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许久的发现,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全世界唯一一个可以和舒无欢作对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雪娥院的院主,嫦月。
“嫦月,给我洗几根黄瓜吧,今天早上我没有食欲,胃口不大好。”舒无欢看着碗里的粥,一口接着一口的叹着气。嫦月看着碗里的粥,冷冷的说道:“你要是不吃的话我就拿下去了。”
无欢看着嫦月离去的背影,嘟囔道:“太冷血了。你是蛇精吧!”嫦月微微一笑,仿佛满园的花都起起盛开:“感谢你的夸奖,我听说妖精是形容美人的意思,妖怪就不好听了,是吧老、妖、怪!”
无欢被堵得无语,愤恨的说道:“你这样说话,没有人会喜欢你的,你看,就算是婴宁都喜欢我这样的。”
嫦月一记眼刀撇了过去,无欢自动消声。
看着我站在门口,嫦月转过身,问道:“你是上面用,还是下面用?还是中间吃?”
无欢攥着拳头,一把挥了过来,我直接躲在嫦月的身后,舒无欢咬着牙说道:“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话吗?难道是雪娥院呆久了,脑子都和那些女人一样了吗?”
嫦月一把接住她的拳头,说道:“你知道的,武力对我向来是无效的。但是我不这样说你听得懂吗?成天和一群男人ooxx的女人。”
无欢咆哮着:“你不是一样?一天晚上不一定有多少男人,你还有本事说我?”
嫦月将额前的刘海整理了下,坚定地说:“那怎么能一样呢?我的话可是有人一夜千金,你呢?跟你睡一宿还找人家好几百两,你脑子有病啊。”
无欢无力的垂下肩膀,快要哭出声来:“我不和你玩儿了。”
转眼间寒冬时节已经到来,身上的衣服也是越穿越厚,看着被包成粽子的青音,赫连哈哈大笑。青音的脸涨的通红:“湖州和皇城不一样,即使四季变换,温度也不会相差这么多,我不是一时间还没有适应吗?”
嫦月的衣服依旧是原来的样子,肌肤露出许多。无欢依旧是东窜西窜的样子,时不时的去个个赌场赚点钱,说什么过年的时候要给小辈一些压岁钱。不过每每无欢赚钱的时候,赫连都是一副死了老娘的表情,闻了许久才知道,他竟是京城近三十座赌坊的老板。
日子依旧平常的过着,我试着忘记所有有关于刘辉的事,甚至不曾提起他的名字,然而,忽然有一天,朝中的大人物来访。
嫦月模着景太师的胡子,微笑道:“没想到您老人家这么久了还会到这样的场所,我不知道该说你是老当益壮?还是想要‘精尽人亡’啊?不过像是接待您这样的客人之前,我们向来是要您签个字的,万一累死了,我们恐怕要被请去询问,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还是很麻烦。”
景太师喝着手中的茶,老僧般微笑的看着面前的美女:“老夫怕这衰老的身体玷污了姑娘,若是在年轻个三十岁,老夫恐怕早就栽倒在姑娘的石榴裙之下了。”
嫦月目光一转:“原来的你可不是这样称呼我的。”
景太师笑了笑:“那是因为老夫今天并不是因为私事,而是来见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