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疑惑,她可不敢问原因。
“过来!”圣姑把篮子放好了,冷若冰雪的命令司空星儿。
司空星儿已经习惯圣姑冷漠中带点温软,她快步走到圣姑身边:“圣姑,今天不会又只是吃人血糕吧?”
圣姑没有理会她,右手的中指无名指按在司空星儿右手的脉搏上,一分钟过后。
“跟我来!”
司空星儿跟着圣姑来到第二间黑房门前。
站在黑房门前,司空星儿就闻到一阵阵恶臭,是尸体腐化的气味。
司空星儿难抵这些气味,伏在墙壁,吐了起来。
圣姑看了看司空星儿一眼,便打开铁门。
那股恶臭迎面而来,她马上用手捂着鼻子,才没有被这股恶臭熏晕。
这一阵恶臭在圣姑拿出她腰间的白玉瓶子,而消散。
应该是说,圣姑把恶臭收到瓶子里。
司空星儿亲眼目睹这一幕,这个瓶子也太厉害了,就像是观音菩萨手中的花瓶。
“还想吐吗?”圣姑看着司空星儿苍白的脸色,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不吐了!”司空星儿连忙拭干嘴巴的遗留物,走到圣姑身边。
她走进来才看到,黑房里堆满尸体。
也许这两个月来看尸体多了,她也有点麻木。
再说,昨天圣姑还教她最原始的尸体取血。
如果有天,圣姑不在,又或者她下山了,没有人血糕怎么办?
这个问题是她提出来问圣姑的,圣姑竟然带她来到一具还有余温的尸体面前。
命令她用力,使劲的咬,直到自己认为喝够为止。
天啊,她一开始不愿意咬,圣姑干脆不给人血糕她吃,最后她只能大口大口咬着,连肉也吃了下肚。
那种心情,她想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心中那恨意又加深一层。
“在这里呆三天,渴了喝血饿了吃肉!”圣姑吩咐完后,她便一刻也不多停留,转身离开。
与尸体呆着一起,这两个月来司空星儿试过两次。
之前那两次她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来着的三天她不用上骑奴课。
可是——
“圣姑,明天我要上骑奴课!”
圣姑止住了脚步,没有转身,语气依然冷冰反问:“你这么爱被骑?”
“我——”
“哼,既然要骑奴,我不会勉强你,十天后应该有足够的尸体让你呆三天,现在把这些尸体搬到晾尸崖。”
“圣姑——”
圣姑没有再接话离开了,司空星儿看着圣姑消失的背影,她站在黑房一动不动的。
她该如何选择,其实她不是爱被骑,只是在石室里那个男人会听她的疯言疯语,那个男人从来没有与她说话一句话,她能感觉到他关心她,她生气的时候,他会轻轻的揉着她的秀发,她哭泣,他会吻****的泪水。
他们交欢,他虽然很野,可她能感觉到他的温柔。
她虽然不爱他,可是她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他已经是她生活里的一部分。
明天不去,他会失望吗?
明天不去,会不会换另一个男人给她骑?
她不想像其他媚娘一样骑了上千男人,这与****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