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b。新)大唐绮丽客9:更新时间:24-3-7:54:2。长孙无极说完后,从他背后转过三个女子,当先一人金发碧眼,高鼻雪肤,与中原女子全然二样。无疑,这个便是来自英格兰的女孩子。第一次见到西洋女子,不免多瞧了二眼。却听那女子身后有人“吃吃”轻笑,“公子,没见过这样的美人吧?”转过视线,是个模样乖巧的女孩子,穿了身湖色裙裳,越发显得轻盈别致。见我望她,略略躬身,“西野夜衣,见过公子。”说着,伸手朝边上一指,“这位是新罗棋院的姐妹,傅千雪。”小。b.新
“噢!”我大是意外,没想到这三个人竟大有来头,不是寻常舞姬,不过能同长孙家的人在一起,本身就不寻常。这么想着,说道:“新罗棋院是圣剑师傅采林所创,这位妹妹也姓傅,可是他的什么人?”一边转首对金发女子道:“小姐,贵姓芳名?”724376
傅千雪微微躬身,“傅采林是家祖。”另一边金发女说道:“香奈,明。”
金鱼小声解说:“是明香奈,外国人习惯将姓放后面。”
我“哦”了一下,“这名字很汉化嘛,明小姐的唐语也很棒,是在哪学的?不会是在英格兰吧。”
明香奈抿了抿红艳艳的嘴唇,“名字是为了入乡随俗,在汉家的江山,自是要取个汉名了。语言是在罗马学的,那里开设了个唐语教授会,会长是唐人呢。”
傅千雪道:“东罗马也有唐人,到是意外,我们新罗靠得近,唐商也多。”
西野夜衣微笑道:“大唐如今的强盛,海外皆知,大家都说长安是世界的中心呢。说起来,我的汉语却是跟弥月大人学的,公子听得怎样?”
“弥月大人?是弥月天药师么?”我问。
长孙无极插入道:“你看你看,这不都熟了。”又道:“弥月天药师身为遣唐使,汉语自然不错。来来来,大家里面坐。”嘴角微撇,“云儿,一起来吧,都是熟人了。”
我跟三个女孩子经过这一阵交道,叽叽喳喳的,的确是热闹,也就不便走开。而且这三个明显不是舞姬,内中有什么缘故,让人好奇。当下也就不在反对,道:“长孙兄这样说了,让兄弟怎好再推,说什么也要奉陪奉陪。”
几个人一起说着话,转回长孙无极的房间。重新落座后,长孙无极并没有提到什么,只是一个劲劝酒,“这是从土耳其来的葡萄酒,据说是一个名叫法兰西的国家酿造,云儿一定要多喝几杯。”
我注视着杯中鲜红色的液体,端起夜光杯瞧了瞧色泽,深沉亮丽,“的确是不错的酒,法兰西,嗯,又知道了一个新国家的名字,这世上真是有许多许多的地方,不为人知呢。”招手叫萧人花,“来,小师姐,来尝尝这酒,可及得上你的冷香?”
长孙无极笑道:“正好,久闻剑院萧小妹酿酒无双,这葡萄美酒得高手品评,原是应该。”
萧人花接过杯子,轻抿了口,含在嘴内,闭目品了品,微微点头:“好,有五十三年了。”
长孙眉毛上挑,“果然是高手,年份说的一点不差。”拍了拍手,“将剩下的十瓶也拿上来。”有人应了,没一会儿端上了十瓶装在绿色玻璃器皿中的美酒。
我笑了笑,“长孙兄,打算灌醉兄弟么?”
长孙无极“呵呵”笑道:“怎么敢呢?云小弟是剑院掌门,不久后又要做魔教教主,天下武林,尽在掌握,长孙可得罪不起呢!”
我听了皱眉,不知是哪个走漏了风声,被长孙家知道了这个意图。一边辩道:“长孙兄说错了,魔教的事我并没有参与,长孙兄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长孙无极举杯笑道:“兄弟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来,喝酒喝酒。”
这一来我处在下风,深感被动,哑口喝了杯,放下杯子,边上早有人将酒添满。就这样喝了几杯,其间长孙无极谈笑风生,言辞间竟有其父长孙无忌的风采,看出来好些日子不见,修为精尽了许多,同前大不相同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金鱼伴在我身旁,忽附耳对我说:“公子,问问公主的事?”
我一想也对,长孙无极既然到了这儿,要说同公主失踪一事没有关联,鬼都不信,想着刚要开口,一探口风,长孙无极再次拍手,说:“对啦,新罗,日本,罗马的舞蹈,云兄弟可要见识下?”
新罗是指傅千雪,日本是指西野,罗马是指谁?我微微疑惑,道:“罗马?”
香奈竖起食指,点着鼻尖道:“是我。”
“你不是英格兰的么?”
明香奈怔了怔,“你听谁说的?我不是英格兰人,我来自罗马,母亲倒是有土耳其血统,不过和英格兰绝对没有半点关系。”
长孙无极哈哈笑道:“这没有什么,传闻总是有误的,而且说你来自英格兰,可以更吸引男人,对男人来说,越远的东西,越有神秘感,也就越有价值。”
明香奈露出好笑的神情,“是这样的么,你们唐人,很是有趣呢。”站起来飘然下场,“既问到了我,就先献丑,舞一曲给二位贵宾,可好?”
我拍着手,道:“罗马号称帝国,能拿出来的东西,一定不俗。”
“公子过誉了。”明香奈说着,轻褪外衣,露出丰胸秀腿,后背肚脯,更是多半白晃晃显着。那手上脚上,扣满珠玉饰链,琳琳琅琅,照得玉肤胜雪,夺人眼珠。我瞧得张大了口,暗想:西洋的女子,果然大胆,比大唐更加豪爽,月兑成这样,除了西域塞外,还有哪个比得过。
金鱼在边上,轻轻咳嗽了下,方唤回了我的魂魄,在耳边又道:“公子,玫瑰虽好,大都有刺,需小心了。”
我脸上微红,端杯喝酒,借以摭掩失态,嘴上说:“罗马的舞曲,一定别样,这次可要开开眼界了。”说着,向傅千雪和西野夜衣瞄了瞄,心下有些好奇:日本的刀法到是见过,舞却没有。而朝鲜舞早在长安看过了,但由新罗棋院的大小姐跳出来,一定不同。又想:罗马和日本妞不知底细,也就罢了,可这新罗的女孩,身为棋院圣剑师的孙女,怎会来媚雪楼做舞姬?这中间要是没鬼,便死人也不信。如果不加防患,这朵玫瑰的刺,可别真扎了手。
大唐绮丽客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