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母狠狠的把瓷器摔在地上,“大胆!刘姨娘,连我们林府的世子你也敢害,是不想活了么?”刘姨娘死心不改,“证据呢?你们凭什么诬陷我!”子书芳错走进正堂,“把小一带进来。”小一跪下,“主母,小一知错。不该听信刘姨娘的话,可是,刘姨娘挟持着奴婢的父母,奴婢不得不从啊!”刘姨娘深色激动,大喊,“凭什么就凭你的一面之辞?请母亲明察,不是贱妾啊。”此时林博衡正坐在正厅把玩着一块玉,仿佛一切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跪在地上的不是自己的母亲,只是一个贱人。
子书芳错又招来了胡太医,让他检验,“回禀主母,这里面的确有剧毒啊!然而几天前,刘姨娘到太医院拿过这毒,奴才还告诉她要谨慎用,可没想到她是要谋害世子啊!多亏了长姑娘把这一切告诉奴才,否则奴才还蒙在鼓里呢。”林主母大怒,“刘姨娘,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刘姨娘磕的头都出了血。林主母不为所动,“来人哪!把这个贱人沉塘!看谁还敢害世子!”林主母的眼神冷冷的撇过林博衡,林博衡却把玩着手中的玉。没有人看见,林博衡在看子书芳错时的恨。
“今日真是多亏了芳错,要不然硶儿就要丧命在这贱人手中了。”林博硶的美眸看着刘姨娘被拖了下去。心中一阵嘲笑,自己对她那么好,最终,还是落得这个下场啊。倒是子书芳错。林博硶看了一眼子书芳错,子书芳错并未在看他。小小年纪竟然能计划的如此周密,让林博硶一阵佩服。林博硶本就比平常的孩子早熟一些,道理也懂得多一些。
林主母道,“芳错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子书芳错口齿伶俐的道,“回祖母,近日我闷得慌,便想找刘姨娘聊聊天,没想到听到了刘姨娘和小一的对话,这才知道此事。”林主母道,“好孩子,谢谢你,博硶,快谢谢你表姐。”林博硶恍若未听见似的走出正堂,子书芳错道,“没关系的,可能是博硶看见有人被处死,心中害怕,祖母莫要生气。”子书芳错的举动让在座的人都惊住了,小小年纪,计划的如此周详,让刘姨娘无话可说。“好了,大家都乏了,回屋歇着去吧。”随着林主母的声音,大家一一告退。
子书芳错走出正堂,转身对白玉道,“我也过了那个睡点,陪我走走吧。”
慢慢的竟然走到了赏月亭,这里是林家修建的,赏月是极好的地点。隐隐约约听见一人吹笛,技艺精湛。
一曲淡淡的忧伤笛曲,男子轻启薄唇,“听够了没?够了就出来。”子书芳错看,竟然是林博硶。林博硶和子书芳错是一般高,子书芳错一开始还以为是别人,如今见到时林博硶,一点欣赏的意思也没了,直往回走。
“今日多谢表姐相救,只是表姐干嘛急着走呢?”