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白诩看着眼前愣在当地的自家主子,很是小声的叫道,宫里竟然送来了加急信件,不会是荷姑娘出什么事了吧!看主子那样子,难道真的是荷姑娘出了什么大事?但是这是在开会啊!主子再怎么失态也不能呆住不说话了啊!这大家都在等着他发言呢。
“主子?”白诩又叫了一声,却见自家主子眼睛忽闪了一下,掉出一滴泪来。泪滴落在白色的面具上显得格外扎眼,映着晨光一闪一闪的,白诩直接傻了,主子这是……哭了?真的哭了?白诩眼见着这会也开不下去了,强装淡定的直起腰来说道:“我家主子有些不舒服,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请大家谅解。”
在场的各路英雄好汉也不是眼瞎的,看见白衣宫宫主的情绪确实不对劲,都很识相的告辞了,人都走光了之后白衣还在座位上愣着,眼睛一瞬不移的盯着手中的纸条看,白诩好奇的凑上前想看看是什么内容让主子掉了眼泪,头悄悄的靠近,纸上是一种清隽的字体,这字体他见过一次,是荷姑娘的字体啊!果然是荷姑娘的信件!再看看信的内容,这!这是!荷姑娘接受了主子吗》但是为什么主子会哭啊!这不是好事吗!
“白诩,备马。”白衣对身后看的正起劲的白诩说道,白诩愣了一下,备马干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自家主子说道:“回白衣宫。”说完立马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白诩使劲扣了扣自己的耳朵,他没听错吧!回白衣宫?现在?要走一整天才能到呢,主子这是又抽什么风了?
荷梅子因为白衣的一封信,一整天都没有去苏府找张祖宗,而是躺在床上回忆着与白衣的点点滴滴,有时笑,有时哭,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毛病了。昏昏沉沉的想找我,便合眼睡了过去。
夜幕敲打着大地上的一切,本来安详寂静的深夜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白衣宫的下人们本来都快要休息了,却被这声音吵醒,急忙打开大门迎接自家主子的到来。白衣翻身下马将马鞭一扔,就大步往荷梅子的院子里走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那个小丫头,看见她忽闪的大眼睛,想吻上她的小嘴。
甲组侍卫本来是靠坐在荷梅子屋外的,看见自家主子走了进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主子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还得四五天才解决完吗?白衣走到甲组侍卫身边询问道:“她睡了吗?”甲组侍卫呆呆的点点头,又被白衣挥挥手打发走了。白衣轻轻推开门,不敢吵醒了沉睡的她,他走到床边,月兑去一身的疲惫,看着她的睡颜,觉得他这一夜的奔波全是值得的,又轻轻执起她的手,发现她手中握着的,正是他写给她的信,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还带着她的泪水湿湿的……
荷梅子做了一个梦,梦见白衣回来了,给她带了许多她从没见过的好吃的,她吃的不亦乐乎,满嘴里塞得全是,噎的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心口噎的难受,她想立刻醒过来,白衣坐在床边看着她难受的翻来覆去却不知道她梦里梦见了什么很是着急,伸出大手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一碰,她就醒了过来。
“白衣?我在做梦,梦见你回来了,给我带了许多好吃的,我差点就要被噎死了。”荷梅子还当自己是在做梦,小手拉着他的手不放在给他讲述她的梦,白衣听了轻笑出声,这死丫头,就知道吃,还好他真的给她带了好吃的,要不然在她心中就不完美了。
“我回来了,给你带了好吃的,就在小厨房里,你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他们给你拿来。”白衣轻声哄着她,像是哄一个小孩子。荷梅子反映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这才知道白衣是真的回来了,她一下子激动的直起身来,声音立马高了几个分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她伸出手掐掐白衣的耳朵,又不相信的问道:“你真的是白衣那家伙?我不信!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说着就去摘他的面具,白衣也不躲,任她将面具摘了下来,面具后面是那张熟悉的脸,挺拔的鼻子,雕刻的正好的双眼和眉毛,还有微微带些邪气的嘴角正上扬着,她一个忍不住就哭了出来,泪水如豆子似的往下滚落,白衣一下子急了,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却是越擦越多,“丫头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回来了,恩?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心里疼……”
“你知道不知道……我,我,我好难过,你走了之后我好难过,我一个人,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呜呜呜……”白衣听了更是心疼,眼圈也不由自主的红了,但是忍住了,作为一个大男人,他怎么可以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掉眼泪呢?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可以明白你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啊!你现在明白了不好吗,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不好吗?”白衣循循善诱着,听到这荷梅子一下子不哭了,敢情……这是白衣在算计她?
“谁说要和你在一起了!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荷梅子又开始闹腾,白衣无奈的攥了攥拳头,伸手到怀里拿出一张纸条拿到荷梅子眼前狠狠的说道:“你逃不掉了,乖乖从了本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