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在乎,一种拿心做赌注的在乎;
这是一种心情,一种你牵动的心情;
这是一种肺腑,一种只忠诚与你的肺腑;
这是一种泪流,一种我懂你却看不到的泪流;
这是一种疲倦,一种简单的却很累的疲倦;
这是一种沉默,一种怕触碰却不敢语的承诺;
这是一种伤心,一种只有你能制造的伤心;
这是一种希望,一种无论多么渺茫都再坚持的希望;
这是一种记忆,一种只有我和你的记忆;
这是一种轻狂,一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冲动;
这是一种委屈,一种不敢对你而语的委屈;
这是一种离不开,一种为了一切也要和你在一起的信念……
只是,为什么,在看到你离开的背影时,心会那么痛,连挽留你的勇气也没有?
瘫倒在**上,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为什么却是两张面孔?那两张同样冰冷,却有着一样的气息的男子,他们的脸慢慢重合,我愕然,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心里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帝辛和莫若尘那么的相似?难道他们是一个人?
很快这个疑问就被我否定了,他们又怎么会是一个人呢?尘是那么的温柔,而帝辛……两个截然不同的性格,只是相像而已,他们之间有太大的差异了……
“姐姐!”
听到一声呼唤,我猛然回神,低头看了眼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一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理干净,刚穿上鞋子,凝香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姐姐,我写了一封家书,姐姐也快点写吧,我们在这里安顿好了,都没有来得及给爹娘写信呢!”
凝香说着,将手中的信筒递给我,我一愣,也是,是该写信回家报平安了。
“凝香,让轩哥哥抓一只信鸽来,我马上就写,得快点送信回去才行,爹娘一定担心死了。”
“嘿嘿,就知道姐姐你忘了,你快点哦,我去去就回!”
“嗯……”
凝香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我起身来到书桌前,一边墨砚一边想,然后提笔:
孩儿不孝,离家数日,却无书信。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儿无父母,无以至今日,近日一切安好,勿念。
愿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女儿。
将信小心的叠好,装进信筒,正巧凝香抓着信鸽开心的跑了过来,我笑着将信筒绑在信鸽的腿上,小心系紧,然后抚模着信鸽雪白的绒毛。
“一定要送到啊……”
凝香对着已经飞远的信鸽叫到,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