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和夏以笙吵架后,我算是小肚鸡肠,赌气不想理她,这是小女人的风格,但是我夏森屿真的被夏以笙气疯了,可是当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真的难过,让我每天牵挂。夏以笙在和我吵架后的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要走,不管我母亲怎样不让,她固执要走,我的母亲扯着她的箱子哭了起来,夏以笙大概6-7的样子就住在我家了,那个时候很小后来一直是我母亲带大她,我的母亲早已经把她当自己的亲身闺女,而我把她当亲身妹妹。
我就在一旁看着电视,其实余光一直看着她们俩,我没有去拦着,只想随她去吧,那就让她早点出去闯荡这个时间多么险恶,她累了就回来了,而这里东城我的家也就是她的家。
我!当然还是照常上班下班,有几次母亲和我说到夏以笙,叫我打电话过去问问,半夜我躺着床上想了想还是拨打过去,我一个大男人墨迹什么,可是电话那边传来机械的服务声音,她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这难免让我担心,也让我彻夜难眠。好几次都是这样,一种罪恶感在心头涌上,我把夏以笙的离开都怪罪自己,如果不是我骂了她。如果不是我逼她,也许她会想清楚不离开,不过这些都是我想的。
2002年到来了,夏以笙离开东城半年了,半年里我没有一次联系上了她,但是在大年那天我收到一条来自美国的短信,上面写着“brtherhappyneyear”我笑了笑心里的那份不安也算是平静下来了。
2002年的九月份,我带的那一批新生高二了,而我却因为什么教学经验不足,在带高一,又是一批新生,不过我想这一次带的不会算累,因为上一届带的高一我把高一备案都弄的清清楚楚这样教起来会更好。不过我的父母说,森屿啊,你看看你怎么被降职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好好工作怎样娶媳妇。
唉,今年以笙应该20了,而我25了,在我东城这个不算很富裕的地方,男人大概25都有老婆了,有些还有子女了。我不是没有谈,只是总是没有一种感觉。如果以笙在听着我母亲这样说我估计她也会插一脚进来,想做媒婆把她姐妹简绍给我,我必然是不会同意,年龄!年龄相差我觉得还是有点差距,想是带妹妹一样,该死我肯定是把以笙扯在身边太久了。
似乎夏以笙这都有了一年了,她像人间蒸发一样。
没有人关心,除了我。
哦不,还在小婶。
好几次碰到小婶她都问我联系到以笙了吗?以笙过的怎么样?我不想让一位已经没有完整家庭的母亲还去牵挂一个似懂事非懂事的女儿,所以我每一次都撒谎,以笙过的很好,出国是个好地方,她可以好好深造。
在后来我痛恨去美国的人,我痛恨夏以笙那“深造”后的模样。万恶的资本主义去死吧,还给我最开始的夏以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