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好数据啊，乾怎么可能抛弃。
“用我的数据和你交换。”阴沉的脸有风雨欲来的征兆。
“……成交。”乾递上一张纸。是那天冬凌在手冢旁边坐着的照片，光影处理的很好。看来手中的数据要更新了，他一直致力于，看清不二和手冢的真实数据，他不会如愿，但他相信，数据多了也是会接近真实的。
“底片，”扔过，颗定时炸弹，不交就要爆炸，和直接坐上开往天国的特快专递一样有威胁力。
乾无奈地交上存档。果然是手冢最了解他吗？
手冢透过窗户看向练习场，过几天是都大赛。桌子上上放着初赛安排表。不二不在，第二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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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找一份工作了。
冬在客店想，上次欠部长的钱，准备修球拍的钱，还有准备，订校服的钱，真的很需要钱。今天放学后，向部长请一小时的假，不知会不会会准假……都大赛不到一周了，而冬凌的三叶还一点思绪都没有，不然，今天开始讲训练内容再翻倍吧，时间不够了。
“冬凌……冬凌？”
“嗯……？”冬凌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是班长秋原哀。“班长，有事么？”然后轻轻松开皱着的眉头。
“只是看你这么长时间都保持握笔悬在在半空的姿势，不累么？”秋原哀眼中有些笑意和无奈。冬凌每天都坐在座位上呆，她不累，他都看累了。
“……”冬凌不着痕迹的放下悬着的手。
“氮化硅陶瓷的创新与应用？”秋原低声嘟囔。又在写论么？还真是，能学啊。
“班长，你说什么？”冬凌抬起头，她没听清。
“恩。没什么，呵呵。我记得只要生电子转移和偏移的，得失的反应就是氧化还原反应吧？”秋原依旧盯着冬凌的论手稿。
“是的，它表现为化合价的升高或降低，即物质被氧化或还原的过程，氧化和还原是同时生的，所以合称为氧化还原反应。”冬凌解释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然后顺着被打断的思绪又写下去。
“我也只是了解一点。”秋原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不得不说冬凌在化学上的研究太深了，只读了她的上一篇论，里面n个陌生名词就把他搞的昏昏的，然而导师刚读了几句就激动的不像样子无疑是大为肯定了她语言的科学严谨和观点的新颖独特还有深厚的学时功底。赞叹不已。只是可惜了冬凌这样的人才只报了网球社，没有加入科学探究社。“冬凌，你为什么不参加科学探究社呢？学校规定每人至少报一个社团，但最多也能报三个啊。”平时冬凌作息太简单，教室、网球社是她去的最多时间最长的地方了。
可是，凡是在一方面很专注的人，他不都是很简单的生活的么？
“没有时间。”大概是刚才秋原对氧化还原反应定义的回答准确让冬凌有了回答秋原的理由。她的确没有时间。早上不到6点就出门，晚上十点后回到家，疲倦的只想睡觉并且睡觉时间都不够了，那还能有精力各个社团来回跑呢？
秋原则暗暗张大了眼睛，她可以花时间呆也不会花时间多报一个社团吗？难道她不知道呆过程中人很能因为大脑突然停止运转而导致神经紊乱吗？不过她的确像没时间的样子，去吃正餐也会拿本英书。
对于冬凌来说，时间永远不够。或许梦想的午后一杯茶抱本书过一下午的美好要等到老……还不一定。
英课上老师依旧喜欢点冬凌起来回答问题，她的口语音也在不断makerapidprogress中英老师的不满渐渐消失在北极以北。一切看来都那么平淡的美好。
在英老师终于不再露出不满并且总是“excellent，good”的时候，冬凌舒了口气，轻轻扯动嘴角，知道不会有笑的弧度，却也很开心，是那样坚强又倔强的人。
依然是仅次于秋原最后出门的人。
“班长，麻烦你了。”冬凌把白天写的论递到秋原手上。
秋原突然想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对着刚要走出门的冬凌喊：“冬凌！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