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年前的边境之争是怎么回事呢,苍月国最小的皇子——十一皇子,岑睿,从商人手中买得一幅画,画中是万里江山,不远处硝烟弥漫,一人手持碧月剑,银白的盔甲,浑身透着君临天下的霸气,只是这不过画中极小一部分,看不清画中人的模样,至此,这十一皇子派人日夜打听,画中人到底是谁。
终于在两年前,翎羽国百花宴前夕知道了画中人是赤玥上邪,于是向翎羽国发了战书,向赤玥上邪挑战,岑睿不甘屈于人下,誓要将赤玥上邪拉下马,以正苍月国之风,不料,仗打了半月,苍月国王上便派人将岑睿强行接回去了,还送上不少奇珍异宝,缔结两国盟约,这场战事就以这样的结局告终。
赤玥上邪是个懒人的性子,既然两国愿意重修于好,那他也没在多追究什么,毕竟,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这个十一皇子的战书,免了他在百花宴上受到各种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的染指,何乐而不为呢?
而岑睿他爹把儿子掳回去是舍不得儿子吃一点苦,你想想,行军打仗多苦多累啊,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再因为斗气打仗伤着点,心疼的还不是他,所以,不管岑睿怎么不依不饶,怎么发脾气都把他绑回了皇宫,老皇帝哪受得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不理自己,于是许诺等岑睿过了十六,就不干预岑睿的决定,不过糊弄小孩子的一句戏言,十四岁的岑睿,偏偏当了真。
两年过去,曾经意气用事的小孩子也已渐露锋芒,也有了衷心不二的属下,也开始暗暗筹谋,开始继续两年前那场未完待续的战争。
“主子,前方五十里便是翎羽国!”一穿墨绿色紧身装束的男子跪在一辆奢华马车前恭敬的低头说着。
“找个客栈休息,明日,呵呵!明日再去找我的老朋友”早知道不是这么简单,众人乖顺的听从男子的指令,天知道,私下里他们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脾气秉性完全和他们喜怒无常的主子一样,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
马车内,一身披狐裘的男子斜躺在软榻上,马车四周被放了几鼎冰块,所以,不是冬天你穿什么狐裘啊亲!显摆你有钱买冰块么?
男子对旁人难以理解的眼神不以为意,马车上铺满白色狐裘地毯,紫檀木雕饰而成的茶几落于其上,琉璃玉盏置于桌上,细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捻着一粒紫色葡萄,白色狐裘下,男子一身绛红色金丝刺绣的拖地长袍,锁骨被毫不在意的**在外,还有些许白女敕的肩膀,腰上并无腰带或者别的什么将男子纤细的腰肢围上,只是一件长袍,袍内着白色里衣,白色锦缎,彼岸花样式的暗纹浮于其上,叫人一眼便忘不掉。
黑色长发拖曳在白色狐裘上,黑与白的交相辉映,说不出的魅惑,往上,莹白如玉的下巴,尖细的瓜子脸,如血般赤红的唇色,直挺的鼻翼,细长的凤眼,浓黑纤长的睫毛附于眼皮之上,闭着眼,遮了他满眼的魅惑之色,额上横亘着一条珠玉串联而成的红色额饰。
尽管在马车上暗淡的烛光之下,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左眼角下一颗蓝色的泪痣,如女子般绝艳天下的容颜,天下间,谁人见到如此绝色能不心动?
是谁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
生亦惑,死亦惑,you物惑人忘不得。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当真不如不遇倾城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