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楼大惊,闪身一避,侧身擒住大小姐持剑皓腕:“娘子,你疯啦?”
“你不是死了吗你?那你去死个透彻吧!”木雅歌左手指尖愤力一弹剑身,‘嗖’的一声剑啸,银光乍起的剑身犹如惊涛骇浪般反袭段小楼,逼的段小楼不得不放开她手,纵身向后逃开。
“我那不是演戏吗?”段小楼哭笑不得,看来,她家大小姐真的气的不轻,秋后算账来了。
“我不介意假戏真做,去死吧,混球!”木雅歌恨然冷笑,软剑步步紧逼,每一招每一式俱是愤恨不已,时时刻刻逼的段小楼左闪右避。
“娘子,我死了,你就成寡妇了!”
“为你守寡,段小楼你太瞧得起自己了!”
“娘子,你不爱我了!?”
“爱你个屁!”
“娘子,我爱你!”
“混球,去死吧!”
妈呀,果真气的不轻,口不择言了!
房内,一人拿剑狠命的追刺,一人逃的欲哭无泪,宁静夜里,悠月阁内,‘噼里啪啦’银器落地开花的声音显得更加突兀刺耳。
“打起来了?”木爹爹惊奇的竖耳听着从悠月阁传来的异响:“居然打起来了!?”多日不见,不是该好好温存一番吗?
“不然夫君以为呢?”木夫人若无其事的解开一袭白衫,上榻朝里就寝。
木爹爹左看看打的火热朝天那边,右瞧瞧榻上旖旎倩影,想了想,最终蹬靴上榻,抱着夫人柔软清香的身子,露齿而笑:“我认为从不对我动粗的夫人是最好的。”
“真是个傻夫君。”
木爹爹沉溺与美人暖帐内,不生好奇,府内女婢小厮纷纷开窗探出脑袋,瞧个稀罕,这大半夜的不安安静静睡觉,反而闹的不开交。
究竟是小姐训夫呢?还是姑爷御妻啊?
众人虽不能一睹为快,但不得不感慨,果然还是得有这女姑爷在府中才热闹些。
房内帐幔刺碎成片,桌椅被劈的四分五裂,青瓷无一完物,就连墙面也是剑痕累累,大小姐的剑式越杂乱无章,乱砍乱刺一通,两人都颇有疲累。
木雅歌青丝贴面,杵剑在地,恼的满面通红,双眸直直恨着段小楼,恶,居然伤不了她分毫!?也是,她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这身武艺了。
段小楼也大口喘气,满额生汗,警惕着大小姐。她家娘子真的吓得了手!?若不是几次她逃的快,身上被刺破的就不是她外袍,而是她白女敕女敕的肌肤了!
木雅歌紧紧盯着她,知晓这般斗下去,只是徒劳无功,纵使耗尽段小楼体力,恐到最后她也累的提不起剑了。
心思一转,木雅歌暗暗冷笑,身子摇摇欲坠的轻晃几下,下一刻,就在段小楼面前毫无预兆的倒下,骇的段小楼不顾一切扑了过去,拦住她的腰身,焦急唤道:“娘子,娘···”话戛然而止,惊呆呆的看着胸中笑的狡黠的大小姐。
“怎么不逃了。”木雅歌在她怀中挑眉一笑,避开软剑剑锋,用冰凉的剑身一下一下压在段小楼耳。
“我要是躲了,你不就摔下去了吗?不躲了。”段小楼苦涩一笑,她怎么就忘了她家娘子有课七窍玲珑心呢。
“要杀要剐随娘子你高兴,只要你能消了你心中那口气,你尽管来拿剑刺我,我绝不会再闪躲半步!”
话音一落,段小楼视死如归般扬起下巴,阖了眼,安静从容的等待大小姐的制裁。
她话说的大义凛然,不过心中有七分确定大小姐其实是舍不得伤她一分。
这般无畏,这混球分明是就是吃准她不敢拿她怎么样!
木雅歌双眼一眯,心一横,剑锋直逼段小楼颈脖,只要用力一分,这没良心的家伙即使不会殒命,也会疼上三分!
一想到她死去时心里那份钻心蚀骨之痛时时刻刻折磨着她,木雅歌忍不住愤懑,不甘,委屈,只是,剑锋逼了又逼,却始终狠不下那份心肠给她一点厉害!最终却化作滚烫热泪,盈满了双眸。
蓦然察觉怀中身子颤抖起来,段小楼惊然捧起大小姐脸颊,伊人已是满目泪痕,叫人心疼。
“段小楼你就是混蛋!”
“是是是,还是个女混蛋!”段小楼连连称是,心疼的擦拭着大小姐的泪眼:“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你死了就死了,没脸没皮的跟着回来做什么?”
“厚颜无耻的跟娘子赔不是啊”
“谁稀罕啊。”
木雅歌直起身子,大力扯开她的衣襟,狠狠的一口咬下去,顷刻就听的段小楼一声长长的冷嘶,直到口中弥漫铁锈味,大小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口。
瞧她疼的齿牙咧嘴,大小姐才扬起嘴角,这口恶气才得以舒缓几分。
大小姐终于露了笑容,段小楼疼的厉害,也欢喜的厉害,扶起她家娘子,殷勤的拍拍她身上的灰:“娘子,夜深,你也倦了,我们早些休息吧,明日我详细的解释给你听。”
大小姐毫不留情的佛开她的手;冷眼相待:“出去,别在我房里睡。”
段小楼一愣,即道:“我不去!”
“出去出去!”
“不出不出!”
两人似孩子般推搡不下,木雅歌泪痕犹在,咬唇恨恨怒瞪段小楼:“段小楼,你不要这般无赖!”
面生红润,羽睫染泪,明明是一张怒恨交加的神情,偏偏在此刻显得那般娇柔无力,更有五分羞怒在里,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段小楼怦然心动。
拉扯之中,两人衣衫已有些凌乱松垮,大小姐精美锁骨若隐若现,一把抓住大小姐锤过来的拳头,细女敕的肌肤令段小楼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大小姐双眸勾出她的脖子的风情万种。
心,猛然灼热燃烧起来!
木雅歌还不来及抽出回手来,樱唇上触不及防的压来段小楼火热双唇,唇瓣被对方含在口中,轻轻舌忝抵,突如其来的亲昵令大小姐又羞又恼的狠命捶打:“嗯唔~唔~”
段小楼眸光一柔,听话的任由她捶打,只将她呜咽话语尽数堵在纠缠不分的唇齿之间,每一吻都柔情似水,眷恋无垠。
木雅歌起初狠狠挣扎,却渐渐迷失在久违的似水温柔的吻中,愤然的羞恼被段小楼搅的支离破碎,慢慢由衷回应,的勾起她的脖子,久久之后才银丝藕断丝连,恋恋不舍分开。
“娘子,我想要你。”
段小楼红脸低声,说的坦然,说的炙热人心。
“妄想。”木雅歌峨眉抵在她肩头,听着段小楼剧烈不规矩的心跳,低低喝道,却不知更有十足十的欲迎还拒之意。
“今夜我就要你做我的真真正正的妻子啊。”段小楼语轻声柔,轻轻揽住木雅歌的柳腰,低眉在木雅歌耳畔低低说着,有意无意的用舌尖一舌忝,更惹的木雅歌一阵轻颤抖。
“休·啊~”话音未落地,脚下即悬空起来,木雅歌惊呼一声,眼见着段小楼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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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女敕娇艳的红梅散落在白锦之上,绚丽夺目,迷人心魂···
帐内*盈盈撩,良夜平静。
次日窗外隐约有晨鸟清吟,清脆悦耳,令木雅歌蹙了蹙眉心,似是美人初醒之迹,周身乏累的她迟迟又不能睁开双眼,只觉得身子又轻盈飘飘,飘浮在万丈高空,下一刻她便莫名迎来一阵阵海浪的拍打,愉悦的厉害。
这种感觉分明就是欢,好时才能有愉快!
双腿间的突如其来的湿润令木雅歌猛一睁眼,一张笑眯眯的脸放大在眼前,下意识后退一缩,腿间的异样,终于令木雅歌突醒为何她会做那么舒适的春,梦了。
“出来!”木雅歌恨恨咬牙,羞愤的怒瞪还留在她身体里的人。
“娘子早~”段小楼笑嘻嘻想要亲亲她,被气坏的大小姐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出来!”
段小楼早上的亲昵被她家娘子拍的烟消云散,坏心眼的在她家娘子身体里勾了勾手,左右****,酥痒的顿时令大小姐闷吟一声,无力招教。
木雅歌想逃,惜她被这个混球禁锢在怀中,只要她稍微一动,在她身体里的那两根手指就欺负的厉害,木雅歌看着这张恨的得意洋洋的脸,暗暗咬牙,乖顺无比的偎依在她怀中,娇柔怜的问道:“看着悬崖上剑痕累累与悬崖折枝,当真以为你死了,你是怎么逃得啊。”手慢慢探下,不留痕迹的触碰着段小楼的手腕。
“那是装的。”大小姐的手甫才一碰到她,她就便深知大小姐意有所图,段小楼无辜又在大小姐身体里动了动,迫使她家娘子真的瘫软倒在她怀中,才道:“出前,我向漂亮岳母借走了柳家暗卫,悬崖那段为了逼真,我的确飞身跃下,下面却有几个暗卫在那接住我,等江凌燕一探究竟时,我们早几人借力使力攀着岩壁,逃之夭夭了。”
木雅歌气的痒痒,顾不得在她体内如何使坏的手,也难得她说什么,只心一横,一脚踹飞这讨厌的家伙。
只听的一声闷响落地,惨呼一声:“娘子,你一点也不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合欢部分三千字~ww
写这么多肉肉~
本王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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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本王上班晚上才能~
收到的也请再下面回复个已收哈~┗|`o′|┛嗷~~~
还有一篇番外正式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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