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华兴公司后,由于碍于他是官员的身份,不得从商,不得已将自己的大舅子派来管理公司,他那大舅子是一个只会吃喝嫖赌的混混,一朝得道鸡犬升天,花钱的速度比刘翔的冲刺还要快,今天接手明天就破产,还欠银行一亿多,没有钱偿还,银行就将厂里的所有机器都拍卖了,这间曾经辉煌一时的玻璃厂从此衰败了,厂后面的员工宿舍住的大多是当时的老员工。
福星路位于西区的红星路和老街的中间,这一带居住的都是外来务工人员,由于这里的租金便宜,吸引了不少到临山市打工的人,人多了各方面的问题也相应地多了,其中特别是治安问题,人口多三教九流的也多了,就前两天发生了二件轰动整个临山市的大事情。
第一件,凌晨时分两个年轻人因为一碗水饺发生口角,慢慢地演变成肢体冲撞,到最后竟然有组织地进行大规模斗殴,互相砍伐,有的还拿出枪械扫射,性质恶劣,造成了三十人死亡,五十人重伤,七十人轻伤。
第二件,福星路和老街交界处的一间饭店,老板因为欠人钱不还,深夜时分被人放炸弹,导致一家六口奔赴黄泉,可谓真的是含家产,没阴功啊。
政府方面也曾大力整治过,不过无一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收网。
邓荣看着眼前的这栋宿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外墙已经剥落露出红色的砖块,有的地方出现两根手指头粗的裂缝,分明是危房嘛。自己的兄弟住在这毫无保障的危房里,心中不禁有些心酸。
徐智伦带着邓荣来到三楼二一室,打开门一看,这间屋子大概三十来平方,两室一厅,装饰十分的简陋,几张椅子,一张桌子,一部电视。
邓荣一**地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椅子上从兜里把药拿出来递给徐智伦说道:“喏,这是消炎药,你按照上面医生写的分量吃了吧。”
徐智伦拿起一只杯子倒了杯水,按照分量挤出药张开大口吞下,然后“咕咚”“咕咚”喝完整杯水。
邓荣看见吃完药,问道:“你是怎样被他们捉的。”
徐智伦早就预料他会这样问,心中非常的郁闷,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操她的马,贼黑的,老脸一红说道:“今天早上我被那些警察放了出来,经过一间报纸亭,看见有新版的美女杂志出版,心思思的忍不住想要买一份,结果刚买完就被他们捉了。”
擦+草+靠=爆你马菊花,死性不改,明知道自己倒霉就不要到处乱走,邓荣听到这个解释,心中又好笑,又想过去打他几巴掌。
邓荣又说道:“那么那天晚上为什么会有警察出现。”
徐智伦猛地摇头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警察。”
徐智伦说话时邓荣留意着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眼神诚恳并没有一丝做作,确定了他不是二五仔。
邓荣说道:“除了你知,我知,还有那些卖家知道之外,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徐智伦没有皱起,眼睛微缩,一副沉思的样子,许久说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叫向日葵的小子知道,我曾经找过他,他告诉我前天交易十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