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四人在大堂内讨论了半日,期间,香渊、元语二人还是无聊至极……
“妖孽哪里跑!”香渊顺手拿起一根木棍,冲元语一指。
“我去~尔等怎么能污蔑老夫!老夫乃是一介平民,怎会是你口中的妖孽呢!”元语盘起腿,模了模胡须(只是做做样子,没有胡须的说)
我和银寽手起刀落,一人一巴掌拍在他们头上。我:“你们闹够了没有!”回音在大堂里久久环绕不退去。
“搞什么啊……”墨怀和木惗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终于在整顿了二十多分钟后,才安静了下来。
“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五万年前的时候,师傅、师伯他们用献血封印住了天皇之女——罗素。谁能告诉我,当年明明封印住的天皇星怎么又重现了!”
“布吉岛……”段元语。
“布吉岛……”香渊。
“布吉岛。”墨怀。
“布吉岛……”木惗。
“不知道。”银寽。
我有一巴掌扇死他们的冲动了……
“据我所知,这两天天狼星也要重现了……”银寽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绘出一张星图。木惗看着他的手指吞了吞口水……
“天狼星……唉,罢了。目前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我话还没说完,门外闪来一道黑影,未闻人先闻声:“你们是不是有把老子给忘了!?”顾镰冲我喊到。“顾镰哥!”香渊飞扑上去,硬生生将顾镰扑倒在地。“哟,香渊妹纸,哈哈哈,这么久没见,你也没什么长高啊哈哈。”香渊生气的揪着顾镰的耳朵。“哎哎哎哎,香渊妹子,轻、轻点!”段元语走过来一把将香渊抱到了一旁。“多谢了,段元兄!”我一头黑线,这些人真的是当初威震帝都的星堕五人帮吗……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记忆出了问题了……
“你们给我住嘴啊。”我终于忍不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天狼星的转世者!”
“是!”
“元语,帮我去偷到帝都的军事图,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好的!”
“香渊,你去南边的无人区,和幻骸山寻找。银寽,你去奉若山、北漠和旱地那里。顾镰,你就去炎洛山、青山和原野寻找。我和墨怀去大陆边境的红溪和代经源。”
“我怎么办……”木惗说道。
“额,你……你就和银寽一起吧。”
“是。”木惗暗笑道。
“香渊,这封信你拿着,如果去幻骸山的路上有一个脸上有一条从左眉到嘴角的疤的人拦你,你就把这封信给他,他会帮助你的。”
“恩。”
“好,今天大家先休息,明天我们就准备出发!”
天城——
“愿神保佑我们,渃。”一位身着长袍,白发苍苍的老人双手合并,恭敬地向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下跪。
“起身。”女孩睁开双眼,宝蓝色的眼睛,带着孩童没有的杀孽和血腥。
“渃。”老者起身,弯着腰,不敢抬头看她。
“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女孩拿起贡品上的葡萄就吃了起来,手上还沾着血迹。
“额,天狼星现了,神可知道?”
“哼,我知道啊,怎么?”
“那您可知道一个传说?相传几万年前,有一群来至盛世大陆的人带着天狼星,将天皇星的原身封印了……”
“呵,你是想说,本神会被天狼星再次封印?”
“额,是……”
“哈哈哈哈,本神几万年前会被封印,还不是天狼耍诈,如今本神找不是当初的天皇了!”
“神的意思是?……”
“我要找到天狼!在他恢复神识之前毁了他!”
“渃,老奴定依照神的旨意,找到他来见神。”
“很好,本神定会保你们国家太平富强!”
“渃,老奴先行告退。”
“去吧。”
盛世大陆,南、无人区——
“这里都不可能有人的啊啊啊啊啊阿!”香渊无聊的四处张望,“我只看到了动物、动物……额,还有植物……”香渊手拿鸣鸿刀斩断了前面茂密的树叶:“话说这树叶长得真大啊……”忽然一阵香气飘了过来,香渊两眼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两个身穿深绿色连帽外袍的人从树上跳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将地上的香渊扛了起来,往树林深处走去……
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整个房子都是绿色和白色,周围皆是一些奇怪的摆设——一个荷叶的灯,四五人才能抱起来那么大的木墩桌子,墙壁上一片两片的蘑菇。连着床都透着那么点古怪,就像是棵百年大树切半挖空了心似的。香渊急匆匆下了床,那木墩桌子上放着片叶子,上面写着些奇怪的符号。香渊抄起叶子,就往帐子外走。然后又默默走了回来。
这是一间牢笼——所有的树藤缠绕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半圆的监笼。这么小个牢笼还想把我困在这?香渊笑了笑,从背后拿出鸣鸿刀,长三尺的刀拿起来却格外的轻。鸣鸿刀银色的刀尖闪出一道刺人眼的光,这鸣鸿刀本是人间皇帝所有之物,后欲将其以轩辕剑毁之,不料刀在手中化为一只云鹊,变成一股赤色消失在云际之中。香渊的祖父是个鸟痴,当日见一赤色之鹊飞入府中,甚是喜欢,画了三天三夜硬是将其捉了回来,不曾想竟变作一利剑。如今传到了香渊的手上。
手握刀柄,轻轻一挥。霎时间,风起云涌,粗重的树干硬生生断落在地上。“切,非要我出手。”香渊收起剑,向外走去,却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她现在居然是在一个浮在空中的岛上,再到周围向下望去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蓝色的海……
盛世大陆,北,北漠——
这里的气候炎热的看不见一滴清水,一株植物,放眼望去的只有一望无际的沙漠,尘土飞扬,来到这的人都没有几个能存活下来,即使是神眷顾的人也很难存活。已经走了三天三夜了,水壶里早就一滴水不剩了,银寽舌忝了舌忝自己已经干裂的嘴唇,在这么下去,怕是会死在这了。“木惗……”已经两天没开口说过话了,现在说起话来声音是低哑的,“我这还有最后的一壶水,恐怕我是走不出这北漠了,你拿着,你帮我去找天狼星转世。”木惗从身后抱出他,抽了抽鼻子,嘶哑地大喊:“我不要!我才不要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要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不要任性了……”银寽转过身,皱紧了眉头,“你必须活下去。”“你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木惗撕心裂肺的大喊。“你……”银寽头一晕,整个人晕了过去。“银寽!”木惗急忙从他的身上拿出最后的那壶水将水小心翼翼的往他嘴里送。“咳咳,木惗……”银寽咳了几声,又晕了过去。“啧。”木惗一狠心,往自己嘴里喝了一口,剩下一半收好,背起银寽继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