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知道你会对我好的。”
清平焦虑地等待初初的到来,可是等来的却是白菊拿着另两盒点心而已。她把点心放在桌上,梅若烟关切地道:“王妃没有来吗?””白菊道:“这是王妃回赠给您的,王妃说她有事来不了,让您好好休息,以后有时间再见。还让我问王爷好。“”
梅若烟柔弱地望着清平,喃喃道:“是不是我太轻率了?犯了王妃的忌讳?”
清平又恨又怜,恨的是城雪不知好歹,怜的是若烟如此柔弱善良。
他拥着她,气道:‘从今以后,我们好好的,不要理她,她狂傲自大,自以为是,就让她当她孤家寡人的王妃吧。”
梅若烟担忧道:“可是,城雪姐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这些天一直都在我这里,她是不是怪我,所以才不来的。”
“若烟,不要想那么多,她不是怪你,是不想见我。以为我稀罕么?”
清平的眸子变得冰冷。那冰冷被梅若烟捕捉到了,她嘴角挂起了不易察觉的冷笑。
当夜,无论梅若烟使用何种手段,都不能令清平开心了,虽然对她还好,但他的脾气却暴躁起来。一直在书桌前作画。
梅若烟换了透明纱衣,有如玉人,精致的锁骨,玲珑的乳,幽密的三角区,精致的蛮腰,平坦的小月复,修长的*,真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如云般的秀发在背后披散着。一张白皙骨感的小脸,美丽的大眼睛,玲珑的樱唇,温柔地抿着。
她扶着清平的膝盖,跪在他身前,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翅,清平精深的美眸望着她,从来没觉得她如此动人。
他解开她的衣带,将衣衫一抖,玲珑精致的玉体如雕塑般地展现在眼前。
不管了,不再想她,眼前的如玉美人哪一点不如她?为什么非要想她?
江城雪,除了你,本王也可以爱别人,不是所有人都象你那么冷酷。也不是所有人都象你那么不在乎本王的感受。从今以后,本王不会再想你。你也休想让本王再接近你。、他咬着牙,释放着自己的凶猛与仇恨。
几度欢愉之后,清平的身体虚月兑无力,梅若烟娇柔地伏在床沿上,等着他来抱自己。而他却披着衣衫出去了。
外面铅云翻滚,夜色如墨,腥风暴雨倾天而降,端木清平白色的身影如幽灵般站在墨染的夜色里,身体被冰冷的雨冲刷着,大喊:“江城雪,江城雪,我恨你,江城雪,江城雪,”
他象疯子一样在霹雳闪电暴雨下振臂呼喊,冰冷的雨打在身上痛快极了。心里的苦随着暴雨流淌着。
他再度回到室内,梅若烟吃惊地看着他,模着他凉冷的身体,紧张地道:“表哥,你这是干什么,你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吗?”
他无力地伏在她身上,令她不堪重负,他搂着她温暖瘦弱的身体柔声道:“谁说我不喜欢你,从小我就喜欢你了,没认识她江城雪之前就已经喜欢你了。”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你如果喜欢我,应该高兴才是啊,为什么这么痛苦呢"
他冰冷的唇吻着她的眼睛,柔情道:“谁说我是因为痛苦,我是因为高兴,我终于跟你在一起了,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梅若烟用体温温暖着他,柔声道:“真的吗,你能发誓吗?”
清平想也不想举手发誓:“我与梅若烟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共享荣华!有违誓言天诛地灭!”
“好啦,表哥,人家相信你了,打雷的时候说的誓言更不容易悔改。”
她让清平喝了一碗姜汤才让他睡下。在梦中他多次喊着‘城雪’的名字,梅若烟听了紧皱黛眉,冷笑着喃喃道:“表哥,虽然你发了誓,可是你的梦却把出卖了。我是该相信你的梦中真言呢,还是该相信你违心的誓言呢。我还不至于糊涂到信假话的程度。”
早晨,梅若烟梳洗已毕,妆容精致迷人,她跪在床前的脚踏上,歪着迷人的俏脸,柔声道:“今天别去上朝了吧?我怕你身体不舒服。”
清平笑道:“我没事,浇点雨也不算什么,算是冲凉了。
她伺候他更衣,柔声道:“表哥,你还记得昨天的誓言吗"
"什么誓言?”
梅若烟忽转凄凉,道:‘你果然忘了,我本来也不该相信你的。”
清平见她生气了,努力回想,终于想了起来,搂着她笑道:“我想起来了,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共享荣华,有违誓言天诛地灭,是不是?”
梅若烟又笑道:“算你记得。”
吃完早饭,送他到竹林里,梅若烟恋恋不舍地道:“早点回来,我等你吃晚饭。”
清平俊美的脸上荡漾起迷人的微笑,又吻了她一下,骑马上朝。
梅若烟一片片地撕着竹叶,扔到小河里,引得那些无知的鸭子过来啄食。她在桥上立了良久,才回到屋中,与白菊商议。今天是她第一场大战役,虽然不能直接送达她想要的位置,但这是一条必经之路,就象铺桥,没有桥墩是不行的。
她的美眸寒气袭人,令观者毛骨悚然,这正是白菊想要的,白菊耸然听命。
梅若烟冷笑道:“做戏就要做得真,咱们忙乎几个月,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这一天呢,所以你一定要加细了。凡事要做到滴水不漏,如果有一丝破绽,你我都没有好结果,听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
“好了,你去办吧。”
梅若烟坐下,喝了两大碗中药,今天是她来月事的日子,喝完药会来得更快更多一些。
她吃了几块昨天白菊从江城雪那里拿来的点心,脸上洋溢着邪恶的微笑。
她笑道:“江城雪,你太骄傲,我太了解你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来,我以礼相待,你又怎么会不以礼相还呢?你的回礼太好啦,这是我吃得最好吃的点心了。”
“不行,这点心必须得换一换,这么正常的点心怎么能打下胎儿来呢。”她哈哈狞笑着。
端木清平回来的时候,看到了血腥的悲惨的一幕,整个作品都是鲜血,床上,梅若烟的衣服上,身体上,马桶里一个团肉嘟嘟粘乎乎的东西,梅若烟疼得满头是汗,小脸白纸一样,捂着肚子,悲痛地哭泣着。
王太医躬身垂手在一旁侍立。清平冲到面前,抓住他的肩膀问:“怎么回事?快说怎么回事?”
“正如王爷所看到了,侧王妃流产了。”
“她不是正吃着保胎药吗?怎么会流产的?”
王太医神情极为肃穆,道:“侧王妃是,是误食打胎药才流产的。”
“打胎药?哪儿来的打胎药?”
他奔到梅若烟的身边,梅若烟眉头紧锁显然是仍在痛疼之中,他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攥着她冰冷的手,道:“若烟你为什么会吃打胎的药?”
白菊沉不住气了,上来就要说,梅若烟急忙挥手止住,低吟道:“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
白菊隐忍不甘地退到一边。这更令端木清平猜疑,他命令地道:“白菊,怎么回事,从实说,如有隐瞒我不饶你。”
梅若烟仍有气无力地道:“白菊不要说,不要伤了和气,我没事的。不要说,”
端木清平声嘶力竭地道:“说!”
白菊捧起那盒点心,流着眼泪无比沉痛地跪在了清平的面前:“请王爷明察,侧王妃正是吃了这盒里的点心才,才出事的。”
“盒里的点心?”端木清平忽然想起昨晚白菊从城雪那里拎来的正是这样的盒子。
但他仍然道:“点心,是从哪里来的?”
白菊的泪眼里满是悲伤和愤恨,她恨然道:“王爷您忘了吗?这点心正是昨晚王妃送给侧王妃的回礼!”
端木清平脑袋轰地一声,象被扔了一枚重磅炸弹,颤声道:“你,你说什么?是,你说是城雪吗?”
梅若烟脸色惨白,几乎奄奄一息地,绝望地望着清平,流泪道:“白菊不要乱说了,是我不小心的,不关王妃的事。”
白菊愤然道:“侧王妃你太善良了,人家打了你的孩子,你还替人家说话。”
她又对清平道:“王爷,这些点心还在这里,如果您不信,奴婢斗胆,抱来咱们院中怀胎的小狗,让它吃下一块点心,看它会怎么样。”
“丁香抱小狗来。”
一个叫丁香的小丫头不一会就抱来一只白色短毛漂亮的小狗,这只小狗肚子鼓鼓的,很容易看出已经怀孕了,她将小狗放在地上,喂了它一块那食盒中的点心。
小狗很快地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