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修炼就平淡无奇过去了,乐辛长高了一个头,人也成熟了许多,没了脸上的那种稚气,也没了那种可怕白皙的脸色,但在其他人眼中还是属于白皙的,浅褐色的头发黑了许多,唯一没变的还是那瘦瘦的身躯,弱不禁风的样子,穿起青色长袍,却也给人有种飘逸的感觉。
三年之间,就只见过越幕一次,其它时候都是在闭关,现今大概已经突破了筑基后期,到达辟谷前期境界了。
而乐辛却与李茂和杨宏都比较熟悉了,话自然也多了起来,李茂、杨宏两人突破了筑基中期,到了后期,而他自己也到了筑基中期。
当其他人都在修炼元灵剑诀时,乐辛都不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修炼,而等到修炼阵法,灵符时才一起修炼,乐辛平场修炼最多的阵法,其次就是灵符,而炼制灵符就是把相应施展功法,加入特定的符中。
功法虽然修习,但由于境界的限制,筑基期修真者无法自由、灵活地使用自身的灵力,或是足够的灵力强度来发挥出功法,所以就只能借助于各种特定的灵符来把功法、灵力加以储存。
使用某种功法只要用灵力牵引相应的灵符,就可以发挥相应的功效,比如最为简单的风灵符炼制就是施展风决雕刻于灵符内,然后再注入灵力的过程。
主要修炼的灵符有四象灵符、封禁符、隐身符,四象是指风、雨、雷、火,风符的功能主要是用来招风,雨符是用来降雨,火符是用来引火的,对这三种灵符乐辛只能掌握最基本的,无法再修炼更为高深的符术。
在雷决修炼上,因为威力最厉害的就是雷符,乐辛还是下了一番苦功,也只能学几种雷术。
雷决中雷术有很多种,其中的地雷是最普通的一类,但要雷决与火决要同时使用才能发挥出更强的威力,把地雷灵符炼制好后,就可以直接使用,而且使用方便,只要投向那里,那里就会有灵力爆炸,虽然威力不是很强,但是炼制最为方便的一种。
天雷术耗费的灵力,并不是一个筑基期的修真者能应付得来的,而且天雷灵符使用还要用灵力指引,使用难度极大,但是威力最为凶猛,被击中的不死也要月兑层皮。
还有其他几种更为厉害的雷术,风火雷、五行雷、五方雷,无论再怎么学都无法施展出来,这也让乐辛有点心灰意冷。
封禁符可以禁锢修真者的功法和行动,还有在空间大小范围内禁锢的功效,但是持续的时间非常短,而隐身符则有隐身作用,但是如果境界差太多,使用根本是无效的,一下子就被高阶修士发觉了。
而阵法上,筑基期基本上只能学到总纲,除了一个聚灵阵,用来快速的回复灵力外,其他的只有一个名字跟功效,比如幻阵,灭杀阵,禁锢阵,守山大阵等等,但是这已经令乐辛沉醉在其中了。
越幕几乎没在一起修炼,所以对他修炼的功法是并不熟悉,而李茂,杨宏却是极为熟悉,李茂修炼的火决的功法,而且修炼起来得心应手,而对雷决却也是有心无力。
杨宏也有同样的情况,修炼土决的功法也很快就顺手了,而其它的就比较难了,所以杨宏对土决最基本的土遁使用得炉火纯青了,也不用灵符做指引,就可以直接施展功法,对筑基期修士来说也算是非常奇异的。
在第一层元灵剑诀上,经过了几次的比试,虽然乐辛比他们两个人都低一个小境界,但都能跟他们两个人打成平手,凭借的就是使用剑诀的灵巧上面,如果乐辛再使用第二层剑诀,虽威力不能完全的发挥出来,但是也足够击败他们。
两人刚开始都不信,乐辛他在第一层的元灵剑诀上,就能与他们打成平手,所以,李茂就说,有可能是乐辛的铁剑比较好,就换了过来,再打,还是一样的结果。
最后,无论是换了谁的铁剑,发挥出来的效果都要比他们强一点,以至于能补充境界的差异,就连同一招数发出的剑芒都要比他们强一些,所以乐辛也是一个稀奇的存在。
而奇怪的是,如果都是使用各种法决,乐辛肯定无法获胜了。
挑选会的日子越是临近,每个人都更加刻苦的修炼起来。
由于杨宏、李茂两个人对灵符的炼制都不太在意,所以那些炼制材料就便宜了乐辛。
乐辛足足耗费许多份材料,才把制符的水平练就成高手的水平,现在的水平提高了,成功率也高了,所以对制符也有了心得。
看着其他人都非常忙碌的修炼起来,他却是比较清闲,所以就炼制了好些灵符,有隐身符,封禁符,但是要炼制地雷符跟天雷符,必须要有他们两个人帮忙才可行的。
等见到了杨宏俩个人后,乐辛诡异地笑了笑,对他们讲道:“两位师兄,再过几天,就要挑选会日子了,你们如今加紧地修炼,能起到的效果也是不明显的,还不如陪我耍耍,积累多一些比斗经验不是更好吗”。
李茂眼前一亮,听听,觉得蛮有道理的,就说:“也是,我们这时修炼叫临时抱佛脚,哦,不,是抱无上天尊的脚也是没用的”。
杨宏顿了顿,睁开眼睛,便讲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要搞什么东西,快去炼制灵符,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们修炼”。
乐辛尴尬地笑了笑,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就是要挑选了,才为了两位师兄,若是我们炼制出几张天雷灵符,你们将来挑战之时,必定能如虎添翼,只要不是结丹期的弟子,保证只要被击中一张天雷灵符,肯定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两人此时脸上同时露出了贪婪的神情,李茂迫不及待的就回答:“真的,保证能炼制成功么,而且砸中了人,还能让他动不了么?”
乐辛拼命地点着头,杨宏还是沉思一下,然后才说:“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