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人之心度侠女之月复!”段小楼硬着头皮冷哼一声,走至软榻前蹬靴宽衣,利索的躺下拉被蒙头。
段小楼喉咙上下滚动,木雅歌笃定她是喝下这杯酒水,见她脸上未生异样不由心生疑惑,莫不是真的是她多虑了。她摇头笑自己多疑,转身欲寐,又听闻软榻那里传来莫名的警告。
“喂,恶女,别打心思在我身上,我已心有所属。”
她在青楼里看多了女子与女子相惜相慰的事,这孤女寡女的黑灯瞎火,她的容貌与恶女不相上下···
要是恶女贪图她美貌与身材,把持不住的扑上她怎么办?要防范,必须防范!
木雅歌看见将被子裹的密不透风的那条红,若有不明原委的旁人在此,说不准还真以为她要强了她家‘夫君’。
冷嗤一声,不削一顾。
唔得严严实实的段小楼却是暗中叫苦不迭,这‘情深夜夜醉’比她想的还要烈,才一会子的功夫这身子便开始发烫发热,浑身上下像是有数双无形的爪子在开始对她上下挠手,酥~痒难捱啊~
这算不算是自食恶果啊!?
半夜,听见床榻那处渐趋渐稳的呼吸,她一把掀开已浸湿的被褥大口喘气,敞开衣襟,用宽大的袖口用力扇着驱赶燥热。
额上频频出汗,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床榻,身上的灼热惹的段小楼似乎产生一个错觉,那足足有九尺宽的床榻透着丝丝凉意,勾引的她神魂颠倒的朝那里挪动步子。
脚下一个不小心,踢着了软榻木脚,脚尖骤然的疼痛让她清醒不少,甩自己一个嘴巴暗骂自己鬼迷心窍。烫红着脸踮起脚尖,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出,散热!
“姑爷,你要去往何处?”
刚阖上门,背后就响起男子浑厚的声音,转身一看,才看清此人是那夜打晕她的护卫:“嘿嘿,我到处溜溜~”
“主子有命,让你今夜不得离开,请!”护卫对她做了个‘请’的动作,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你若不进,莫怪用强!
段小楼努努嘴,真心觉得她未来公公好八婆啊~擦擦额上凝聚而成的汗水,心不甘情不愿的推门而进。
“若你夜间不安分,明夜你便去书房睡吧!”她来回的将门一开一合,轻易的吵醒了一直浅眠的木雅歌,疲惫间她困惑不知她爹爹是为何选上如此好动的人?
撇撇嘴,段小楼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解解心中那份燥热。宽衣解带的重新躺下,暗暗给自己较劲,咬着牙也要给它挺过去!
心中同样烫热难忍的人在柳府还不止段小楼一人,——静怡阁内,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赤~luo~luo的撇嘴木爹爹也是如此。
“夫人?你还是解了我的穴吧,我这样子不能抱着你入睡了,晚上你会失眠的,嘶~别别别,别咬在这儿,会被人瞧见的!”
完全将木爹爹当做软垫,将她压在下面的木夫人从她颈脖出抬头,看着身下对她挤眉弄眼的木爹爹,潮红未退的绝容浮上忧郁之色,故作神伤道:“夫君,不喜妾身为你侍寝?妾身是哪里做的不和夫君的意?”
话中幽怨被拿捏的恰到好处,要不是木夫人温软女敕滑的手摩挲着木爹爹*肌肤,指尖上残留温热触犯惹得木爹爹连连发颤,木爹爹差点就要相信自己当真伤了自家夫人的心。她很想迎合自家夫人的**,可悲的是她被她的夫人点了穴道啊!像是躺尸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武功,内力真是破坏夫妻情趣的无情凶手!
“夫人,你能别哀怨看着我,手上又挑逗我吗?你快快解开我的穴道,我以实际行动告诉夫人,夫人的行动甚合我意!”
“呸,不羞脸。”
“夫人的‘珍珠霜’能呸到我嘴上吗?”
“·····”
看着身下闭眼嘟嘴的脸,木夫人摇头失笑两声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呀,年纪越大越爱闹玩。”另一只手的指尖一点在木爹爹的某处,解了她的穴道。
“今夜真的有些累乏了,夫君,就此寝了可好?”转眼间,木夫人又温颜软语的伏在木爹爹身上,贴在她炙热的肌肤上,顺从柔软的模样直让木爹爹神魂飘荡,意酣魂醉,满口应道:“好好好。”
“夫人,我给你捏捏松松酸软~”今夜当真比以往多缠绵几次,累的夫人不得已才点了她的穴道,木爹爹压根就没看见木夫人眼中的狡黠,自顾自的自责了。
“你如今的胆子的越发大了,将雅儿交给另一女子,你就当真能放心?”
“诶?夫人你看出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