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想说的,我既然回来了,我就会行使我的责任。”南昱若谷不想跟千镜爱的人再纠缠下去,保持距离,朋友夫不可欺。
苏慕熙轻叹一口气,“我希望若谷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以前我们过着刀尖舌忝血的日子,总算苦尽甘来,我们也算是相依为命,若谷突然消失,很不安。”
南昱若谷没有回答,曾经混迹江湖,依赖着信任着的几个人,渐渐都分开了。
南昱若谷离开后,门口倚着一抹古红色,千镜。
屋内,
“回来了。”南昱若谷合上门,关上窗。
“嗯,你跟尚瑝霁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爱他吗?”千镜坐于桌前,眼神暗淡。
“不知道啊,就像以前有喜欢的簪子,簪子坏掉以后,又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簪子,然后,把所以的熟悉和喜爱加注在新发簪上,即使他不是他。”南昱若谷把玩着手中的梅红色发簪和海蓝色发簪。
“你知道我死的时候多少岁吗?”千镜忽然自嘲一笑。
南昱若谷扫了千镜一眼,“二十吗?”
“对,阳寿只有二十年,我以我的方式活过了你现在的二十年,可,自从你从下一世来后。我再也看不清,接下来所走的路。好像,又重活了一遍。”千镜的声音带这些欣慰。
“那,好好看着,我要走下去的路。”南昱若谷说得豪放不羁。
“我也想在做回人,潇洒一回,每回想做一个人,借一个身体,就会消耗这个人的阳寿,灵魂,最后,灰飞烟灭,还有那个可恨的魔界除杂师,次次坏我好事。”千镜咬牙切齿,掐着手里的一个茶杯,掐死你,掐死你。
“对了,上次,你杀了魑魅魍魉后,还是我替你拖住他的。”南昱若谷奸计得逞。
“要不是我需要借体杀魑魅魍魉,会被他缠上,那,请你喝一壶。”千镜直指对面的酒楼。
“好,你请客,你要是跑了,就不给你换血了。”南昱若谷倚在桌前,手搭在千镜的肩上。
千镜愣了一下,换血,“不醉不归。”千镜也坦然一笑,两人勾肩搭背。
在自家地盘大喝特喝有碍形象,所以,要去对面的酒楼,也不知道对面的酒楼怎么想了,敢建在醉昔楼对面,千镜一脚豪放的踢开窗户,脚札在窗台上,露出一截裤腿,“妞,跟我一块跳过去不?”千镜瞬间成为轻佻的大爷,遥指对面酒楼的包间。
“你跳,我也跳。”南昱若谷抱紧千镜的腰,含情凝视。
千镜札在窗台的脚再次发力,两人在街巷上空划下一道绚丽的幅度,好姐妹,一起走。
街巷内,一拿着冰糖葫芦的婴儿肥的五六岁孩童,眼睛放光的叫嚷着,“娘,娘,天上有飞人哦!”
干活的妇女摆着货物,应和了几句,“嗯,飞人,飞人。”依旧专心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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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稳稳落地,虽然南昱若谷险些由于惯性飞扑到墙上,好在死死勒住了千镜。
路过的店小二看着这位天外来客,确实有些性情古怪的客人喜欢这么来,见怪不怪了,“女侠,要些什么?”
“最好的酒,来,唔,两坛。”南昱若谷考虑了一下下,曰。
“两坛?”店小二又重复了一遍,“好累。”殷勤的退去。
“你有没有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像看,神经病。”南昱若谷无奈的鄙视着千镜。
千镜回归最初属性,妩媚挑眉,“看的又不是我,他也看不见。”
“你坑我……”南昱若谷暗殇。
店小二放下两坛陈酿。默默退下。
千镜打开塞子,手轻扇着上方的空气,几缕酒香醉入鼻腔,(图示,详见化学教科书关于闻气体。)“若谷,好酒啊,今日不醉不归。”
南昱若谷也坐了下来,端起另一坛,细细打量。
“这位公子,不能硬闯的。”店小二的尖细嗓音在整个楼道回荡,南昱若谷捂了捂耳朵,放下酒坛,仔细听着动静。千镜不为所动,将酒倒入青花瓷碗中,溢出几滴酒花,酒味一时弥漫整个包间。
“让开。”清冷如飞雪的嗓音带着微怒,东瀚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