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小°说°网的账号。啤酒屋是临江的一条酒吧街邢浩东和楚决明按着鹤喀短信指示的内容推开了一家“夜夜不醉”的酒吧的大门虽然已经是大半夜了但是这里依旧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俨然是夜猫子们泡吧的圣地
“你找到人了”
邢浩东挨着鹤喀在吧台边上坐下立刻有小美眉扑了上來全部被楚决明沒好气的呵斥走了鹤喀放下手里的酒杯搂着邢浩东的脖子指着舞池里和一个辣妹贴身热舞的男人道:“那个就是阿光阿彪是坐在那里和美女亲热的那个……”
邢浩东和楚决明的目光又顺着鹤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贴墙的角落里一个男人顶着一个女人不住的耸动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邢浩东他们盯上了
“必须同时抓住他们两个否则会打草惊蛇的”楚决明皱眉道
鹤喀笑道:“你去后门堵着我去对付阿彪浩东去对付阿光……对了你的胳膊……”
邢浩东活动着自己受伤的那只胳膊道:“今天就拆了沒问題的”
“ok记住千万不能在这里动粗因为这酒吧里还有不少他们的兄弟我们必须想办法把人往后门那边引知道了吧”
鹤喀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扯开了自己的领口嘴里叼着烟帅气的朝阿彪走去引得不少狂蜂浪蝶拼命朝他身上粘邢浩东扭头看向楚决明点了点头也松了自己的领带缠绕在手掌上一步一步朝阿光走去
楚决明则按照鹤喀的吩咐问了酒保之后立刻赶到了后门
“喂小子看你挺得不厉害啊要不要來点……”
鹤喀站在阿彪的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心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糖盒
阿彪冷冽的目光在看见糖盒的时候刹那间柔软的像是见着了救命的稻草
原本正爽快的女人忽然见阿彪停了下來不意的越吮吸着阿彪的耳垂阿彪立刻疯狂又粗暴的抽动着惹得女人频频嚎叫三两下就到了顶点敷衍了事阿彪立刻猛地推开了她抽出了自己偃旗息鼓的宝贝抓着鹤喀的手腕对女人笑道:“爷爷我吃了这个再跟你爽”
“走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去后门”
鹤喀收回了自己的手将糖盒放在裤兜里阿彪的目光愣愣的追随着赶紧穿好了裤子跟了上去女人不情愿的撇着嘴穿好了小裤抽出香烟盒里的烟吞云吐雾的正好走过邢浩东的身边
邢浩东故意装出一副醉酒的样子有意撞到了阿光的身上阿光顿时气得揪住他的衣领道:“你小子是活腻了啊滚开……”
邢浩东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沒有还手只是低语道:“我穷得來只剩下钱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活腻了……身边全是钱我真的都快要腻死了”
阿光一听见“钱”顿时双眼直冒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邢浩东看他的衣服和手表果然是有钱人顿时阿光松开了邢浩东反而还好意的扶着他喜笑颜开道:“原來是自家兄弟啊灯光太晃了一时沒有认出來……是遇见什么难过事了吧和我说说保证能帮你办得妥妥的”
“你真的能帮我”
“当然只要有钱我什么都能帮你”
“走喝酒……喝酒去……”
“好嘞你慢点啊……”
阿光扶着跌跌倒倒的邢浩东出了舞池邢浩东故意假装醉倒又是撞人又是撞桌子的带着阿光不知不觉的就朝后门走去
后门吱呀一声刚刚打开阿光扶着邢浩东出來正暗自庆幸在这里正好下手抢他身上财物的时候忽然瞥见跪在角落里的阿彪还有鹤喀和楚决明顿时恍然大悟推开邢浩东就要脚底抹油是邢浩东早就反手扣住了他的胳膊想逃沒门
“这个你怎么拿下的”鹤喀打趣的望着邢浩东拽着阿光走了过來
邢浩东淡淡地回道:“钱你呢”
鹤喀晃了晃手里的糖盒从里面抽出一颗糖嚼在嘴里冲阿彪笑道:“傻子这里面真的是糖不是你想的吃了飘飘欲仙的家伙”
“好了现在我们只想问你们一个问題”楚决明开门见山道“是谁指使你们去杀楚合萌的”
“楚合萌谁是……”
阿光一句话还沒说完鹤喀就把楚合萌的照片贴在了他的额头上“你们两个瞎了狗眼的家伙给我看清楚了你们是收了谁的钱去杀人的”
阿光取下照片和阿彪一起看着二人脸色大变面面相觑
邢浩东冷笑道:“看來你们现在是知道楚合萌了那么立刻给我招出幕后这个人”
“大爷们……我们只是负责做事的上头收了谁的钱我们都不知道啊”
“你打死我们也不知道”阿彪冷漠的别过了头去
鹤喀讥讽道:“哟小子有骨气啊看來不给你吃点苦头你不打算招啊”
话音刚落地鹤喀已经拾起地上的水管狠狠打在了阿彪的肩膀上一声哀嚎刺耳的响彻在夜空中……
鹤喀手下毫不留情的痛扁了阿彪一顿狠狠的替楚合萌报了游泳馆之仇也震慑了一旁的阿光还沒几下子阿彪已经半眯着眼睛倒在了血泊里楚决明有点担心的看向邢浩东他从來沒见过这么暴力的鹤喀是邢浩东只是示意他摇了摇头
“小子这么不经打啊我还沒过瘾呢”鹤喀半蹲子揪起阿彪的头冷笑道“刚出道的两个家伙在我面前死绷着什么我混遍这里的时候你们两个家伙怕是还在山里放猪的吧你们应该知道在道上流行的十大酷刑吧”
阿光一听见“十大酷刑”四个字整个人都吓瘫了连半清醒又半迷糊的阿彪都不由得打着寒颤鹤喀又咧嘴坏笑道:“我忘记自我介绍了这十大酷刑就是出自当年的我现在怕是你们的上头见了我也要叫我一声祖宗”
“你……”阿光支支吾吾的不知所云整个人因为畏惧而不住的抖
而阿彪索性早就被吓晕了过去鹤喀松开了他又狠狠的在他肋骨上踹了几脚不断几根是不能的阿光拼命的蜷缩着身子唯恐鹤喀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于是赶忙说道:“是一个女人每一次和我们老头联系的人都是一个女人……”
“你现在又怎么知道了”鹤喀打趣的蹲在他的面前逼得阿光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有几次……有几次行动前老大接电话的时候碰巧我、我都在旁边因为老大手机的扩音很严重所以不想听也能……也能听得很清楚……”
楚决明皱了皱眉“这么说來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的长相”
阿光摇了摇头鹤喀又狠瞪了他几眼他还是只能摇头
“这就难办了”楚决明看向邢浩东颇有点无奈
邢浩东却沉思了半晌道:“如果你再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你听得出來吗”
阿光犹豫着摇了摇头目光对上鹤喀的时候又赶紧点了点头“能因为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天籁一样我从來沒有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所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说完邢浩东已经飞快的拨打着安雅的电话而电话几乎连一声都沒有响完免提里已经传來了安雅的浅笑声:“喂浩东啊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啊”
“你在做什么还沒有睡觉吗”邢浩东皱了皱眉因为他能清楚的听见电话那头欢快的音声和烦躁的说话声
“我啊……我现在在家里开睡衣派对呢结果大家都不困你要是想來的话……啊……你怎么睡到马桶上了快下來……”
“喂安雅……安雅”
电话那头几乎听不见安雅的声音只能听见音声了
邢浩东挂了电话看向阿光道:“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吗”
阿光摇了摇头道:“不是她的声音我完全沒有听过”
“你确定”鹤喀狠狠地问道
阿光抿了抿双唇斩钉截铁地回道:“我确定我一次都沒有听过这个女人的声音”
鹤喀无奈的站了起來呢喃道:“恶……毫无线索”
楚决明走向邢浩东道:“难道我们真的冤枉了安雅吗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说明她是无辜的……”
邢浩东收起了电话眉头越皱越深所有的线索到这里都中断了
“等等”邢浩**然又掏出手机又打了一次电话开着免提
“刑总这么晚了有事吗”电话那头响起的竟然是安雅秘书的声音
“我刚才和安雅通了电话她好像醉得很厉害”
“是我现在就在安宅安总正在里面举办派对接电话不方便所以我在外面接的电话”
“你在的话我就安心了照顾好安雅”
“是的刑总”
说完邢浩东挂了电话又问道:“是这个女人吗”
“这女人的声音难听死了……”阿光一脸的嫌弃
这下是真的彻底断了线索了
鹤喀一脚踹在阿光的胸口上逼问道:“这几天那个女人和你们再联系过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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