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两人缄口不交谈,针落闻有声。
段小楼实在做不了闷葫芦,在这样下去她会憋坏的,于是没话找话:“喂,你为何要加收那些村民的收成,你们家都那么有钱了,何必徒增他们的负担?”
木雅歌看她一眼,良久后,才开口道:“我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图。”
见段小楼闻言不削的切一声后,木雅歌又随口一问:“若是你,你会若何做!?”
段小楼指了指自己:“我?”
要是她的话,当然是劫富济贫了。
“你会盗取他人之财,帮助贫弱吧?”她还未开口,见她转动两下眼眸,木雅歌便洞悉她的想法,先她道出。
“什么盗取?我那是···”段小楼话说到此便语顿,她抓耳挠头不知该如何将自己的行为褒义化,哪怕是盗亦有道,那还是盗的啊!
干脆直接不答。
见她语塞,便知她词穷不能自圆其说,木雅歌也不强难,舒适的靠着后面软掉,有意无意的说着:“一般佃户须得付给地主两成收成,但这基于这块地曾是他们自个的地才出的这个价格,若他们背井离乡去了他处,七三是哭也哭不掉的比例。”
“按你说来,你还是大膳人了?”所以那个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