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疼,肚子好疼,尘,快送我去医院!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凤静舒紧紧的抓住薄尘的手。
抬头,对上薄尘的眼睛。
竟看到,有泪从薄尘眼角滑落,正好滴落在了凤静舒的脸庞。
凤静舒的疼痛,与女人生产时的疼痛无异,那种肝肠寸断的痛,就这么毫无准备的袭来,她的脸色都白了。
在看到薄尘的眼神和眼泪时,凤静舒忽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薄尘!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怀的可是你薄尘的亲骨肉啊,你怎么忍心对自己的孩子下手!那孩子已经五个月了,他每天都在踢我,他是多么的期待来到这个美好的世界,多么期待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你怎么能这样,你好残忍!啊、、、好疼!”凤静舒被剧烈的产疼侵袭得都骂不下去了。
“现在,马上送我去医院,我死了不要紧,我们的孩子一定要保住!”凤静舒疼得唇都白了。
她完全是靠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的毅力,在坚持着央求着薄尘。
该死的,母亲周桃今儿一早就去逛商场了,家里的佣人没有薄尘的命令,即使听到凤静舒的惨叫,也不敢鲁莽的进卧室来。
薄尘的心里是难受的,不然,他也不会掉眼泪,但男人不狠,在这样的社会是站不住脚的,想要未来的生活,像他编织的梦一样美好,该牺牲的一定要牺牲!
他在决定下药的时候落了一滴泪,下药之后落了一滴泪,拭开眼角的滴泪后,硬逼着自己将再次涌上来的泪意咽回去。
他目光猩红,冷眼望着凤静舒道:“就当我是人渣吧!这个孩子,我一开始就不想要!”
“薄尘,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凤静舒不顾疼痛,疯了一样的抬起椅子想朝薄尘扔去,却连抬椅子的力气都没有,椅子砸在了她自己的腿上,以至于,她原本就没了力气,还受了伤,更加动都不动不了了。
凤静舒坐在地上,紧紧的扶着桌角。
剧痛了约十几分钟之后,她的大腿内侧,有鲜红的血流下!
凤静舒伸手模了一下,大量鲜血涌出,更猛烈的疼痛还在持续,她都觉得要晕厥了。
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痛,她整个人仿佛要抓狂,用头狠狠的撞击桌子,头疼的时候,才会觉得月复部的疼月复可以解缓一些。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凤静舒想,今天不止宝宝会死,连她凤静舒也会死吧。
薄尘既然下药,不止要害宝宝,连她的命也一块儿的害了吧!
天啦!她当初的眼睛是被屎给糊了吗?她看上的这是什么男人啊!
凤静舒哭天喊地,大声呼救!
她深爱的男人,却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书房内的尤俏俏,听到了凤静舒撕心裂肺的呼喊,她奇怪今儿个一早不是很安静,她都觉得薄尘和凤静舒是不是合好了,这突然间,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凤静舒的叫喊声那么可怕!可怕得叫尤俏俏直打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