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凰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瞧着秦圣。秦圣则是悠闲自得的一副样子,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赤凰喃喃的道,一张老脸上老泪纵横,看起来甚是伤心难过。
“喂!老家伙!面对现实吧!”秦圣劝道。
赤凰道:“你怎么会拥有控制水元素的能力?”
秦圣道:“我没有控制水元素的能力,我只是把巨鳄之泪调出来了!”
“巨鳄之泪?多大的鳄鱼?”赤凰问。
“至少有三十米那么长!”秦圣道。
“唉!”赤凰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黯然,“怪不得呢!鳄鱼的眼泪一向是水之精华的凝聚!更何况是三十米长得巨鳄,应该是千年巨鳄了!”
秦圣不说话了,眼角泛红了,感慨道:“纵然活了千年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让我给害死了!”
“接下来,是不是要弄死我?”赤凰瞪着秦圣,呼吸急促起来。
“算了,你走吧!”秦圣随意一挥手,轻描淡写得让赤凰有些恼怒。
赤凰道:“他妈的,你看不起我?”
“那你让我怎么办?杀了你?”秦圣冷冷的道。
赤凰亦然冷笑:“谁杀谁还不一定呢!虽然你用巨鳄之泪耗尽了我体内的火元素,但你的为了调动巨鳄之泪,你的能量也用完了!”
秦圣笑骂道:“怎么?老狐狸,你还想跟我单挑?好歹我比你年轻,体力恢复得要快啊!”
赤凰哈哈狂笑了起来,笑够了,用手在脸上一揭,揭下来了一块面皮:“你再看看,看咱俩谁年轻!”
秦圣目瞪口呆了,因为跃入他眼中的是一个灵动灵气的十三四岁的妙龄少女。
“为什么会这样?”秦圣用手把下巴拖回去,幽幽的问道。
“哼!流氓!滚!”赤凰的声音也变了,稚女敕细腻,彷如银铃之声。
秦圣站起来,拍拍**上的土尘,叹息一声:“你不走,我走!”刚走出两步,他又折身回来,露出风骚的笑容:“姑凉,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在大树下面撒尿的时候,是怎么尿的?”
“马勒戈壁!流氓!滚滚滚!”小姑娘满脸通红,歇斯里地的骂道。
“长大后,必定是个泼妇!”秦圣重重的扔下最后一句话,便不再理会身后的尖锐叫骂声,气哼哼的走掉了。
明明说过要杀死赤凰,为什么始终也下不了手?秦圣自己也明确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或许,因为对方是个小姑娘吧!可是,赤凰未变成小姑娘之前自己不是就答应放其走了吗?或许,是自己心太软,可是,秦圣总觉得这不算是一个正当的理由,可是,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才勉合其乎。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为何我不逮个敌人问一问,是谁要杀我?
可我为什么并不想知道是谁要杀我。
我怕什么?怕什么?
我竟然害怕知道真相。
难道就这样,一直逃避下去吗?
秦圣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不知不觉地来到一条繁华的街。
街上有几个乞丐,看见秦圣,如临大敌一般,用警惕恼火的目光盯着他。秦圣当作没看见他们一样,但戒备之心已经提起来了。
秦圣找了一个大酒店,看着大酒店那气派豪华的大门,心想,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就在这儿休息一下吧!他走过去,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全身放松下来,躺靠在后面的较高台阶上。
几个蓬头垢面,衣服破烂肮脏乞丐走了过来,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不锈钢缸子,拄着一根粗长的木棍。他们一行人走至秦圣的面前停了下来,像是为首的一个乞丐用木棍捅咕着秦圣的腿:“哎哎!醒醒!给我醒醒!”见秦圣迟迟不醒来,便一咬牙,一棍子朝秦圣的裤裆处狠狠捅了一下。
秦圣摊开着的双臂闪电般的合起,捂着裤裆,悲嚎着,从梦中醒了过来。
为首的乞丐喝道:“叫唤什么叫唤!给老子闭嘴!”说着,又将棍子朝秦圣的嘴巴上杵了过来。秦圣干脆不躲闪,张口咬住了木棍子,把木棍子咬下来一块,吐掉,然后凛冽着一张脸,示威的瞪视着前来找事儿的人。
群乞丐中发出一阵惊呼。
“他的牙口好厉害!”
“牙口厉害有什么用,又不是当狗!”
“就是,看他这样子,又不是能天天吃得起甘蔗!”
“都别吭了!听我说!听我说!”为首的乞丐两手摆着,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为首的乞丐对秦圣道:“你敢咬我的棍子,是吧!”
“有什么不敢的?惹恼了我,我还敢咬断你的脖子!”秦圣沉声道。
“呵!你倒是怪**的哈!”为首的乞丐一边说,一边挽起了袖子,“暂且先不说脖子的事儿,先说棍子的事儿,你连我这棍子都敢咬,你知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棍子?”
“哼!”秦圣冷蔑一声,别过头不正眼瞧他,而是欣赏起一位从这儿路过的美女来,“管你什么棍子,恼了我,我给你掰断!”
“先不说掰断不掰断的事儿,咱就给你解释一下,你咬了这棍子会后悔的!”为首的乞丐顺着秦圣的目光望去,也看见了那个美女,不禁眼都瞪直了,但嘴里没停着。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秦圣懒洋洋的道,随之惋惜了一声,因为美女走过去了。
既然美女都走过去了,为首的乞丐就把目光收回来重新盯住秦圣,咳咳了两声,说:“我这棍子刚才还戳过狗屎呢!竟然让你给咬了,你说咋办吧?”
“啥?狗屎?”秦圣的脑子嗡的一声,懵了。
“不错!你说咋办吧?”为首的乞丐歪着脑袋,得意洋洋的看着秦圣。
还能咋办,秦圣赶紧吐,使劲吐,用牙齿刮过舌头,再吐。
“哈哈!哈哈……”乞丐群里发出轰然嘲笑。
吐得差不多了,秦圣止住这种不文明的随地吐痰行为,恼怒不已,问道:“你们找我干什么?我咋地你们了?”
为首的乞丐使劲往下一拄,将地上明光闪亮的地板砖给戳出一个白印子来,他喝道:“这条街是我们占了!你休想挤进来!”
秦圣哦了一声,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啼笑皆非的道:“你们以为我会在这条街上行乞,威胁你们的生计?”
“不错!我们正是这样的担忧!”为首乞丐道。
秦圣深吸了口气,忍住火气,道:“他妈的,我像个要饭的吗?”
“啥?你说这话,你不惭愧啊?”乞丐一脸戏谑。
“你比我们还像个要饭的!”又一个乞丐抠着鼻子说道。
“你穿的比我们还烂不说,你还比我们缺个鼻子呢!”一个肥胖的乞丐调侃。
“还是个豁子嘴呢!”一个尖嘴猴腮的乞丐斜着眼睛嗤笑。
“你要是在这行乞,绝对会对我们造成极大的威胁!”
秦圣站起来,推搡开几个乞丐,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到一个角落,前后左右都看看,确定周边没人后,便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抽起噎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得肝肠寸断,哭着的时候嘴里始终都是在嘟囔着一句话:“我只不过是参加了一个军训,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我只不过……哎哟妈呀!”秦圣突然声音尖锐的惊叫起来,因为有一只手从他后面突然穿过大腿掏住了他的裤裆。
“是谁?!”秦圣愤怒的大吼,转身一看,却什么也没看到。秦圣再低头一看,刚才还在他裤裆上抓着的那只手已经不见了。
“怎么回事?闹鬼了不成!”秦圣开始慌张起来,随即一想,“老子神仙都当过,还怕个鸟鬼!”
秦圣低下头,继续哭起来了,哭的时候,特意将神识布散开了。
神识上无任何波动,可秦圣发现那只手又来了,还是照旧猛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裆,他又赶紧一个扭身,往后一看,却见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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