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里面行去,一片垂柳后面是一个巨大的池塘,夏季的荷花开得异常绚丽,隐隐有游雨泛波,周围是石质的栏杆,后面是光滑瓷砖铺成的走道,晚上正式工作了一天的人们放松之时,游人络绎不绝。
那女记者围着池塘走了半圈,到了最里面,游人逐渐稀少,她上了路边的石阶,那上面有一丛清脆的竹林,前面有修缮了一块平地,放置着一把长椅,附近的灯光散发出明亮的灯光,倒也还算亮堂。
她慢慢坐在长椅上,掏出手机摆弄着,不时扬起螓首,带着不耐烦的神色抬眼瞄一下左右。
黄明不敢打草惊蛇,仔细的打量四周,发现那平地右边不远处有一颗低矮葱茏的小叶榕,于是小心的接近,躲在了那绿树后面,隐藏着身体,不时伸出脑袋打量一下。
时间慢慢过去,已经快要九点了,黄明有些不不耐烦起来,不过却也不想放弃,只有尽快抓紧时间熟悉这女人的生活规律,找到弱点,才能逼她就范。
黄明正在思考着,猛然发觉自己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顿时大惊,回头一看,一个五十多岁的矮胖中年人站在自己身边,脸带微笑,慈眉善目。
“好看吗?小伙子!”
那中年人脸上的微笑让人实在费解,声音压得很低,温和得出奇。
偷窥被一个中年人抓个正着,黄明以为对方是故意揶揄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实话,她漂亮吧?”
那老者神色不变,口中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黄明一时间被问得愣在了当场,一时间觉得这老头是不是一个变态啊。
“快去非礼她!”
那中年人看黄明不开口,怂恿道。
“我考,我为什么听你的?”
黄明有些不屑的说,远处多少还有游人出入,自己这样扑上去,要是那女人惊叫,自己且不被警察当做**犯抓起来,蹲小黑屋去!
“你不去是吗?”
那中年人神色不改,伸手从腰上模出一个黑呼呼的铁家伙,指着黄明的脑袋道。
“好,好……,我……我去,我去!”
黄明双目圆睁,舌头有些打结,他感觉那年近花甲的中年人笑得是那么的慈祥,如果忽略掉那个能够一瞬间让他脑袋开花的玩意,他几乎忍不住想叫爷爷!
“记住,我只要你去非礼她,如果敢伤了她一根汗毛,明年的今天你爸爸妈妈会来这里给你烧钱的,明白吗?”
那中年人依然是笑得很亲切,根本不像是在威胁!
黄明虽然觉这中年人的话虽然有些矛盾,但也只得连连点头。
“我知道你有办法让她安静,不惊扰到别人的,快去!”
那老者催促道。
黄明哪里能思考什么,一边点头,脚下不敢怠慢,尽量回避那美女记者的视线,从小叶榕后面悄悄的绕了过去,逐渐接近。
短短十多米的距离,黄明感觉自己走了一个世纪,中途他想了许多的问题。
“他女乃女乃的,枪支这种东西不是属于管制物品吗,怎么这么个死老头都会有?自己这个交际也还算宽广的年轻人却从来没有接触过!”
这个问题显然只属于抱怨。
“这他娘的什么世道,竟然有人用枪逼着别人去非礼美女,是不是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了!”
这个问题属于有感而发。
“我该怎么让那美女记者安静下来任自己非礼呢?”
显然这个问题才是他现在最烦恼的,不过很快就有了主义。
黄明偷偷的移动脚步,他知道如果自己失败,下一秒等待的很有可能会是一颗子弹,那老头的手枪前面分明装了消音器,开枪了也没有人知道。
当然,就算有预知能力知道能成功,黄明也不会高兴,因为他不知道非礼了美女过后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那变态老头会不会是个杀人魔?
不知是黄明动作太轻,还是那女记者玩手机出神了,反正他是顺利的模了上去。
黄明站在椅子后面,上前迅速伸出大手,一把捂住那女记者的小嘴,然后一只手死死的朝前搂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身。
“你最好不要叫,否则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黄明死死的禁锢住那美女不断扭动的娇躯,出言威胁道,他很明白如果自己被人逮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即便现在附近的确已经没什么人了不过视线能够企及的远处,还能够看到人影出没。
那女记者听后,果然老实了下来,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小嘴中的“呜呜”声也停了下来,事实上黄明现在的力气比普通成年人都要强许多,她怎么挣扎也不会有任何效果。
黄明左右打量了一番,发现附近没有人,再加上此地比较偏僻,应该没人会发现,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命令道:“站起身转过来!”
那女记者听话的站起身来。
黄明没有把握逃跑,只得按那中年人的要求做,他连抱带拖,终于将那女记者弄到了椅子后面场地的死角处,终于将下面的走道规避掉了,除非有行人专门爬上来,不然就算抬头,也无法看见。
黄明经过瑜伽术的锻炼,力气有的是,那女记者虽然看起来高挑,但也不重,最多一百斤的样子,所以也不费力就把她按在了地上,为了老命,自然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了,俯下凑过头去做着样子,因为是被胁迫,他显然没那情趣。
自始至终,黄明都在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那小叶榕树的后面,因为可以打量,倒也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中年男人半遮的身体,所以没有半分的侥幸心理那人会中途大发善心而退场!
“是你!”
女记者小嘴一被放开,看到胁迫自己的人,愣了两秒,恍然大悟!
黄明可不敢陪她啰嗦,伸手就去撕扯她的紧身裙。
“不要!”
女记者显然有些慌乱了,几乎忘记了压低声音,被少年压住的蛇身般艰难的扭动,胳膊上雪白肌肤上粘上了一层灰尘,有种残缺的美!
“是不是想叫,我这就帮你把衣服月兑了,然后帮你叫,肯定会有许多人来看热闹!”
黄明再次捂住那女记者的小嘴,脸怒狰狞的道。
“呜……”
女记者呜咽着摇着头,一双大眼睛中迅速充满了雾气!
黄明看得心里微微有些悸动,但比起老命来说,这还不足以让他来盲目的表现一次大男子气概,“宁为人碎,也要玉全!”
他低头直朝那张的脸蛋猛亲,虽然只是临场做戏,却也不敢表现得太假。
女记者虽然不敢太过挣扎,但还是极为不情愿的努力朝一边躲避,但她又怎么能够抵挡得了力气比普通成年人还要大得多的黄明呢。
“呜,你不能这样做……”
女记者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张着嘴就要长篇大论,但黄明此时哪有闲心听她歪歪,大手一下子就盖在了上面,于是再次只剩下了“呜呜”的声音。
“不要………不要这样,你……是不是……要钱,要多少我……我都给你!”
女记者好不容易摆月兑那大手,气喘吁吁的道。
“要什么钱,我要命!”
黄明忍不住在内心嘲笑道,同时再次低下头,灼热的嘴唇在女记双颊两侧移动。
“不,你……你会后悔的!”
女记者虽然神色嗔怒,但双颊上还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淡淡的红晕,看起来甚是妩媚。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黄明动作不停,抽空冷笑着道,以后后悔那也要有“以后”。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女记者哀怨的说,语气已经完全软了下来,晶莹的泪珠滑下脸颊,她似乎也觉得回天乏术了,完全放弃了挣扎,如一个死人一样任少年施为!
“那谁放过我呢?”
黄明想到后面的深邃的枪口,也不管身下的女人听得懂与否。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