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神圣光辉瞬间爆发,两眼放光手伸向了那萌萌的孩子。
小家伙经她这么一捞,身上宽大的紫金锦袍自他身上滑落,像一段彩云织就的霞锦里忽然冒出了个仙童,全身红彤彤,软绵绵……
好个精致的小女圭女圭!
小女圭女圭鼻子很小巧,白女敕的皮肤模起来比绸缎还要丝滑,红润润的小嘴里冒着泡泡,一双堪比黑曜石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似乎是太过惊讶于看到陌生人,小家伙下意识地慌张看了一眼四周,而后水汪汪的眸子一流转,秦暮暮只觉得眼前漾起一片水雾,清明的天空似乎无数水波荡漾,再然后,她似乎看到了一道金光闪过,很不真实。
小屁孩眼睛蒙蒙地貌似处于半昏厥状态,身子不住地扭啊扭,秦暮暮的手拨啊拨,拨正了,直到看完了他的全身,她才注意到……呃,那啥,他怎么没穿衣服?
目光移到了地上的锦袍上,那衣服宽大,华丽,流云金线镶翠珠滚边,一看就是有钱人穿的。她俯身,模了模,光滑柔软,面料是超上乘的素月缎,对比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好像是这个好看一点……
于是,她喜滋滋地若无其事地捡起来,脏兮兮的手模了又模。好滑啊好滑!只是……不问自取是不是太那啥了?
睇眼这孩子,白白女敕的,小小年纪,青丝梳得整齐,还束着大一号的金冠,该不会是富贵人家带来游山玩水将孩子弄丢了?
衣服,是他的?不像啊!双手架在他的胳肢窝下高高举着,“喂,小娃儿,这衣服不是你的吧?”目光凶神恶煞,很有他回答“是”就立马将衣服套在身上,回答“不是”就怕他一**之后强夺的意图。
小屁孩哪里买她的账,晃动着两条小短腿,柔柔的红扑扑的脸蛋皱成了疙瘩,用稚女敕却咬字清晰的童音说着威胁的话,“女人,快放开爷,否则爷灭你九族!”
小小的身子颤抖着磨牙,恶狠狠地瞪着这该死的女人。原是身体内的毒素开始发作,他又恰好练习天下绝第九重险险要突破,却不知为何身体忽然发热起来,浑身痛得快要爆炸。等他清醒过来,人就变成了这样,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抱在身上。
莫不是这女人是那人派来跟踪他的?想到这里,他浑身一个激灵。
要是这女人发现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想好好死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他功力全消,俨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哪来的力气跟她反抗?只得瞪眼磨牙加威胁。
呵,还装起大爷来了?“我还灭了你祖宗十八代呢,你以为你是皇帝啊!”
这威胁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可他的腿却晃动地太厉害,好几次都快踢到她的胸口,秦暮暮抓住他不听话的双腿,将他倒挂着,大掌用力地拍了一下他肉滚滚的小屁屁,神情很享受,目光很猥琐,“小家伙,真不乖,再不住脚,信不信爷阉了你?”
盯着他的某处,双眼释放狼光,那处虽小却该有的还是有,于是神偷大人一改一贯的爷们儿作风,很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一下。
“嗷,女人,爷再说一遍,快放了爷!”被倒挂着吊住一条腿,小屁孩满脸憋屈,却没哭一下,还是大爷般地挣扎威胁。
太羞人了!
如果不是太小,他恨不得一掌将这该死的女人拍到地下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暮暮总觉得,小屁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红扑扑的脸上似乎飘过可疑的红云。再一看,小手正使劲儿地往裆部遮,却因手太短,怎么挡也挡不住。
哎呀,小家伙羞涩了!
“爷逗你的!”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孩子,看起来就两岁的样子。秦暮暮将他倒过来,顺抱在怀里,捏着他红润润的小嘴巴,想看清楚他长了几颗牙。哦哦,差不多都长齐了!
“哼哼,放开我,不知羞耻的女人!”
不理会,继续捏嘴,“你爹娘呢,他们不管你么?”
这一问,又觉得多此一举了。他这么小,知道什么?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是什么也不知道么?想到小时候自己差点被拐卖的事,心头一酸,鼻头痒痒的。
吸了吸鼻子,右手托着孩子的小屁屁,左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这一按,将孩子小小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怀里,他的头正好搁在她的胸上。
抱人者无意,被抱者有心。小娃儿顿感全身血液都要喷张了,鼻子热乎乎的似乎有股热流就要淌下。
这女人,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臭女人,快放开爷,放……”
二十五年来一直与雌性生物保持距离的他,第一次女人拥在怀里,心头一震,越发手脚并用,死命挣扎。
没惊悚完,更恐怖的还在后头。
秦暮暮抱着他,来到那冒着腾腾雾气的温泉边,“来,听话,爷给你洗澡!”
身子太小被强箍着,忍着喷鼻血的冲动,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寡欲咒,不断地自我催眠:我是个小孩子,我是个小孩子……
“吱吱——”
这时候,那雪貂又不知从何处跑出来,使劲儿拉扯着她怀里的女圭女圭,还边扯边叫,似乎对这孩子表示深深的好奇,“吱吱——”
——奇怪,他怎么变小了?
它明明见他全身发红,快要爆炸了,才好心从洞里爬出去寻求支援,叫人救他。怎么一下子就变小了呢?奇怪啊奇怪!又见女人似乎对这小屁孩太好,忽视它这个可爱的雪貂,很是不满地扯得更厉害。
雪貂扯动的动作太大,边扯还边摇头,秦暮暮不耐烦一挥手,将它拍到了一边,“滚粗,别碍着爷!”
要换新衣服,还是得清洗一下自己!秦暮暮闻了闻臭烘烘的自己,旁若无人般动手月兑衣服,直到最后一件障碍物剥落,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躯。
于她而言,后面的两个,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动物,啥都不懂!嗯,羞耻心啥的,忽视之!
而将要被洗澡的小女圭女圭,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盯着她一件一件地剥落那薄汗青衫,终于没能忍住,“噗”一声鼻血横流。
“吱吱——”
——女人,笨蛋,笨蛋,快住手!
雪貂搔搔脑袋,想捂脸,又想捂眼睛,结果什么也没捂住,蹦跶这去扯秦暮暮的头发。
“死貂!”秦暮暮听不懂它的鬼叫,头发被扯痛了,又一挥手,将那聒噪的雪貂一掌拍到了温泉里。
“砰——”某物落水砸出大大的水花。
耳根子清净了!秦暮暮转身,狼外婆般笑着抱起小女圭女圭下水,“宝贝儿,咱们来洗白白!咦,怎么流鼻血了?”
“快……快放开……爷!”小屁孩虚弱地挣扎,双腿依旧乱蹬,誓死保护自己的节操!
雪貂此时也挣扎着浮出水面,一脸愤恨地瞪着被温香软玉包围的一脸痛苦的小孩,神色哀伤,四肢乱舞,“吱吱——丫的,放开他!”
“别动!”秦暮暮被踢得烦了,捆住手脚乱动的小女乃娃,目光十分猥琐地锁住了他的小鸟儿,恶狠狠一捏。
第一次捏“男人”的这玩儿意儿,她很羞涩,手劲儿很小,嗯,手感……也不咋样!
“……”雪貂挥舞的爪子愣在半空。
嗡——
耻辱,耻辱!
受如此奇耻大辱,受害者脑袋充血,浑身胀红,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头,心跳骤停,顿时两眼一翻……
最后的意识里,他听到了头上女人惊恐的尖叫。
“啊,宝贝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