根本没有心思和那蠢货斗嘴,反正要解决恩怨最有效的东西是拳头,而不是嘴上逞能。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恨黄明了!”
无论有没有说过,谢筱自然不会承认,现在把柄掌握在人家手中,一旦撕破脸,那自己就彻底的完了。
“没有?昨天你还说恨不得把他杀了!”
郑兵追问。
“你给我闭嘴!”
对于眼前这蠢货不断拆自己台,谢筱有些恼羞成怒了,没想到自己一再避免和黄明起冲突,却不想这郑兵这么不长眼,拼命的挑拨,实在让人有些忍无可忍。
紧接着,她赶忙扭头对着黄明轻声细语的道:“不要听他胡说,我根本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看到一贯高高在上的谢筱对黄明如此低声下气,宛如撒娇一般,郑兵顿时大怒,指着黄明道:“你小子有种,别以为和谢市长攀上了关系,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咱们走着瞧!”
“随便你!”
一直没开口的黄明轻蔑的甩出三个字。
“哼!”
郑兵冷哼一声,然后看了一眼谢筱,转身离去,他恐怕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本来还势如水火的两个人,为何会突然变得融洽起来了。
整个过程谢文俊和幽雅等人都在不远处的太阳伞下喝饮料和酒,所以并没有看到。
“现在有请新郎新娘入场,给二老敬酒!”
一个高亢的男声响起,黄明循声望去,只见那红毯前面的拱形花门下,一个年轻帅气的青年拿着喇叭,他身边的座椅上,已经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大概都是五十多岁的样子。
与此同时,姓刘的拉着陈月柔步入红地毯,朝着前边走去。
黄明也盯着陈月柔的身影,条件反射的走了上去。
两个人到了前面,姓刘的秃子首先从旁边来一杯酒,递给那坐着的中年男人,道:“爸,请喝酒!”
那坐着中年男人脸色很不好看,瞟了一眼刘秃子,硬是不伸手。
“哼哼,真好笑,两人都可以做兄弟了!”
黄明分明听到旁边响起谢筱那不屑的声音是,他明白这对中年男女肯定是陈月柔的父母了,因为年纪的关系,绝无可能是那姓刘的双亲。
黄明惊讶于上座就只有一对老人,如此看来,那姓刘的父母极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细细一想,那个中年男人的表现也是人之常情,自己女儿嫁给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这真是够丢人的。
当然,此时的黄明也明白了在教堂时为何另一边的第一排人打扮那么的朴素,因为这两人就在其中,所以因该都陈月柔的亲人家属,看来她的家境也不算富裕。
那中年妇女脸色有些尴尬,于是伸出手戳了一下那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神色,极为不情愿的接过酒杯,如发泄般一口饮下,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红包塞给那刘秃子。
“爸,请喝酒!”
接下来是陈月柔敬酒,那男的虽然脸上露出不悦,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没有让她太过难堪,接过来一口饮尽,递出红包。
然后是给那中年妇女,她的脾气倒是要温和一些,强露出笑脸很干脆的接过了女儿和女婿的敬酒。
这是婚礼的最后一步,接下来当然是尽情的享受这喜庆的气氛了,安,谢二人坐在一把太阳伞下,身份相差不大,平时又很熟悉,到底也有共同的语言。
当然了,这两个人就成了那姓刘的主要巴结的对象,起初还会招呼一下其他的客人,不过后来干脆就直接坐下来相陪,作为新娘的陈月柔自然只有相伴左右,不过因为有其他的客人要应付,只有不是站起身来,提着那华丽的裙摆,游走于四处,看起来实在是有些辛苦。
黄明本来想借机会上去搭讪,不过现在人多眼杂,新娘子又是全场的焦点,要是引起了熟人的注意,还要废口舌解释,况且这种场景也不是自己问那种问题的时候,于是也就忍住了。
时间流逝,黄明没有找到什么和陈月柔单独相处的机会,五点多种,宴席正是开始,两辆大卡车驶到门前,一辆拉着桌椅,一辆拉着丰盛的菜肴,原来全是叫的外卖。
工作人员效率很高,仅仅十多分钟,几十桌丰盛的菜肴就已经摆了出来。
江州市的几个大佬被那姓郑刘的邀请做了一桌,作为家人的黄明自然也只有相陪,宴席上,幽雅不停的给他夹菜,这让他实在有些感动。
心情不好,黄明本就没什么胃口,再加同桌的郑兵不时投来怨毒的眼神,这让他实在有些恼火,要不是看着眼前的情况不好发作,他早就上去用拳头招呼了。
和黄明坐在一桌,陈月柔越显不自然,目光躲躲闪闪,根本不敢正眼看过来,不过还好,很快她就作为新娘的身份和刘秃子一道站起来,给其他桌子的客人敬酒去了。
一轮酒敬完,两人重新回到桌子面前,那姓刘的脸上开始浮现出猪肝色,不过似乎心情很好,根本没有打算点到为止,简直是来者不拒。
“我说老刘,你还是少喝点吧,让伴郎替你分担一下算了,不然要是喝醉了,晚上且不是要冷落了人家新娘子!”
郑兴华调侃道。
“没事,我的酒量大着呢?”
那姓刘的无所谓的说。
“最好喝的个人事不省,那么陈月柔就不会被糟蹋了!”
黄明暗自诅咒。
事实也是如此,两个多小时过去,随着客人的逐渐离开,那姓刘的终于酒意上涌了,说话都已经大舌头起来,有人建议他别喝了,但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又过了一个小时,时间大概已经八点多,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那姓刘的终于把持不住了,不仅连杯子都拿不稳,而且还时常滑落在桌子底下,于是乎,就被人搀扶着进了别墅休息。
而作为新娘的陈月柔,也跟了进去。
“哼哼!”
黄明不自觉的冷笑了一声,对此他喜闻乐见!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