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叫张九人,C组织分支成员,绰号‘控心魔’。”张九人说着,将衣服撕去,假发也掀去了,呈现在大家的竟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
郑祁风傻了:“尼玛,你扮得可真厉害吖。”
“哈哈,这都是‘变魔’的功劳。”张九人笑道。
“‘便魔’?大便的便?”
“……是变化的变,我们接下来就去找他。”
“那我们还站着干么?”
“等人。”
“等谁?”
“向一英和‘玩线魔’”
郑祁风无语了,这特么咋都是魔啊,烦不烦?
…
一间屋子,
唐中被打的遍体鳞伤、面无全非,被捆绑在椅子上,昏迷着,似乎随时都会死。
张六恒走了过来,叫人把唐中用水泼醒。
“噗”一声,唐中喊了几声,四周乱萨摩,问:“这哪儿?这哪儿?”然后看到了微微光芒下的张六恒,咬牙切齿道:“张六恒,你特么个混蛋,你竟然敢打我!”
张六恒已经被二哥张九人看不起过了,一听唐中这话,急了,狠踹唐中肚子,道:“草泥马,还特么这么嚣张,混球,混蛋!”
这时,张细康走了过来,阻止道:“住手,张六恒你想死吗?”
“当然不想啦,我看他不顺眼。”张六恒笑道。
唐中求助道:“张细康,不,康哥,康哥,救救我,把他给我杀了,我有调查币。”
张六恒大笑,向唐中吐了口吐沫。
张细康也邪笑,凑近唐中脸道:“小子,知道六儿是我么人吗?他是我三弟啊,撒比!”
这时候,唐中才明白,张六恒的大哥,竟是张细康!之前的,都特么是这群王八蛋演出来的!
可怜唐中了,他是这整件事中,知晓最少的,也是死得最惨的。
他被张六恒、张细康兄弟两人截肢后,将截肢后的各个部位,埋在了世界各个国家,后来到了484年,中国湖南一个普通农民发现唐中的一截胳膊,然后人们花了三年的时间,在美国休斯顿、荷兰、德国柏林、英国、法国、巴西等等数十个国家将唐中百分之八十的骨骸找到,轰动了全世界,让全世界人都惊到了下巴,杀唐中的人得有多恨他?
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但张六恒给了我们线索,他不是说唐中杀了他父亲吗,谁知道呢。
至4122地球毁灭这案子还站在中国十大迷案第二,还放在世界档案中,还让美国情报局头疼,还未被破案。
我也只能感叹,不要以为某些小说写的人那么傻、那么废物,你以为现实中的人会那么213?
现实中的人们每一个不都是在演吗?他们演得太好,其他人都信他们,所以其他人付出了代价,而他们则赢得漂亮,获得无数的金钱、地位、荣誉,或者说是一时的享受,张六恒、张细康就是如此。
张六恒问:“大哥,那俺接下来该咋做呢?”他操着东北话,显然他们都是东北人。
“咋做?你不去找冬儿?”
“她啊,她啥都听我滴,我让她去了巴西,我不久就去找她。”
“然后来?”
“然后你也去,俺和她举办婚礼呀。”
“那唐中这小子呢?”
“把他截肢喽。”
“你就不怕冬儿…”
“嗨,你原来是怕她呀,我不说了嘛,她啥都听我滴,那她肯定信俺啊。”
“好小子,捡了个好女人!”张细康笑着使劲搓着张六恒的头,满是对弟弟的疼爱。
张六恒连连喊疼。
……
“跟我走吧你们。”向一英走了过来,明显比张九人矮了半头,但是身材好多了,前臀后翘,可是郑祁风似乎不满意,道:“唉,九哥,还是你漂亮!”
开始了吗?
对不起,已经结束了。
郑祁风被向一英乱掐过后,青一块紫一块,可怜巴巴的看着董子倩,后者耸耸肩,表示我没办法,然后又接受张九人的狂轰乱炸。
其实,郑祁风可以变成异人的,这么一来,谁都不敢动他,毕竟其他人只是普通人,可郑祁风就特么没想到。后来董子倩在车上给他说这事,他直接站了起来,但因为个子高,撞到了车顶,连连叫疼,但最后还道:“妈蛋,我咋没想到!”
…
很快,“玩线魔”也来了,这是个女孩,顶多十二岁,郑祁风挑衅:“哟,小朋友喜欢玩线呀。”
女孩的表情有点冷,冷冷的看着郑祁风。
董子倩却道:“祁风,人家这么小就有绰号了,你还是小心点吧。”
果然,董子倩话落,郑祁风就被飞来的苹果砸中了头,疼得直扑董子倩的胸,却被张九人挡住,郑祁风本想借此占董子倩便宜,却被张九人挡了,十分不爽,曾经他屡试屡成,这次不能失利,从那做假动作,欲晃过张九人,张九人不吃这套,竟抱住了郑祁风,嘴上还道:“臭小子,劳资来安慰你!”
这可惹得两女笑得前仰后合,但小女孩似乎更生气了,悄然间用细线将郑祁风腿缠住了,郑祁风果然也上当了…
郑祁风一脚把张九人踢开,然后冲向董子倩,但左脚被东西缠住了,来了个狗啃屎,又惹得众人大笑。
你要问了,女孩能拉住郑祁风?呵呵,女孩够阴,她把细线另一头绑在了树上。
郑祁风赶忙模左脚,真有根线缠着,这才意识到遇到了高手,但为了挽回面子,说道:“都别笑,地滑不行啊。”
这又惹来众人刺挠联翩。
向一英介绍道:“她是弃婴我们都叫她花儿。”然后教训起花儿来,“花儿,他就是郑祁风,你师父的儿子,你还敢打他不?”
花儿吓了一跳,赶忙摇头,然后可怜兮兮的走到郑祁风面前,拉着祁风胳膊,摇来摇去,就是不说话。
郑祁风道:“嘿,你道个歉能死啊。”
贺会穆道:“别为难她了,花儿是个哑巴,快,走吧,去找‘变魔’。”
…
坐在车上,郑祁风问:“向一英,你丫的说我什么来,什么花儿的师傅的儿子?啥意思?”
向一英一听,笑着拽着郑祁风的耳朵,问:“你说我啥?”
郑祁风道:“疼疼,我可是花儿师父的儿子!”
向一英一听,松了手,道:“哼,叫我英姐!”
“行行行,英姐。”
“你父亲还活着。”
“真的?!”
“这还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