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彬不愧为本校麾下第一干将,瞧此攻势,范崇文必定中招。”见张国彬的攻势异常凶猛,范崇文似无抵挡之势,虚明舫嘴角泛起自信的笑容,低声的嘀咕道。
“叶知秋,张国彬乃本校麾下最厉害的将士,你那个范崇文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还想生死斗,简直不知死字怎么写的。”望着大好的局势,虚明舫一双阴冷的眼神望着叶知秋,嘲笑的说道,“接下来该是处罚你不遵本校命令的罪责了。”
“校尉,谁输谁赢为时尚早,至于你想处罚末将,还请拿出最有力的的实证来,否则,末将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上告你滥用私刑,到时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到虚明舫的嘲笑,叶知秋神色不变的说道。
“哼,想乘着我身处半空无着力点而要连环踢,这确实是个好主意,然而你却不知我的真正本事。”就在虚明舫嘲笑间,范崇文借助张国彬连环踢的力道,踩着张国彬的右腿,成功腾空飞到张国彬的身后,顺势右脚踢向张国彬的后腰。
“不好,中计了。”见范崇文腾空飞到自己的身后,张国彬顿时冒出一身冷汗,脑海中刚闪过此念,后腰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即“砰”的一声摔到在地上,以一个极其传统而优美的狗吃屎式摔到在地。
见张国彬成功被自己击倒,范崇文一个凌空翻,双腿连续踢向张国彬的后腰。
一旦踢中,张国彬将彻底的成为废人。
“住手。”虚明舫刚想回击叶知秋,却见张国彬被范崇文击倒在地,见到这个场景,虚明舫的嘴巴张的比河马嘴巴还大,眼睛睁的比牛眼还大,眼神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张国彬,你这个废物。”
“啊。”范崇文根本不顾虚明舫的命令,双腿连续三次毫不客气的踢中张国彬的后腰,彻底击碎了张国彬的腰椎,剧烈的疼痛让张国彬浑身打着摆子,冷汗不由得从额头淌到地上。
“范崇文,你没听到本校喊住手了吗。”见张国彬彻底的被范崇文废了,虚明舫的眼神充满了杀气,死死的盯着范崇文,愤怒的吼道。
“校尉大人,你虽喊了住手,然而你喊的时间晚了些,范崇文根本收不住拳脚;二则范崇文和张国彬是立了生死状的,想必校尉大人也清楚什么叫生死状。”听到虚明舫叫嚣的声音,叶知秋转过头望着虚明舫肥胖的脸上充满了怒火,淡然的为范崇文解释道,“他们之间的胜负已成定局,不知校尉大人是否还想惩治末将不遵校尉命令之罪责?”
“叶知秋,你很好,你的出色表现果然令本校吃惊不已,本校会如实将此事上报统领,你就等着领赏吧。”听到叶知秋的话语,愤怒不已的虚明舫气的浑身打摆子,面色铁青,随即恢复如常,不阴不阳的说道。
“领赏,不必了,末将也没做什么,这些都是托校尉大人的福,否则末将又怎么会有今日的表现。”知道虚明舫不会善罢甘休,更会借此生事,然而叶知秋浑然不惧,清楚虚明舫不会明着派人抓自己,因而面带着淡然的微笑,眼神中写着“我等着你”的神情望着气急败坏的虚明舫,充满斗志的说道。
“我们走。”见叶知秋充满挑衅的眼神,虚明舫恨不得亲自动手宰了叶知秋,但理智告诉自己此事不能明着做,只能借助其他机会再找叶知秋的麻烦,因而恨声的向自己的亲卫说道。
“校尉大人即便要回去,也要带上你最得力的助手呀。”见到虚明舫准则转身离开,叶知秋手指着躺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张国彬,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
“把那个废物顺便带上。”虚明舫说完后,愤懑的大步离开。
“都尉,虚明舫就这么轻易的走了?”见虚明舫脸色郁闷的离开,汤恩来缓步走到叶知秋身前,脸上写着疑惑,望着虚明舫逐渐离去的身影,朗声问道。
“虚明舫倚为屏障的张国彬被范崇文打残,他又不敢明着对都尉动手,即便他想动手,可是都尉已成功掌握了眼前的局面,他只能自己吞下这枚苦果,重新寻找机会。”听到汤恩来的询问,刚惩治完陈阿德等人的段兴辉缓步走到叶知秋身前,眼神中充满了淡然的自信,未等叶知秋开口,缓缓抢先说道。
“本都知道你们是勋贵子弟,是一群日常闲着没事只会欺负善良的纨绔,或许你们曾以这种身份为傲,可在本都眼中,你们的所作所为乃孬种和懦夫的行为。”听到段兴辉的话语,叶知秋淡然的点了点头,向停止操练的士兵们朗声喊道。
“本都本来以为你们听完本都的讽刺还会有热血的冲动,起码要面露不愤,可现实却狠狠甩了本都一耳光,你们是一群只知吃喝玩乐的寄生虫。
本都并不关心你们之前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也没有必要管,可你们现在的身份是本都麾下的士兵,本都此次练兵只有一个要求,本都要的是一群精英,而非一群孬种。”叶知秋说到这里,故意停顿片刻,明亮而睿智的眼神扫视了操练场上的士兵,随即接着说道,“如果你们当中有谁觉得本都的练兵之法不符合你们、或承受不了或不愿意接受本都的操练,你们现在可大声的提出来。”
“怎么,没人提出?”见士兵们没有丝毫反应,叶知秋的脸上露出的淡然的微笑,“本都还以为你们当中会有人提出,可你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有反应,实在让本都失望。
其实如果你们当中如果有人提出来,本都便不会让你们参加操练,本都也不会开除你们的军籍,而是会让你们自行选择你们愿意跟随的都尉,并会推荐过去。”叶知秋说到这里,脸色严肃,神情中不带丝毫情感。
“你们都不愿意被人看不起而丢家族颜面,可你们内心中又不愿意接受本都的操练,你们现在的心情很纠结,本都没有说错吧。”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叶知秋面带着淡然的微笑,眼神中写满了自信,朗声说道,“既然如此,本都替你们做决定,除了晕倒的士兵,其他士兵继续操练一刻钟。”
“汤牙门将,接下来由你负责操练。”叶知秋说完后,转过头向身旁的汤恩来淡然说道。
“都尉,末将有一事不明。”重新穿上戎装的范崇文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到叶知秋身前,低声说道,“都尉不担心这群勋贵子弟背后的势力向都尉施压?”
“说实在话,本都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听到范崇文的询问,感受到范崇文内心真诚的关怀,叶知秋的眼神中闪现淡然的感动,面色自然的说道,“本都何尝不清楚他们背后的势力有多强,若论单个势力,本都完全不惧,就怕他们联手,所谓蚁多咬死象,一旦他们成功联手,以他们家族背后的势力足以将本都碾成粉碎。”
“都尉既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弊得失,为何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他们全部得罪?”听到叶知秋的分析,范崇文的眼神显得更加的迷惑。
“你应该清楚本都想要在禁卫军中成功立足并成功反击虚明舫乃其幕后主使的暗箭,除了你们的辅佐外,本都必须做出一些足以引起外界人士关注的事,而且是只能成功的事,比如此次操练。”叶知秋说到这里,眼神坚定且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自信,望着正在操练的士兵一眼,随即淡然的说道,“本都既然做出想要获得更大舞台的决定,就不能有丝毫的退缩和妥协,当然有时也会采取迂回战术,但那并非是妥协。
本都此次冒着极大的风险以军法处置陈阿德等人,更不惜得罪本都麾下的这群勋贵子弟,目的有三个,一是借助娘子关大捷的影响树立威望;二是本都要告诉虚明舫极其幕后主使,本都不惧任何或明或暗的绊子,并已成功立足禁卫军;三是想通过此事让皇上知道本都这把枪好使,从而获得更大的舞台和权力。”
“经过都尉的此击后,虚明舫短期内定然不会再找都尉的麻烦,都尉完全可利用这段难得的时间乘机扩大在禁卫军的影响,同时好好操练这群勋贵子弟,争取能练出一支敢拼敢杀的精兵。”范崇文的眼神中闪现淡然的激动神色,望着面色平静的叶知秋,缓缓说道,“这些勋贵子弟虽一无是处,然而他们毕竟有着雄厚的底子和充足的人脉,一旦操练成功,便是都尉鱼跃龙门之时。”
“操练的事情本都想偷下懒,还得需要崇文你们几个多辛苦、多担待下,如果涉及到本都出面的事情,你们几个不必忌讳,皆可向本都提出。”叶知秋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望了范崇文一眼,缓缓说道,“虚明舫此次虽失败而离去,但下一次绝对比这次更疯狂、更刺激,本都需要做出更为完善的应对方案。”
“不管都尉做怎样的决定,末将定誓死追随。”听到叶知秋的陈述,范崇文没有丝毫犹豫,果断而坚毅的说道,“末将想段兴辉、汤恩来等人也有同样的决定。”
“本都能得到你们的辅佐何其幸也。”听到范崇文的效忠,叶知秋明亮的眼神闪现感动的神色,面色平静的说道。
叶知秋心中已然明白范崇文等人已将心交给自己,正式成为自己的得力臂助,而非之前那般结为临时同盟。
“能追随都尉这样的主公,末将等人未来的生活将会更加精彩、刺激。”范崇文的眼神中写着坚毅,神色不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